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的心自有自己抚平,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和欺骗,对于曾经爱过的、恨过的那些人我已经真的疲惫,唯一让自己不受伤的方法,就是舍弃我的心,没有心的我自然没有人可以伤害。人之所以会痛就是因为有一颗心,若是有一天连心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会伤到我们?
黎明是那个平凡、无趣的男人也罢,还是今天这个有着傲人气势,相貌惑人,邪气的男人也罢,我能做的就是离得远远的,不让他靠近。我要好好爱自己,心也好,身体也好,不再是谁的玩物,做自己的主人。
既然每一个都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想既然如此爱我,他们应该都不会介意我身体上的拒绝吧!我要我的身体以后和我的心一样,由自己保管,不在烙下谁的痕迹。
所以,当我躺在床上,黎明进来时,我问了全天下女人都会问的问题:“你爱我,是吗?”
当然,黎明也用了全天下男人,想哄女人上床时的标准的答案回答:“我爱你,没有半点虚假。”
我又笑问;“你爱的是我这具身体吗?”
黎明自是答道:“不是,我爱你很多,不仅是你的身体。”
我又做最后一问:“那你会为了这具身体的拒绝,而惩罚我吗?”
黎明叹了口气道:“不会,我来只是想离你近点。”
既然不会惩罚我,我也就很就光明正大的拒绝了他,理直气壮的赶走了我房间里的牛皮糖,安静的睡了一个好觉。
男人,还是不要与他太过纠缠的好,纠缠的多了,麻烦也就多了。以前天天希望能找个男人好好的享受爱情的滋味,现在却希望身边的这些男人都消失才好,当然别有用心的女人也一样。这样,我才能享受几天平静自由的日子。
以前的我真的太贪心了,有自由,有平静,还整天嚷着要个好男人来爱我,就是因为贪心,所以今天的我才会这么的狼狈,连起码的自由都没有。人啦!还是不能太贪心,自足者常乐嘛?
早晨,我依然赖在床上,现在是专职米虫的我,根本每日都无所事事,整日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等死。
正如那个穿着英格兰裙子、在春晚上大出风头的小品演员所说的一样:“眼一睁,一天过去了;眼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
在别墅里,我每天只要负责将眼睛睁睁就好,只到有一天不能再睁开。
这样的生活,我不愿意,我一定要离开,现在依靠自己的力量离开,当然很困难,再加上我有逃跑的前科,黎明的人看到很紧。我希望邵峰、玫瑰能找到我,给我点帮助,看!这就是我用身体换来的机会,只是代价太大。
门外有人轻轻的敲了敲我的门,我说:“进来。”
是照顾我的小琴,她对我说:“小姐,黎教授夫妇来访。”
黎教授夫妇,好陌生的称呼,不是应该叫老爷、夫人吗?他们是黎明的父母,不是吗?
不去想了,也不能再想,想的多了,会发疯的,自己的亲人到不可以相信,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回答道:“你让他们在客厅等我,我一会就过去。”
我将自己好好洗了一下,慢慢的来的客厅。
原本我连见他们都不愿意,欺骗已经将我打垮,可是我还是想听听他们的解释。我想给自己和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是我心中的依赖,是我心灵的寄托,不想将这最后的温暖舍弃。
客厅里的两人看到我的到来,立刻站了起来,黎妈妈甚至一下子将我抱在了怀里,我僵硬着,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抱她。黎爸爸看出我的不自然,说道:“还不放开悄悄,你都抱的孩子喘不过气来了。”
黎妈妈听后放开我,看着这样的我,她明白这些对我的伤害有多大,我有多在乎他们,可是他们一直在欺骗我。
黎妈妈拉着我在一旁坐下,黎爸爸也在一旁坐下。看这样子,我明白他们有话要对我讲,我也想听听,毕竟花十几年的时间和心血来养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原因?这样劳心劳力的付出,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回报?
黎爸爸开口就吓了我一跳:“我曾是炎帮的一名堂主,也是朝阳跨国集团的部门经理。”
我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黎爸爸,我可以接受黎爸爸跨国集团部门经理的身份,可炎帮的堂主,我怎么也不能接受。我想象不出,黎爸爸卷起袖子,拿着棍子和人干架的场景,黎爸爸一直是这么的儒雅,怎么也和黑社会,挂不起勾来啊!还是堂主?这个家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黎爸爸叹了口气,又给了我一个炸弹:“黎明,他不是我的孩子,是炎帮主的孩子。你黎妈妈,也不是我的妻子,也是炎帮主的妻子,黎明是帮主和她的孩子,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是怎样的混乱,突然之间,我根本不能接受这荒唐的一切,儒雅的教授养父原来是帮派堂主;温柔的养母原来是帮派老大的妻子;原以为情深的夫妻却原来是假鸳鸯;而那个一直温文老实的黎明却原来是假装斯文。
我虽有心里准备,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对下面黎爸爸要讲的话,更是不敢相信。
它们已经超出,我意料的太远,我怎么都想象不出,我的身边会有这么多的惊险,黎爸爸、黎妈妈、黎明会有这么多的故事,惊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