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林勋面露难色,慕芬一点也不听话。
“格格,别乱动。”宏时一说,慕芬便不跑了。
林勋趁机为慕芬把脉,隔了一会,林勋说:“皇上,格格是患了失忆症,因之前受过刺激,精神受挫。”
“这些朕都看到了,你可有办法医治?”皇上问。
“不知可否让臣看下格格的药方?”
常福将药方递给林勋,林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说:“皇上,这药方是帮助恢复记忆,但要格格恢复,须要外力或是刺激。”
皇上显得不耐烦,说:“你直接告诉朕,用什么方法?”
“这……臣无能,暂未想出方法。”林勋后面的话声音明显变弱了。我想这失忆的病症现代科学都无法治疗,何况古代。皇上,你就放了林勋吧。
“废物!”皇上骂道。
“皇上息怒。”刘德说。这贪鬼总算有点良心,劝说皇上。
“皇兄,臣弟看管格格不力,若皇兄允许,臣弟想留格格在府中,治好格格的病。”宏时说。
众人都看到只有宏时有能力让慕芬安静下来,皇上说:“那就由三弟代为照顾格格。至于其他人,随我回宫,今日之行,只字不可向外人提及。”
“是。”众人齐喊。
回宫?我不想那么快,我看着宏时,他的眼神与我交汇,这是不舍吗?宏时,你可知我多想你?我紧握手中的手帕,轻轻的松开,落在地上,希望我的手帕能告诉你,我多想你!
路过我之前住的房间,房内乌漆墨黑,满地狼藉。
“这是瑾儿之前住的地方?”皇上问我。
“是的,皇上。”我说。
“可惜了,等到屋之不存朕才见到。”皇上说,“你们先到门口等候吧。”
其他人都退下了,只剩我和皇上。我不知他为何单独留我在这里,他好像对我之前住的很感兴趣,他望了望房内,说:“瑾儿,朕想进去看看。”
“皇上,房子都烧成这样了,进去怕危险。”我说。
“朕都不怕,瑾儿有何惧?”皇上说完拉着我,一同进了屋。
已不知多久没来过这房间,这房间是我和宏时私定终身之地,却顷刻成了废墟。我和宏时的爱情,也会这样不复存在吗?我抬头,那屋顶已烧了个大窟窿,直通天空。房内原有的箱子都不见了,床的支架只剩下黑炭。突然一阵大风,一根柱子从天而降,朝皇上头上砸过去。
“皇上!”我冲过去推开皇上,却被砸个正中,“OMG!”一阵剧痛,我晕了过去。
“瑾儿!”我苏醒来,发现皇上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而皇上旁边的除了刘德,林勋,还有宏时!
“皇上!”我坐起来,“靠!”我喊了一声,头真痛。
“娘娘,您伤着头了,别乱动。”林勋说。
我挣开皇上的手,摸了一下头,缠着纱布,唉,真悲催,脚伤加头伤。
“皇上,娘娘额头受伤,舟车回宫,怕会让伤口裂开。臣请皇上让娘娘在王府静养一日,明日再回。”林勋说。
林勋啊林勋,你怎知我的心思啊!他这一说,我也得装得像那么回事。
“皇上,好痛,臣妾的头……”我皱着眉头,一只手摸着额头。
皇上看我难受的表情,将我的手再次握紧,心疼的看着我,我逃不了那眼神,充满了无尽的爱。
“三弟,你好好照顾瑾常在和慕芬,朕明日再派人接瑾儿回宫。”
宏时说:“臣弟知道。”
皇上临走时,注视着我,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双掌中,轻声说:“好好休息,朕明日来接你。”
我点点头,宏时便送皇上回去了。
房内只剩下我和林勋,他开好药方,让婢女去抓药。我问他:“我的伤真的很严重吗?”
林勋小声说:“娘娘,您的额头的伤不算严重。”
“那你为何让我留在此?”我说。
“娘娘。莫怪臣多嘴。”林勋说。
“这就我们俩,你说。”
“娘娘在慕芬格格房内,看王爷的眼神异常,臣也只是顺水推舟。”
“好你个林勋,把我当棋子啦?顺水推舟?”我开玩笑道。
“娘娘误会了,娘娘与臣第一次见面时,臣便感到您是不可能向着皇上的,今见到王爷,臣才知道您心中所向是王爷。”
“嘘!小声点。”我提醒道,“乱说哈可要杀头的。”
“娘娘放心,臣只是个御医,医人身也医人心。娘娘足部久未愈合,也是这心病,导致食欲不振,伤口难以愈合。”
“扯远了,林勋。”我说,“心病难治。”
“娘娘……”突然门外有人喊,我和林勋停止了谈话。
常福从外头跑进来,说:“晚膳已做好,请娘娘用膳。”
常福把一桌子都放满佳肴,我早饿得咕咕叫,拿起筷子吃时,不禁叹道:“好香,真好吃!”
“娘娘,这是咱王府最厉害的厨子做的。”常福说。
我不过是觉得熟悉的味道分外亲切,常福真以为我称赞厨师手艺高啊。
一旁的婢女突然开口说:“娘娘不知,这王府做饭最厉害的是王爷!”
“哦?”我问,“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