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黑的晚,当李大正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进屋,就感觉一股热气扑脸,张氏正在屋里绣花呢,老李太太已经回自己屋里休息了,而李采妮正在维俊的屋里让维俊教她和维松学写字,张氏看见他回来,就问他吃饭了么,李大正说:“没有吃,看天快回了,就着急回来,”
张氏说;“你先坐在屋里歇会,我去给你热饭,”李大正看张氏要去厨房,忙拽住她;“不用你去,天冷,你就在屋里呆着,我自己弄弄就行,你怀着孕,别摔倒我儿子了,”张氏就生气道说:“我又不是头一回怀孕,你紧张什么呀,怀忸怩的时候也没看你这么紧张呀,说不定不是儿子,还是闺女呢”李大正听张氏这么说知道她又想歪了,真不愿别人说:“怀孕的女人就爱瞎想,”李大正又哄了张氏一会儿,张氏才慢慢开始笑了。
最后还是李大正自己上厨房自己弄吃的去了,等李大正自己吃晚饭了,回到屋里,就看见自己闺女正在和媳妇的肚子说话呢,他闺女对着她娘的肚子说:“弟弟,你还得多长时间能出来呀,”李大正听见了就乐起来说:“妞妞,弟弟还小,还得七八个月才能出来呢,”
李采妮这是老和尚头一回化缘,新奇啊,心想:“过年七八月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真是太好了,”这边还竖起耳朵听他爹和她娘在说去她姥姥家的事情。
这时就听张氏就问李大正:“娘身体还好吧,”李大正就告诉她:“娘身体还好,挺硬朗,大家都很好,家里没有什么事情,银子也给了娘”
李大正还特意对娘张氏提了马氏和他要积酸菜的方法,最后被岳母给臭回去了,还有马氏当时的表情有点心不甘情不愿,要是马氏来了,要秘方千万别告诉马氏。
张氏一听李大正提起她大嫂,她就有点无可奈何,当年她还没嫁给李大正的时候,她大嫂给她找门了亲事,竟然是隔壁镇上的黄员外做小妾,她大嫂可真能想出来,她要是做妾了,这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这时代妾生的孩子还不如仆人呢,幸亏当时她娘让她嫁给了李大正,日子过得虽然艰辛点,但是对她呵护备至,这就是她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李采妮没想到能听到她娘在和他爹说起以前还没嫁人的事情呢,哇哇~,真没想她娘年轻时还挺抢手呀,真是长得美到哪都受欢迎呀,那么是不是她长大也不能难看呀,父母基因好,他们的后代一定也好,在现代她没交过男朋友就过世了,这一世一定要嫁个像他爹的男人,没有那些小妾,通房,就一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只对她好的男人。
李采妮听到她娘提到这个大舅娘,觉得她大舅娘也太小气、势力了,虽然李采妮以前和她娘去姥姥的时候,马氏对她不怎么好,抱她的时候还掐她屁股一下呢,她以为李采妮小不记得了,但是李采妮还记得呢,那时候对她得印象就不好,现在听她娘这么说心里就更加烦她了。
这头李大正和张氏说了一会儿话,就准备睡觉了,李采妮就听他爹对张氏说:“妞妞都和你睡了半个多月了,她奶奶今天还问我什么时候让妞妞回去和她一起睡呀,怕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踢你肚子,”
张氏用眼睛横了李大正一眼说:“娘,真这么说呀,怎么今天你走后没对我说呀,”李大正看张氏横他那一眼都媚的都能滴出水了,磕磕巴巴地说:“娘~娘是~怕~你不乐意,”张氏看李大正说的话,就知道他在撒谎,心想自从她怀孕了,李大正就没有碰过她,可能是憋坏了,用这么个蹩脚的理由,怀孕快三个月了,应该没有事了,妞妞那时候亲热都没事,就对李大正说:“行吧,可是我们说好,就今天,明天还让妞妞和我睡,今天就让妞妞和她奶奶睡,”
李大正心想还让妞妞和你睡我怎么办,但是嘴上却说:“行,就今晚,”李大正怕到嘴的肉飞了。
李采妮躺在被窝里听见他爹和她娘说的话,想想自己她自己真不容易呀,自从她娘怀孕了,就让李采妮在他们屋里睡觉了,李采妮隐隐约约猜到,她娘这是为了防止他爹,怕他爹在她怀孕的时候想和她娘亲热,怕伤到孩子,现在他爹只定是看她娘已经过了安全期想要和她娘亲热,她就变得有些多余了,多余了就得去他奶奶那了,李采妮好像大声的说:“爹、娘,我不是毛娃娃,让你们报来报去的,”
结果李采妮还没等反抗就被他爹连着被抱到她奶那屋,怕她这一路冻到,到了她奶那屋,对她奶美其名的说:“妞妞,非要和你睡,在我们在屋直闹,这不连着被都搬过来了,”李采妮用清澈的眼睛眨呀眨地看着李大正,给李大正看的有点不敢对视,直心虚呀,但是李大正这话可把老李太太乐坏了,直抱着李采妮亲着她的脸说:“还是我的乖孙女好呀,知道想和奶奶谁,怕奶奶自己寂寞呀,”李采妮刚要说话但是李大正着急回屋和她娘亲热就走了,李采妮只好又把话咽回去了,和奶奶说了又说了一会孩子话就睡觉了。
李大正回屋时,就看见张氏已经躺倒被窝里了,忙脱了衣服就躺下了,怕自己身上凉,惊倒张氏就在自己屋里捂了一会儿,感觉暖和了,就去了张氏的被窝里,张氏看他那猴急样就吱声到:“哪有你这样做爹的,要是孩子大了,知道可得笑话你,”李大正说:“做子女的还能妨碍他爹的幸福么,”
张氏听李大正越说越没变就锤了他一下,李大正我这张氏的受就说:“媳妇,你别打了,我这不疼,我下面疼,”说着拉着张氏的手就往下面放,张氏碰到李大正的发热源脸顿时就红了,说道:“我怀孕了,你可轻点,别伤到孩子,知道不,”
李大正说:“媳妇,这还用你说呀,我知道,我会小心的,但是你在下面的手摸一摸,动一动啊,让我改改馋呀”张氏听了李大正的话动了动,李大正的呼吸喘了喘了,忙让张氏在上面,他怕他一激动压到孩子,这一夜李大正对张氏真的是很温柔,俩人又是一夜春色无边。
李采妮因为很长时间没和奶奶一起睡了,昨晚失眠了,等她自己穿好厚厚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家里的人都起来了,但是她看见她娘的脸色真是红润呀,他爹呢,是是一脸的精气神呀,想想就生气,就因为他俩干了不道德的事情才使她失眠了,真是对不负责任的夫妻。
李采妮和大家吃完早饭就和维俊、维松在一起,听维俊教他们在镇上学的东西,其实李采妮从他爹那知道,家里这三个月挣到钱了,他爹想让维松也去念书来的,但是维松拒绝了,维松对李大正说:“二伯,我不想念书,我长大想学做买卖,挣钱,我只要维俊没回回家教我认识点字就行”李大正听维松这么回答就没有吱声,算是答应他了。
李采妮和他们兄弟一起从中午学到下午,李采妮觉得都会了就要出来待会,自己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冷正准备回屋,就看见上回季东平来她家是坐着的马车正往他家使来,忙跑到屋里子对二哥维俊说:“季东平来了,”李维俊刚开始还不信,后来看李采妮的表情像是真的就出去看看,这一看李维俊就说:“这马车是季东平的,他怎么来了。”
等马车真的到达他家的时候,季东平从马车下来了,维俊走上去就说:“你怎么来了,”季东平说:“我来,你不欢迎呀,”维俊忙说:“当然不是,只是有点诧异罢了,”
说着请季东平进屋,进屋前,季东平还是让上回的管家周叔,周叔看见少爷和李维俊开玩笑,蒙了一下,想想少爷在家的时候,整天都绷着个练,只有在学堂和这里的时候才像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XX从车上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下来,送进了屋里就走了,季东平又对维俊说:“我想你了,想在你家睡一宿,行么,”维俊说:“当然可以了,我举双手欢迎行么,”说着就举起手来,季东平说:“行,我信了,把手放下吧,”说着对周叔说:“你先回家吧,明天下午过来接我,”周管家说:“好的,少爷,”
李采妮从季东平来了就呆了,真是有钱人啊,冬天身上穿的是绸缎的棉衣,脖子上围着貂绒,鞋穿着鹿皮做的靴子,这一身三四百两银子也下不来吧吧,顶她爹这三个月卖的菜呀,其实她不知道季东平这一身有一千两银子呀。
一阵冷风吹过,李采妮冻得马上恢复知觉,头一回,院子里的人都走了,就她自己在院子里,她忙跑回屋里,就看见她娘和她奶奶这位这季东平说话,他爹在一旁坐着听他们说话,偶尔插句话。
这时季东平对她娘说:“婶婶,上回我吃过你做的菜,特别好吃,还想再吃,所以就过来了,还想在这睡一宿,方面么,”张氏说:“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是维俊的同学,想来住就来住,不要嫌我们家小就行,”
这时李大正就说了:“东平,你对你爹娘说你来住一宿了么,”季东平说:“叔叔,我已经和我爹娘说了,”李大正就说:“那行,你爹娘知道就行,省的他们着急”
张氏听李大正说完话就说:“你去地窖里取两根酸菜,还有把肉拿出来缓一缓,我们晚上给东平做酸菜炖肉,他不是上回来不是爱吃么”李大正说:“恩,我知道了,”
季东平忙起身对张氏说:“婶婶,真是不好意思,你怀着宝宝,还来打扰你,”张氏说:“我们乡下女人怀孩子做饭不都是正常的么,没有什么的”
这边李采妮听见她娘和季东平的对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季东平知道她娘怀了宝宝还来麻烦她娘,让她娘做菜,还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她娘还吃他这套。
李采妮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时候,摸了一下身子,这个举动让季东平看见了,觉得没有看见李家小妹妹都会换一副表情,太有意思了。
就这样,季东平由维俊、维松陪着去他们屋里了,李采妮随着她娘和她奶在厨房呆着,李采妮看见她娘在哪忙着,怕她累着,就说:“娘,你和奶奶歇歇吧,我帮你们弄,这季东平以前看着人真好,现在怎么回事呀,知道娘你怀孕了,还来让你给他做饭,真讨厌,娘,你可别把我弟弟给累着了,”
张氏听见了李采妮的话就笑着打了她屁股一下,说:“刚刚我就想说你了,人家季东平来了,你也不叫哥哥,不知道你想什么呢,再说人家是客人,客人来了哪有不招待的,还有刚才你的话可不许再说了,再说就不止我一人打你,你爹也得打你”李采妮心想:你们才不舍得打我呢,我从小到大,你们也没打过我。
不一会儿,菜都好了,大家都在桌子上就位了,桌子上摆着酸菜炖肉、炒鸡蛋、豆角炖肉、炸地瓜片、鸡蛋汤,冬天没有什么菜,这些菜中像豆角还是在秋天的时候,她娘把豆角用热水抄了,放在地窖里,等到冬天上冻了,再把他们拿出来放在外面冻着,家里一共就六七袋,都没舍得吃,都留着过年吃呢,没成想他来了,她娘看没有什么菜,就把豆角炖了,这个季节乡下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吃豆角。
李大正对季东平说你来的太急,要是我们提前知道,就去镇上买点菜了,今天晚上做的是家常菜,希望你别嫌弃呀,李东平忙说:“我很喜欢吃,我就爱吃家常菜,要不不能在上叔叔家来吃呀,”李大正说:“好,那吃饭吧,”
大家都开吃了,季东平看见桌上的家常菜,顿时感觉胃口都开了,觉得比家里的山珍海味都好吃,张氏一看季东平这么爱吃她做的菜,非常高兴,一顿饭是吃的大家都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