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爷的团队,仔细的为我做了各项检查,小心翼翼间让我含笑,他们远比我这个当事人还紧张,还小心。
好在一切正常,他们也就放下提在嗓子的心,在他们的欢呼声中,我被胡爷爷送了出去。
“丫头,既然你执意要回去,我也就不再阻难,毕竟那里有你放不下的过去,爷爷也没法子改变你的过去。可是,丫头你要记住,胡府以后永远是你的家,你的依靠,别忘了那里有爷爷和奶奶在等着你。”胡爷爷因我固执的不愿和他回家,语气很无赖,没有办法的他只好妥协在我的倔强中。
看着无奈的胡爷爷,我眼里再次含泪,我何德何能让两位老人如此挂心,可是我的复仇必然要进行,我怎么能忘记亲生父母的惨死,蓝蓝的疯狂,罗建的绝望,和我自己一次次挣扎在死亡边缘的痛苦。
“爷爷,若是我能完成心愿,梅媚一定陪爷爷、奶奶共度夕阳。”我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若是能陪在两位老人的身边,对我千疮百孔的心未必不是件好事。
“好,爷爷奶奶在家里等你。给,这是你奶奶为你准备的手机,是她亲自买的,她就猜到你不会回家,让我把这个带给你,要你每天报一声平安,也方便我们联系你。她呀!怕你出去后就像断线的风筝再也记不起我们这两个糟老头和糟老太婆。”
我接过胡爷爷手中的手机,想着年迈的胡奶奶对着满目琳琅的手机无措的模样,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啪啪的向下掉。
胡爷爷摸了摸我的头,慢慢离开,已经快要走过一生的胡爷爷、胡奶奶都能猜出,我的过去必然灰暗无比,想要为我冰冷的心注入一点温暖,让我对于世界不至于绝望。
看着胡爷爷阳光下的背影,我看到我的家就在那里他的翅膀下,有爷爷、有奶奶,我会很快的回家,让温暖洗去我将要沾上的满身血腥。
对于未来我有了期待,欠债还钱,血债血偿的道理,我比谁的清楚,从现在起我要开始仔细的谋划复仇的大计,不能让自己有一丝的伤害,因为我有了心疼我的爷爷奶奶。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仔细的看着每一个角落:“很好,没有丝毫的异样,看来没有人来过,只是这里再也不能回了。”
我将黎明和玫瑰送得玉佩和手链拿回,就不再留恋这里,转身离去,现在的我经过太多的苦难,已然明白我没有资格糟蹋别人的真心,对他们的错爱,我满怀感激。
趁着晚上的夜色朦胧,我开着刚刚买的的宝马轿车来到宝藏的入口处,黑色的宝马轿车和满身黑衣的我一样神秘,隐藏在黑暗里,没有人会发觉。
反复的经过暗洞和河流,一身疲惫的我终于带出部分宝藏,虽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报仇的筹码已经足够,我没有必要将宝藏都取出来,怀璧有罪的道理我很明白,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我更明白。
带着举世无双的财宝,回到我白天新买的别墅,豪华别致精装修,银行里的票子已经全部花光,还成了别墅和轿车,有什么关系,爷我现在不差钱,有的是财宝。
我为自己设定的身份是胡爷爷海归派华纳街股票操盘手的小孙女胡梅媚,财产吗?无数加无知。
无知,就是没人知道,我也不知道的意思,
神秘,有时是可以操控的,豪宅,豪车,名家世,一切都是完美无缺,谁会去怀疑这样的一个完美无缺的天之骄女是复仇的天使。
完美的计划,在此刻开始行动。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每日忙着穿梭在上流社会,认识了很多的豪门巨富,达官权贵。
令人错愕的是,我以为医生世家的胡家竟然也是人们口中不折不扣的豪门权势,胡爷爷的大儿子是某举世闻名的跨国集团的首脑人物,而他的二儿子则是中央的某常委。
于是,这样家庭里出来的胡梅媚小姐自然备受关注,我哪里还需要苦苦追着别人跑,一群人每天在我后边拍我的马屁,将我捧到天上,谁也没有怀疑我是一冒牌胡小姐,我自然混了一个脸儿熟。
脸熟之后的我,一边悄悄的收购黎明朝阳集团的股份,一边暗暗收购宋氏集团的股份,进展的都很顺利,今天的我已经是他们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我为自己的能干喝彩。
男人之所以横,就是因为他有钱,我就是要将他们从天堂拉入地狱,轻轻巧巧杀死他们太便宜了这两个恶魔,我要他们身不如死,身无分文,从一代巨富变成马路边的乞丐,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中苟延残喘的过完这一生。
有时活着比死还难受,我已经充分体验过这样的滋味,怎么也要让两位恶魔一起来尝尝这痛苦的滋味,我才甘心。
我用心的筹划一切,小心翼翼,不让黎明和宋庆有丝毫的察觉,当然,谁也不会想到显赫的胡家小公主会在图谋报复的计划,自然没有人怀疑最近朝阳和宋氏股票的大跌是我的杰作,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黎明和宋庆的财富一点一点的流失,心中涌起无限的快感。
而在我报复的同时更加认识了胡家的显赫,它竟然显赫到连两个精明如鬼的人精都没有怀疑过胡府刚冒出来的小姐,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难怪胡爷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帮我造好假身份,原来后台这么牛,可是他咋就不担心我是趋炎附势之辈,有心接近他们呢?一对老天真,我决定以后由我来守护这对天真活宝,省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于是,我就决定抽空去对两位天真老人教育一番,省得我牵肠挂肚。
报复的戏码还在不停的上演,我再次去到胡府,准备对着两位老天真上一节人心险恶之课程,谁知在哪里遇见了意想不到之人,奠定了我日后的新生。
人生的意外总是不能预见,我的痛苦竟然会是老天的一个玩笑,谁都不曾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