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黎爸爸他们来到晚宴现场,再次感叹道:“现在人的脑子怎么这么好使,你看富丽堂皇的大厅硬是为了配合黎爸爸的要求显得很有朴素的味道,却又奇异的协调。”
我的黎爸爸绝对是个聪明人,典型的做人低调,做事高调。他从小就告诉我们,要谦虚的保持骄傲,当然这也是他的座右铭,一般人他绝不会告诉他的,我笑他是典型的闷骚男,自恋的老头,爱张扬却又怕过于张扬,尺寸之间我们的黎爸拿捏的恰到好处,人人都夸他风度翩翩,温文儒雅,只有至亲的我们才知道他的闷骚,不信,看他今天的打扮就知道,一身黑色西装却配了条红色的领带。
陆陆续续的客人到来,我站在黎妈妈的一边笑得嘴巴都酸了,有人笑着夸我长得好,开玩笑说要替我做媒,黎妈还没来得及讲话,黎明早就四两拨千斤的给推的远远的,一些知情的人都别有深意的笑了,搞得我很不舒服,所以我决定让黎明也不舒服一下,同时也昭告天下我和这个男人没有半点暧昧,我们只是兄妹。
我转头对着黎明假笑:“哥,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吗?再这样下去,我会嫁不出去的。”
我在他昨天的话中明确的感受到他不喜欢我叫他哥哥,甚至是深恶痛绝,我偏叫,果不其然,他的脸立刻黑了起来,原本就显得木讷的面孔更加的死板,正中我下怀。
黎妈妈也不是省油的灯,故意笑骂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吵,也不怕大家笑话。一句话就解决了我们的斗气,又提醒了我们这是黎爸爸的生日宴会。我们当然闭起嘴巴,唉!教授的太太就是高,不同凡响。
我觉的很闷,就向黎妈妈告退,独自来到了饭店的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感受着徐徐的清风,微微飘荡的长发和迎风飘舞的长裙让我有一种随风飞舞、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在我陶醉在这份幽情里的时候,张云进来了,我真不知她是怎么冒出来的,刚刚在会场明明没看到他。
我不想和她讲话,闲杂人等一向入不了我的眼,我依然自顾的看着天空,不愿施舍一个目光给她,可有时一些女人的脸皮经过厚厚的粉底修饰后,也真的很厚。
你看,我的高姿态摆明就不想理他,可人家就是不愿放过我,哪怕我就是在脸上写上生人勿近的大字,我们有的女人也会视而不见。
好,我妥协,当别人想演讲时,我们若是不听,会很打消人家的积极性的,极品美丽坏女人怎么会坐这样的事呢?
我摆出一副愿意深谈的样子,果然我们张云女士开始滔滔不绝的演讲,期间我为了躲避口水的威力曾悄悄的向后退了两次,不过沉浸在情绪中的张云一点未能感到,还在继续不断的演讲,窗外的一颗流星划过,抢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流星多么的难得,我怎么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放弃难得一见的流星。
可张云似乎不这么想,我的走神在她看来是多么的不可原谅啊!于是她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警告你,你离黎明远点,要不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接着她的话说:“你要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后悔一辈子吧!那请问您打算怎么折磨我,是用鞭子抽我呢,还是用烙铁烫我?您选好了没有,若是选好了,我再告诉您老人家,年纪大了要服老,您不记得法律早就明文规定不可以用私刑吗?人可以没知识但要有常识,若是连常识也没有那您起码也要会掩饰啊!可是像您这样毫不掩饰自己无知的人太少见了,我对您的勇气很是佩服。”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扑哧”一声,在我俩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了有人好像发出附和,似乎也很赞同我的话,我微微对着那个角落点点头,表示他的赞美我已经收到。
原本张云就被我的好口才惊呆了,不想我短短时间就进步神速,笑话,我堂堂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肚里怎么会没有几两墨水,以前因为在乎那个男人而不想说什么,现在我都看不上那个男人了,还怕什么?何况最近我又接受了林静的改造,功力自是不同凡响。而现在张云又被不知名人士嘲笑,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我对着角落发话:“不知哪位英雄好汉如此赏识小女子的才华,愿意以声相助。”
其实明白人都能将我的话理解,明白我的意思:“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躲在后面听女人讲话,还不快快出来见驾。”
角落里的男人显然是个聪明人,他慢慢的走到明亮处,因为角落里没有光照的,所以不易看见有人,然我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不会因为对方听得我们的谈话就要杀人灭口的,这种事要做也要借人之手,比如笨女人张云倒好人选,何况明显看来这个男人比我更早到阳台。
可当我见男人的脸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神啊!请您理解平凡女子的心声,不要真的杀人灭口,刚刚只是小女子我信口雌黄,这样的美男子若是夭折太暴遣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