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是继元朝之后,第二个少数民族王朝。清朝的特色除了男的留长辫、女的穿旗袍之外,还有文字狱。文字狱自古以来就有,不过以清朝最为严重。规模之大,次数之多,历史空前。清朝的统治者为了从思想上控制老百姓,严酷压制知识分子的反清思想,一再兴起文字狱。在雍正统治期间,发生一起文字狱,也是整个清朝最大的文字狱,就是吕留良。
吕留良又名光纶,字庄生、用晦,号晚村,别号耻翁、南阳布衣。暮年削发为僧,名耐可,字不昧,号何求老人。吕留良出生在浙江崇德(今浙江桐乡崇福镇),他是清朝杰出的学者、思想家、诗人和时文评论家、出版家。
吕留良自幼聪慧过人,八岁就能赋诗作文。十五岁时,前朝覆亡,清朝统治者颁布剃发令,对汉族老百姓施行高压政策,激起汉族老百姓的剧烈反抗。吕留良视前朝覆亡为“天崩地解”,他一生一身傲骨,视仕途如粪土。由于吕留良有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和民族气节,促使他用家产支援义军,曾经参加抗清战斗左股中箭,留下终身创伤。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湖南靖州有一个学子叫做曾静,因学业不精,报考科举失败,随即产生不满情绪。曾静写了一封策反信,派他的学生张熙,亲自送到川陕总督岳钟麒的手上,劝岳钟麒造反。岳钟麒看到这封策反信之后,立即把张熙抓起来。他对张熙严刑拷打,追问幕后指使是谁?可是张熙一句都没有透露。岳钟麒走出刑房,过了一会儿,他就再次进来。
岳钟麒假装动心,不过他依然追问幕后指使是谁?并且发誓与他们一起举事。张熙经受不住岳钟麒的诱惑,告诉他幕后指使是曾静。岳钟麒写一份奏折告诉雍正,雍正看了之后龙颜大怒,下旨逮捕曾静。曾静在刑部交代,说是受吕留良学说的影响,犯下弥天大罪,表示愿意认罪伏法。刑部把曾静的供词交给雍正,雍正命刑部抄吕留良的家。在吕府,抄出许多吕留良的著作及日记。
在吕留良自己的著作及日记里面,称清朝为胡虏,满人为胡人,吴三桂的军队为王师。还有怪风震雷,细星如彗,以此说明天翻地覆、改朝换代。雍正看见抄家的结果,大惊失色。他想满人统治六十多年,民间怎么还有这等谋逆思潮?想到这,雍正下旨辩护。在这件案子当中,除了抓捕吕留良一家老小八十余口之外,还有一些书生受到牵连。
经过刑部会审,因为吕留良及他的儿子吕葆中已死,判处枭首剖尸。吕葆中的儿子吕毅中财产充公,判处斩立决。吕毅中的妻妾、叔伯、兄弟、姐妹、侄子女判处行文督查,依律完结。受到牵连的书生,有的判处枭尸示众,有的判处凌迟处死,有的判处斩立决,有的判处斩监候,有的判处流放,有的判处杖打一百兼三年徒刑。
这天,雍正和钮祜禄氏在御花园散步。雍正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哉悠哉地散步。雍正看了一下身边的钮祜禄氏,钮祜禄氏表现得闷闷不乐。雍正问她怎么回事?钮祜禄氏说,自己当初把钮祜禄·瑾儿许配给爱新觉罗·弘历,是因为觉得她是一名好姑娘。没有想到,原来钮祜禄·瑾儿是假装出来的,差点害了爱新觉罗·弘历的一生。
雍正叫钮祜禄氏不要责怪自己,不要说她,就连自己也被钮祜禄·瑾儿给骗了。不过现在发现也是件好事,要是成亲之后才发现,那时候就真的晚了。雍正叫钮祜禄氏放宽心,不要老想着这件事。就算没有病,这样下去也会变成有病。钮祜禄氏听了雍正的话,尝试不让自己想这件事。近段时间,雍正一处理好国事,就会到钟粹宫陪伴钮祜禄氏,钮祜禄氏的心因此有所宽慰。
富察·芳凝正在书房里面写文章,李四进来向她禀告,钮祜禄·瑾儿来了富察府。富察·芳凝来到大厅,就命凤儿奉茶。钮祜禄·瑾儿对富察·芳凝说,有礼物要送给她。钮祜禄·瑾儿把两个盒子打开,一个盒子装有衣服,另外一个盒子装有首饰。富察·芳凝说,衣服和首饰做得很精致。钮祜禄·瑾儿说,自己特地请北京著名的师傅订做,富察·芳凝表示感谢。
爱新觉罗·弘历也来到富察府,他看见钮祜禄·瑾儿在场,立即板起脸。钮祜禄·瑾儿看见爱新觉罗·弘历这样的面孔,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在场,于是站起来向富察·芳凝告辞。富察·芳凝挽留钮祜禄·瑾儿,钮祜禄·瑾儿说,自己突然想起有事要办,所以不得不告辞。富察·芳凝听见她这样说,就让钮祜禄·瑾儿离开。钮祜禄·瑾儿离开之后,富察·芳凝一看见爱新觉罗·弘历,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富察·芳凝说:“四阿哥,既然瑾儿姑娘她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不原谅她呢?”爱新觉罗·弘历说:“芳凝,你太单纯了,你真的觉得瑾儿她知道错了吗?以我对她的了解,绝对不会。我敢保证她这是假装出来的,目的是要取得你的信任,然后再反戈一击。”听了爱新觉罗·弘历的话,富察·芳凝不停的摇头,显然她不相信。
富察·芳凝和凤儿看见今天天朗气清,就到长安大街上逛逛。她们来到一个卖胭脂的地摊,凤儿觉得这些胭脂不错,决定买两、三盒回去。富察·芳凝暂时不买,因为家理的胭脂还没有用完。凤儿给了银子之后,就继续与富察·芳凝逛。忽然,有一匹马在长安大街上狂奔起来,吓得老百姓争相走避。老百姓把富察·芳凝和凤儿冲散,她们互相大喊对方。富察·芳凝被老百姓推到地上,转眼间那匹马来到富察·芳凝面前,前蹄立起来就要踏下去。
所有人看见都不敢呼吸,凤儿更是拼命地喊。富察·芳凝用手挡着自己的脸,头转向另外一边,叫了一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人纵身一约,骑到马上,勒住缰绳,把马拉向另外一边,这个人就是爱新觉罗·弘历。
富察·芳凝把头转过来,把手拿开,看见马站在另外一边,顿时松一口气。凤儿立刻走到富察·芳凝身边,把她扶起来。爱新觉罗·弘历翻身下马走过去,发现原来是富察·芳凝。爱新觉罗·弘历把富察·芳凝带到宝王府,命高云给她奉茶压惊。爱新觉罗·弘历问富察·芳凝那匹马从何而来?又问她为什么会在地上?富察·芳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爱新觉罗·弘历。
富察·芳凝说:“四阿哥,要不是你及时把那匹马勒住,它早就踩碎我的脑袋了。”凤儿说:“刚才差点儿把奴婢给吓死了。”“不要说你,我自己也差点儿给吓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四阿哥你总会及时出现救我一命。”爱新觉罗·弘历开玩笑地说:“说得也是,可能是老天爷派我来给你当保护神的吧!”富察·芳凝说:“自从被你在如意楼救了一命之后,只要有你在,心里面特别踏实,感觉什么都不怕。”爱新觉罗·弘历不经意地看了富察·芳凝一眼。
雍正正在乾清宫批阅奏折,刑年呈上来一份奏折。雍正马上打开看,是山东巡抚所写的奏折。山东巡抚告诉雍正,山东发生旱灾,而且有一年多。境内所有农田得不到灌溉,至今颗粒无收。山东每年发生旱灾、水灾、蝗灾不在数十起,是重灾区。不过,往年只是发生在一个州县,可是今年却蔓延到全省。更为严重的是,天气干旱有利于蝗虫繁殖。
虽然有飞鸟、蜂食蝗等生物因素制约,有“掘蝗种”简单的人工捕杀方法,但是仍然抑制不了蝗虫的严重危害。成千上万的蝗虫飞起来,遮天蔽日。所到之处,草木皆食尽,给农业生产和农民的生存带来极大的威胁。灾民看见山东实在是呆不下去,就避走到其他地方。
雍正觉得,自己没有做好一个皇帝应该要做好的事情,不然山东的老百姓就不会在绝境之中。雍正立刻传李荣保进宫,任命李荣保为钦差大臣,奔赴山东负责赈灾事宜。同时要求户部拨款三百万两银子,用于赈灾。李荣保表示,自己一定幸不辱命,好好赈灾。
有些灾民觉得,北京是京师重地、天地脚下,一定比其他城市繁荣,所以就涌到北京。这些灾民身上身无分文,只好沦为乞丐,露宿街头。凤儿到市场买菜回到富察府,她对富察·芳凝说,现在北京多了很多乞丐。富察·芳凝说,那些乞丐是从山东来的灾民。他们知道北京是京师重地、天子脚下,生活水平一定比其他城市都要好,就千方百计都要来到北京。
傅恒正在后院练习武功,富察·芳凝到后院找他。富察·芳凝觉得,雍正委派李荣保到山东赈灾,自己应该为灾民做一些事情,傅恒也这样觉得。富察·芳凝决定拿一些银子出来,为灾民盖屋子,提供食物给灾民。
富察·芳凝和傅恒在富察府旁边,搭建一个粥棚,分粥和馒头给每一名灾民。爱新觉罗·弘历看见这样的情景,没有想到富察·芳凝和傅恒会有这么好的善心,也忍不住走上前去帮忙。接着,爱新觉罗·弘历和富察·芳凝、傅恒带领一些老百姓为灾民盖屋子,爱新觉罗·弘历和傅恒甚至放下身段,帮忙一起盖屋子。
富察·芳凝和傅恒所做的事,灾民深受感动,灾民都说他们是活菩萨。这件事传到雍正的耳朵,雍正赏赐一些东西给富察·芳凝和傅恒。
雍正命爱新觉罗·弘历留下来,然后宣布退朝。雍正说,爱新觉罗·弘历和富察·芳凝、傅恒一起为灾民盖屋子,提供食物给灾民。爱新觉罗·弘历说,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够瞒得过雍正。雍正问他,为什么不说出来,自己也一起为灾民出力?爱新觉罗·弘历说,做好事自己知道就行,不需要说出来。自己是真心帮助灾民,并不是求赏赐。雍正把手放到爱新觉罗·弘历的肩膀上面,说爱新觉罗·弘历是自己的好儿子,自己以他为荣。
晚上,爱新觉罗·弘历站在窗前,回想今天的情景。他忽然觉得富察·芳凝,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觉富察·芳凝和观音菩萨融为一体。爱新觉罗·弘历肯定,经过今天的事,他已经爱上富察·芳凝。爱新觉罗·弘历多少有些惊讶,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
雍正和钮祜禄氏正在钟粹宫用膳,席间两人谈起爱新觉罗·弘历。钮祜禄氏问,什么样的姑娘许配给爱新觉罗·弘历合适?雍正说富察·芳凝。雍正说:“芳凝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正统教育,娴于礼法,深明大义,有一定的文化修养,而且为人端庄文静,绝对具备母仪天下的条件。”钮祜禄氏说:“臣妾也觉得芳凝很好,他们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不知有多好!不过,这要看他们的意思如何?毕竟婚姻大事是一生一世。”“等处理好山东的灾情之后,朕就会好好处理弘历和芳凝的事。”
爱新觉罗·弘历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当他走到粥棚的时候,心跳动得非常快。富察·芳凝和傅恒看见他来,都跟他打招呼。傅恒看见爱新觉罗·弘历的脸红起来,就问他发生什么事?爱新觉罗·弘历说只是有点热。傅恒让富察·芳凝和爱新觉罗·弘历走走,粥棚由他看着就行。富察·芳凝觉得自己应该休息一下,就和爱新觉罗·弘历逛一下。
他们俩一直在街上逛,没有作言语的交流。有一个人推一辆车向他们走过来,爱新觉罗·弘历说一声“小心”,就抱着富察·芳凝。富察·芳凝看见车走远,就把头转回来,发现爱新觉罗·弘历正抱着自己。爱新觉罗·弘历也把头转回来,他抱着富察·芳凝,感觉很开心,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富察·芳凝说:“四阿哥,那个人推车走了,你可以放手了。”爱新觉罗·弘历连忙放手,他紧张地说:“芳凝,我没有轻薄你的意思。刚才那个人推车过来,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我……”“四阿哥,你不用说,我明白,难道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爱新觉罗·弘历笑了笑说“那倒也是”,他们在街上继续逛。
富察·芳凝坐在床上,一边用手拨弄自己的辫子,一边想今天的情景。富察·芳凝觉得爱新觉罗·弘历抱着自己的时候,臂弯多么有力,身体多么健硕。在爱新觉罗·弘历的怀里,富察·芳凝觉得自己的心很安稳,根本不需要害怕。想着,想着,富察·芳凝站起来,她想自己可能爱上爱新觉罗·弘历。富察·芳凝不停地对自己说,绝对不可以爱上爱新觉罗·弘历。爱新觉罗·弘历是一名阿哥,自己只是察哈尔总管的女儿,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雍正在御花园举行家宴,出席的只要钮祜禄氏和爱新觉罗·弘历。钮祜禄氏说:“弘历,本宫向你道歉。这一次是本宫看走眼,被瑾儿的表象骗了,本宫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爱新觉罗·弘历握着钮祜禄氏的手,说:“皇额娘,你不要老是想这件事来责怪自己,没有人想这样。如果儿臣不是知道瑾儿的真面目,儿臣也会被她骗了。”雍正说:“好了,事情是时候告一段落。”他们就开始用膳。
雍正问:“弘历,你心目中有没有意中人?”爱新觉罗·弘历放下筷子,说:“皇阿玛,你怎么会这样问?”“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钮祜禄氏说:“弘历,经过瑾儿的事,本宫不会再强迫你跟谁在一起,只求她是大家闺秀就行。如果你有意中人,就奋起直追。”“皇额娘,你和皇阿玛放心,儿臣不会让你们失望。”
爱新觉罗·弘历叫傅恒来到宝王府,爱新觉罗·弘历问傅恒觉得自己怎么样?傅恒说:“四阿哥,你文武双全、孝顺父母、平易近人、锄强扶弱,好像在你的身上找不到有任何缺点。”爱新觉罗·弘历问:“傅恒,你说我在芳凝的心目中也是这样的人吗?”“当然。虽然我们是龙凤胎,有很多方面都不一样,可是对一些人和事的看法是一致的。”爱新觉罗·弘历听了之后,心里面很开心。
傅恒觉得有点奇怪,因为爱新觉罗·弘历是不会问富察·芳凝对他的看法。傅恒要爱新觉罗·弘历从实招来,爱新觉罗·弘历只好告诉他,自己爱上富察·芳凝。傅恒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新觉罗·弘历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傅恒。傅恒问:“四阿哥,你说姐姐她喜欢你吗?”爱新觉罗·弘历说:她现在对我跟以前没有太大分别,我也不知道。”
“四阿哥,姐姐她的条件,一定会有很多公仔哥儿、王孙贵胄喜欢。你要是喜欢姐姐,就立刻追求她。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爱新觉罗·弘历担心富察·芳凝会拒绝,怕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成。傅恒说如果你愿意尝试,就会有一半的机会成功;如果你不愿意尝试,就会连一半的机会都没有。爱新觉罗·弘历觉得傅恒说得很有道理,他决定跟富察·芳凝表明心迹。
富察·芳凝正在书房里面写文章,她站起来走向窗前,还作一首诗。凤儿觉得富察·芳凝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儿,问她发生什么事?富察·芳凝说,自己可能爱上爱新觉罗·弘历。凤儿问爱新觉罗·弘历知不知道?富察·芳凝说还没有告诉他。凤儿继续问富察·芳凝打算怎样做?富察·芳凝说自己的心很乱,想不到有什么办法。
李四进来向富察·芳凝禀告,说高云来到富察府。高云说爱新觉罗·弘历在荷花池边等她,说完他们就一起坐马车。爱新觉罗·弘历站在荷花池边,一边打开扇子乘凉,一边等富察·芳凝的到来。马车来到,高云扶富察·芳凝和凤儿下马车。高云对富察·芳凝说,爱新觉罗·弘历只见她一个人,富察·芳凝就走到爱新觉罗·弘历身边。
凤儿向高云打听,为什么爱新觉罗·弘历只见富察·芳凝一个人?高云说,主子的心思,做奴才的怎么会知道?做奴才的,只需要把主子吩咐的事情办好就是。
爱新觉罗·弘历把扇子收起来,转过身来说“你来了”,富察·芳凝点了点头。爱新觉罗·弘历问:“芳凝,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在荷花池边见面?”富察·芳凝表示不知道。“你这么冰雪聪明,难道还猜不出来?”富察·芳凝说:“请四阿哥明示。”爱新觉罗·弘历一边用扇子指着荷花,一边对富察·芳凝说:“因为我觉得你跟这些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爱新觉罗·弘历继续说:“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一直把当成妹妹,你也一直把我当成哥哥,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当我看见你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我的心真的很痛。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对你的感情还没有改变。真正令我改变的,是你为灾民搭建粥棚,分粥和馒头给他们吃。我忽然觉得你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觉你和观音菩萨融为一体。从那天开始,我就爱上你。你的善解人意、你的温柔贤淑、你的知书达礼、你的平易近人、你的宽宏大量、你的孝顺、你的笑、你的哭、你的一切一切都牵动着我的心。”爱新觉罗·弘历握着富察·芳凝的手,说:“芳凝,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十全十美,我希望可以与你白头偕老。”
富察·芳凝挣开爱新觉罗·弘历的手,说:“四阿哥,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也不过是一丝惆怅。我很感谢你,今天对我说这些令人感动的话,只可惜我无福消受。就好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一直把你当成哥哥。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爱新觉罗·弘历紧张地说:“不,芳凝,你是喜欢我的。”富察·芳凝望着爱新觉罗·弘历,认真地说:“四阿哥,我没有撒谎,我说的是真话。”听了富察·芳凝的话,爱新觉罗·弘历变得面无表情。他招呼高云过来,送富察·芳凝回富察府。
回到富察府,凤儿请富察·芳凝休息,富察·芳凝要求凤儿陪自己聊天。富察·芳凝说:“凤儿,你知道四阿哥跟我说什么吗?四阿哥向我说出他的心意,但是我拒绝了他。”凤儿问为什么?富察·芳凝继续说:“从小到大,皇上都这么疼爱四阿哥,我相信将来他会继位成为皇帝。婚姻大事,四阿哥自己根本做不了主。虽然瑾儿姑娘如今在皇上和皇后娘娘心目中,印象已经大打折扣,但是谁可以担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瑾儿姑娘出现。”
凤儿问:“小姐,你喜欢四阿哥吗?”“喜欢又怎么样?我和四阿哥是不会有结果的,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不要让它开始。”凤儿继续问:“小姐,你舍得吗?”富察·芳凝闭上眼睛、留着眼泪说:“不舍得也得舍得。”说完,她就抱着凤儿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