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每日请安之事都不告诉主子,这婢女是想陷你于不义,本宫代你教训她,用刑!”
“啊……”随着小芸的惨叫,枷锁越来越紧。
雪灵看了心疼又心急:“皇后娘娘,这不关小芸的事,您快放了她!”
“娘娘,我错了,求您别罚我了!”小芸哭着说。
皇后说:“小芸都承认自己有错,本宫罚她自是正确,妹妹别姑息这样的奴才,日后还不好管教!”说完,皇后又对容顺说,“继续夹。”
“娘娘……”雪灵急的直捏手中的手帕,她看着小芸惨白的脸,自己“扑通”跪在地上求皇后:“娘娘,小芸虽有错,可我做主子的教导也有误,希望娘娘开恩,让我回去收拾这丫头。娘娘别动气,气坏了身子怎好?”
“啊……”小芸发出剧烈的惨叫,晕了过去。
皇后叹了一口气,说:“唉,妹妹既如此,那我也不便教她,把小芸抬回萃馨居。”
雪灵看着奄奄一息的小芸被几个太监抬出去,自己跪谢皇后时,心里却想杀了她。但为了小芸,雪灵只能忍住心中的怨恨回到萃馨居。
桂梅这几日总关注萃馨居的动静,一看熙扬宫的两个太监抬着婢女从身边经过,雪灵眼眶满是泪水,便知出事了。她赶紧跑回清风斋,将此事告诉了清颜。
清颜说:“打狗看主人,皇后不看是谁在撑着雪灵。”
桂梅说:“主子,这婢女貌似是昨晚咱们见到的那个。”
“哦?”清颜说:“雪灵有何表情?”
“可伤心呢,眼眶都红了。”
“带上擦伤口的药,我们这就去萃馨居。”
清颜来到萃馨居,雪灵没出现,反而是一名婢女跑来说:“娘娘说了,今日不见客。”
清颜没想到雪灵如今还拒人千里,便将治疗伤口的药给婢女,说:“你告诉你家主子,这药能治疗伤口。”
“谢谢娘娘。”婢女说。
“不用谢,只是这受伤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婢女说:“说来也可怜。小芸刚被灵娘娘纳为贴身丫鬟,便给皇后娘娘打了。”
“为什么事而打?”
“奴婢也不知,我刚看小芸的十根手指头都是血,怪吓人的。”婢女说。
清颜心想:皇后是杀鸡儆猴,拿一个丫鬟出气,是想削雪灵的锐气。若真如此,最近也只能静观其变。
翠平从门外跑进来,说:“小主,好消息。”
我看着她,她说:“刚才皇后娘娘将萃馨居的丫鬟上刑,灵娘娘哭得伤心无比。”
“这是什么好消息?”
“您不知灵娘娘最近多出风头,这下可好,皇后替我们出了这口恶气。”翠平鼓掌说道。
“我与灵常在无结怨,你不要乱说话。”我说。
翠平打抱不平,说:“小主,您都好长时间没伺候皇上了,您就不想皇上吗?”
想吗?我也不知,我想见他的时候,他正搂着其他女人,他因我的一掌而生气,他只是小气的男人,他怎会真正爱我呢?
“皇上自有灵常在。”我说,“你要是想皇上,自己去找他。”
翠平闭上嘴,不敢再提了。
夜深了,刘德去萃馨居,却见里头尽是女人的哭声。刘德感到不对劲,进屋一看,雪灵的床上躺着个婢女,哭泣的不是谁,正是雪灵。
“娘娘,这是?”刘德问。
雪灵一看来的是刘德,便知是让她去侍寝。她灵机一动,趁着这次,给皇后一个反击。便说:“公公,这是我的婢女小芸。”
刘德望了一眼小芸,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紧闭着双眼,再一看她的手,缠满了纱布,已看不清是几根手指头,整一个圆球绕在手中一般。
“小芸,怎么会这样?”
雪灵说:“今天下午,我和小芸去皇后那,皇后怪罪没有去请安,便将小芸弄成这样。我今天才让小芸做我的贴身婢女,皇后不听解释,小芸……”说着,雪灵痛哭。
刘德听着雪灵哭天抢地,而小芸奄奄一息,朕不敢相信皇后会下此毒手。他对雪灵说:“娘娘既是如此,老奴只能如实禀报皇上,娘娘今夜有事不能侍寝。”
雪灵点点头,又说:“公公,麻烦您跟皇上说一声,请允许雪灵请太医,小芸的伤到现在都未有太医来看。”
“有此事?”刘德问。
雪灵哭着说:“皇后娘娘下令,不许我们请太医,若请便再用刑。”
刘德觉得不妥,便急忙先退回乾清宫,将事情一一禀告了皇上。
皇上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岂有此理!”便和刘德一并去萃馨居。
刚到萃馨居门口,便听到雪灵喊道:“快来人啊!”
皇上和刘德冲进房内,见到雪灵一手搭在小芸身上,一手扶着床沿嚎哭起来。皇上走近一看,小芸翻了白眼。刘德连忙挡住皇上,说:“皇上万福金躯不要沾了这晦气,奴才恳请皇上留步。”
皇上命刘德上前探个究竟,刘德上前,说:“皇上,小芸两眼翻白,面唇皆白。”刘德用手指在小芸鼻孔处一探,说:“小芸已无气息。”
皇上从雪灵身后扶起她,对她说:“灵儿。”
雪灵早哭成一个泪人,靠在皇上怀里不停的抽泣。
皇上大怒,对刘德说:“让皇后来萃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