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见状想要说些什么,见上官宏德气的不行也没敢开口,只能循循善诱把罪责引到下人身上去。上官羽一见,时候到了。
“爹,这糙米其实味道也是不错的,还有一股好似莲花的清香呢,爹,您闻闻?”,上官羽用鼻尖嗅了嗅缓缓开口说道。好似在为下人们分辨。
上官宏德将信将疑的接过这碗糙米饭,还没接触到碗檐,便问闻到了阵阵清香,这味道是?
——睡梦莲
上官宏德乃当朝宰相,对后宫的争斗也略有耳闻,这睡梦莲是再熟悉不过了,后宫女子常用睡梦莲来谋害受宠的嫔妃,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博得皇帝的恩宠,这睡梦莲价格繁贵,有怎会出现在府中?
上官宏德赤道:“把管灶的婆子给我带过来!”
胡氏虽是姨娘这等卑微身份,但是上官宏德却下令令府中所有仆人以主母的身份供己,就连胡姨娘也变成了娘。这恐怕也是胡氏嚣张的筹码之一了吧。
一盏茶的功夫上官宏德身边的小厮就领着管灶的婆子到了大堂。
上官宏德厉声问道:“你就是管灶的婆子?”
管灶的刘婆一向嚣张跋扈,哪里想过会有被严刑审问的这一天?只是片刻婆子就慌了阵脚,额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汗珠。
婆子道:“正是奴婢!”,语气中分明带有颤栗,不禁让上官宏德眯了眯眸子。
上官宏德厉声问道:“为何在大小姐的饭菜中会有睡梦莲?为何四菜一汤变成了三菜一汤?为何这珍珠米变成了糙米?你给我一一说清楚!”
“回老爷,这糙米与珍珠米本就相似,这手感也是极其相似,奴婢毕竟一把年纪了,难免老眼昏花会辨认不出。”这珍珠米会与糙米相似?这婆子即使头昏眼花一旁的下人会弃于不顾么?恐怕这一番说辞又要大放异彩了吧。
上官宏德当时只是落魄书生,一回路遇上官羽的娘亲吴氏,两人一见倾心,吴氏的娘家是国公府,国公府的宁老太君本就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没权没势的书生,最后是吴氏以死相逼宁老太君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一回老太君寿诞当朝皇帝亲自前来祝贺,见上官宏德是个可造之材才有一官职,一步步爬到宰相的位置。想起这些上官宏德不由心头一暖,流入出悲伤之色。
“至于三菜一汤这是老奴的疏忽,小桃装菜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饭菜拿倒了,又为了不扫大小姐的兴老奴就擅自做主把四菜一汤换成了三菜一汤了!想着让小厨房重做之后再拿上来给小姐!”,好一番忠心耿耿的说辞,把火引到上官羽的身上。
“刘婆,你这话就说错了,羽儿每天吃的都是三菜一汤,怎的,刘婆你天天把饭菜打了不成?”上官羽问道,眼里尽是讽刺!但凡是有一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番说辞不过是现场胡编的罢了。可这婆子还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完全没有醒悟之意,一旁的胡氏心头焦虑生怕出了什么事一般,总觉得今天格外不舒坦,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刘婆道:“这……小姐,给了、小桃!”,上官宏德怒斥道:“来人,把小桃给我拉上来对峙!”,一边的小厮闻声而动。
片刻小桃就被压在了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似收了很大的冤屈,上官宏德怒道:“小桃,这三菜一汤可是你捣的鬼?”
小桃道:“这是、是奴婢干的。”
刘婆一听,乐极了道:“没错没错,这事儿全是小桃做的,不关老奴的事,倘若无事,老爷,我就先走了!”拍拍衣袖想起身先走,上官宏德发话怒道:“你这老奴,在相府里自称为我那就战且不说!你之前说的糙米,能和珍珠米一样么?当厨房里就只有你一个奴?你这老奴以为能瞒得过我么?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凭你这副德行,撵出府回乡养老去吧!”
听到这话,刘婆就跪了下来,没等刘婆苦苦恳求,一旁跪着默不作声的小桃说道:“好啊你,刘婆!你自己也有偷吃!你瞧瞧你嘴上还有油呢!那珍珠米分明是被你偷换的!现在还在你家儿子的碗里呢!”上官宏德微微眯了眯眸子。且看,刘婆的嘴上还真有油。
一旁的胡氏出来陪笑道:“老爷,您别生气,像这种玩略不堪的下人,我们就应该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把刘婆与小桃这两个奴婢连同九族都一起抄斩了!”,现在胡氏的形象已经毁了,可想而知,当初最善解人意温柔似水的胡姨娘都有如此狠辣的另一面,上官宏德不禁打了个寒战。
一旁的刘婆与小桃见胡氏想要过河拆桥都纷纷开了口道:“老爷!老奴在相府多年若是没有人的指使老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是万万不敢这样做的!这一切都是胡夫人让我这么干的!姨娘要老奴把大小姐的饭菜缺斤少两,剩下的老奴可以自己拿走。”,小桃闻言点头如捣蒜的一个劲的喊冤。胡氏一想,不好,窝里反!
现在的情形倒还真是有点趣儿了呢。狗咬狗!
上官羽道:“你们这群奴婢嘴里没有一句真言,若是真的喊冤就拿出证据来!不要诬陷了娘!”,这句话明着是帮衬胡氏,实则暗指只有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能抹黑胡氏。
丫鬟小桃与刘婆纷纷拿出钱袋给一旁的小厮,一边磕头道:“请老爷与大小姐明察!”又将所有的矛都指向胡氏,这倒让胡氏有些措手不及了。
上官宏德拆开钱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银子的下面刻了一个字,官。那就象征着这钱是官府所派发,定是府中之银!胡氏慌忙道:“老爷,说不定是这两个胆大的奴婢私自偷了库中银两嫁祸给妾!”
上官宏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胡氏的话有几分道理,堂下的两名奴婢见上官宏德有些不相信所以又道:“事发突然,奴婢们怎能未仆先知?而一口染指是胡姨娘呢?”,这话说得也有几斤道理。上官羽道:“父亲这两民奴婢就让她们告老还乡吧!”,上官宏德点点头,事发突然,奴婢们怎能未仆先知?而一口染指是胡姨娘呢。这句话一直荡漾在上官宏德的心里,难道胡氏的温柔都是装的?
上官宏德道:“那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睡梦莲一事吗?”,胡氏说道:“这羽儿从小就有失眠的毛病,所以妾才自作主张给羽儿加了睡梦莲!”的确这睡梦莲是有安神的功效。上官羽一脸纯真的说道:“娘,我听说二妹妹也有失眠的毛病,怎么不见娘给二妹妹的饭菜里加睡梦莲呢?”,显然胡氏是别有用心,一句话说的上官宏德脸色大变!
这该死的的上官羽!胡氏听了心里直痒痒。上官羽道:“这几日我见府中的人都有些懒怠,这府中是该好好整顿了!”,上官宏德道:“羽儿,以后府中之事就有你来管着,为父放心!胡姨娘,你累了!下去休息休息!”,这些小厮一个个都是人精,立刻揣摩出上官宏德的意思,紧闭!
“现在,白凝,你去通知所有的奴仆们!除了你,遣散所有奴婢,府中有些俗不可耐的奴婢懒怠得很,是应该重新去找伍牙婆挑几个了!”,白凝立刻就动身而去。上官羽暗道:时至今日还不能调御亲心。胡氏一听,这可不得了了!这些奴仆都是胡氏辛辛苦苦栽培出的眼线啊!如今就要被送走了,那么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几个小厮扶住胡氏道:“胡姨娘!请!”,胡氏暗道:上官羽,今日之仇!我必报!这才徐徐从大堂前往璧莼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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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剧情透露:
她为了复仇在所不惜自封情魄。
他思念成狂
她与他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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