紫罗帐内,贼人滴溜溜的张开眼睛,做贼人的第一性能就是跑、赶紧跑,刚刚跨出两步,便开始警惕了,回首一看,呦!美人儿正平平淡淡的熟睡着,脸上蒙上一抹红晕,鹅蛋脸肤色白里透红,果然不负美女之称,贼人贼溜溜的跑回床前,既然美人在身前,哪有不碰之礼?但是贼人想想,算了,还是做做样子把,给自己留点退路,便想着,一边把上官璇的衣服除去,又慌忙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去。
一大清早,胡氏忙带人冲了过来,翎羽阁内,上官羽懒懒的伸着腰,一脸惬意,胡氏带过来的婢女正四处搜查,胡氏的命令就像公鸡叫一般,别提多大声了,再好的心情被胡氏一搅就像污水一般向远方溜走,白凝义愤填膺的推开门见到胡氏正带着人来东摸西索的,让白凝心头涌上一股不悦之感,便大声呵斥道:“这翎羽阁其实你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搜查的,好一群狗奴才,这院子的主人是大小姐,没有她的首肯,你们怎能在此胡作非为?”,果然,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还没等上官羽开口,一身娇艳的胡氏便似笑非笑的抢先开口道:“羽儿,请原谅娘亲的过错,昨晚娘听下人说有贼人入院,还朝你们这方向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那贼人藏在这院里,那可怎么好?”,上官羽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一群老婆子就赶忙冲进去搜人了,这不,胡氏心里早就算计好了,还特地命小桃去请老爷,自己便可以坐山观看龙虎斗了。
前世的自己早已吃过亏,后来娘也是因为担心自己而一直抑郁,身体每况愈下,本来还剩下一命,谁知上官璇与胡氏还特地备下汤药这种傻圈套来等着傻傻的上官羽钻,已经死过一次,现在这具壳子里的灵魂已经脱胎换骨,怎会因为这等小事再生变故?上官宏德忙带着一群人冲了过来,上官宏德不愧是色狼一只,现在府中出了这等大事还敢如此放荡不羁,眼中只有花容月貌的胡氏,胡氏忙陪笑道:“老爷,昨日听小桃说有贼人入府,说往东边的院落去了,这不正是翎羽阁的位置吗?所以妾身担心羽儿的安危,一大早就赶来了!”,上官羽步态轻盈的向前走去,淡淡开口道:“父亲,女儿昨晚未见有什么贼人入府,女儿不知娘的话是何意。”,上官宏德被上官羽这么一说,这才把视线从胡氏那儿转过来。
只见上官羽一身青衫,脸上半分红晕,头上三千青丝围绕成上下衔接的双尾髻,发丝上要拽着一对红色宝石簪,宝石像鸡血石一般血红明亮,看起来凡而不俗,胜过人间多少美人?莞尔一笑更是清灵无比,上官宏德便开始细细打量这个相府嫡女,嗯,出落得不错。上官宏德正在沉思之中,只见一大群婆子鱼贯而出,手上并未压着什么贼人,一个为首的婆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暗示没有。胡氏心里暗叫不好,胡氏那句:既然没事,那咱们回去吧,还没说出口,便被硬生生堵在嘴里,发不出任何声响,因此急的满脸通红,咳嗽不止,上官羽淡淡的瞟了胡氏一眼,先开口道:“父亲,女儿这里既然没事,那贼人会不会朝东院去了,东院的院落可是璇儿妹妹住的呀,她会不会出事?要是出事,那就不好了呀!”,上官宏德一惊,仿佛才想起有这么个女儿一般,忙一个箭步携众人赶去,到了院落,一个丫鬟也没有,敲门没有人应一声,上官宏德一脚踹开了房门。上官璇睡觉时,丫鬟们无人敢去打搅,作威作福惯了。
眼前的一番景象,众人无一不惊——眼前一对赤裸男女互相搂抱着,上官宏德的脸由红,到白,接着又黑,愤怒到了极致,一个箭步上前,扔开被子,恼羞成怒,上官璇被眼前丫鬟、婆子的议论声给惊醒了,睡意玲珑,大喊一声:“死丫鬟婆子,嚷个屁,没看见老娘睡觉吗?”,众人又是大惊,上官宏德再也忍不住了,要一个箭步上前,啪地甩了上官璇一个巴掌,上官璇立刻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啊,这是谁啊,怎么?父亲,我,我不知道啊,父亲?胡氏连忙解下自己的披风给上官璇带上,上官璇一面哭哭啼啼,又一面抱住上官宏德的大腿,抬头一撇,与上官洪德眼里的盛怒相接,便不再哭闹,跪在一旁,这时那贼人也醒了过来,贼人也是要脸面的,便一把拉过床下的被子,裹在身上,那贼人想着相府里既有胡氏撑腰,又能抱得美人归,还有钱白拿,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反正这相府里,上上下下都是胡氏的人,自己肯定无事,便一直留到现在,迟迟不肯离去,还眷恋这份温暖,谁知——
现在便照胡氏原来的计划进行,上官宏德命令二人穿好衣服到大殿问话,二人穿好衣服,上官璇一个愤怒之下,朝贼人挥手就是一巴掌,那贼人还恬不知耻地挽住了上官璇的手,笑腻腻地说道:“你这个大小姐也没什么能耐,切!”,上官璇的脸气的娇红,狠狠地瞥了贼人一眼,甩手高傲而去。到了大殿不由分说二人双双跪下……胡氏从心里觉得上官璇这次保不住了——上官宏德一派威严之像,威力摄人,那贼人唯唯诺诺的开口道:“老,老爷,小民叫张扼守,小民与小姐在土地庙里认识,小姐与小民一见,便不由得心生爱慕,恳请老爷成全我们如此一对苦命鸳鸯!”,说完重重磕了个头,上官璇美目园瞪,实在气极了,大声辩驳道:“父亲,女儿没有!都是这贼人胡编乱造!污蔑女儿!”,贼人见上官宏德有些质疑自己,便掏出香囊给上官宏德看,还一边大喊道:“老爷,我与大小姐上官羽一往情深,大小姐才会把香囊给我的啊!”,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下,只见上官羽撩起衣裙轻轻跪下,轻轻辩道:“爹,这干女儿何事?上官璇是上官府的二小姐人人皆知,可是怎的扯上了女儿呢?这分明就是有人要陷害女儿,却正巧去了二妹房间,才会如此!”,上官羽的声音如清珠落地,字字掷地有声,敲打人的心弦,一个正巧就概括了自己所有的嫌疑,好生厉害,胡氏是璇儿的生母,不可能,羽儿的话,但是早上是胡氏来搜的,上官羽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阻断了上官璇与胡氏之间的眼神交流,胡氏心里更是生气,上官宏德的目光也由锋利转变出了些许柔和,温和的对上官羽道:“为父没有想怪你,你起来吧!”,上官羽就轻音起身,退到一旁去了,上官璇心头更是委屈,明明现在跪在着的应该是上官羽,为什么?这下那贼人有些糊涂了,旁边这是二小姐?我昨天明明去的是大小姐的房间啊,对了,我昨天被敲了一记,对,没错。
这时胡氏没心情理会上官璇投来的一个一个急切的眼神,反而向那贼人投出眼神,贼人立刻就领会了,趴在地上,一个劲的趴在地上喊:“我说实话,是、是二小姐让我去的,昨晚天色较晚,我就摸到二小姐房里去了,求老爷饶小人一命!”,说完重重的磕了个头,上官宏德大怒,便厉声问道:“璇儿,这件事是否你所为?”,上官璇之前不懂母亲的眼神,现在也只好硬生生的逢场作戏了!上官璇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是女儿做的,因为嫡姐在皇庭盛宴上抢了女儿的风采,所以女儿要报复她!”,上官宏德听了这话,怒色有增长了几分,颜不改色的说道:“好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你这逆女,欺负道自己嫡姐头上来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让我们相府颜面何存,让我哪有脸面见人?拖出去,打八十大板!”,上官羽连忙站到上官璇身前,仿佛要替他受罪一般,柔柔的说道:“父亲,妹妹年幼不懂事,父亲莫要见怪,若是打八十大板,妹妹的命就没了,望父亲不要处罚的那么重!”,上官羽一说胡氏便一起应和道,说完便识趣地退到一边去,上官宏德听到这句话脸色才微微好转,上官羽知道胡氏这么做宁为玉碎,因为这是宰相府,若是败坏了相府的名声,即使上官宏德有多么宠爱她,她也吃不了好果子,如果保全了她自己,那么上官璇就还有希望,现在府中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自然可以嚣张跋扈,依照现在自己的实力来看,根本做不了什么,所以她要培养亲信才有资本和胡氏对抗。上官宏德大喝道:“八十大板就算了,打三十大板,紧闭三个月,抄女驯、女戒三百遍!至于这个贼人,拖出去,秘密的杀了!”,发号施令完,一群奴才就驾着上官璇出去了,那贼人仍在求饶,最后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上官宏德对奴才们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听见,每个人去账簿那领赏钱,若是有人轻易说出去了,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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