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霓不敢挣扎,感觉太久没换,要漏,且小腹胀痛得很也没力气挣扎,便任由荀与琛抱着,她难受得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想着刚才那一幕,又心有余悸,还有一股深深的罪恶感,她到底是何时开始,成了这样的人的?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坐在荀与琛的车里,下身很不舒服,一动不敢动,又闻着那股奇特的香水味儿,舒缓着她的情绪,无意中她就开始松懈,等到睡意袭来,她立马就开了车窗,吹着冷风,让自己清醒点儿。
“累了,就睡儿,不要逞强。”荀与琛撤出一只手在可霓脑袋上摸了摸,这动作就像摸一只宠物。
可霓没躲,“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女人的直觉有时很灵,她总觉得他来的时间很蹊跷,“不用陪你老婆吗?”
“怎么,你怀疑是我找的人?”荀与琛脸色阴沉,因为可霓语气中的质疑,他突然刹车靠边停下。
想法被看穿,可霓双眼微眯,露出狐狸般狡黠的光,笑道,“是谁都无所谓,我不过觉得好奇而已,你老婆怎么就能让你一个人跑出来?”
不知是不错觉,她总觉得他老婆看陆棠的眼神有种极深的迷恋,反是看他时云淡风轻,她莫名得就觉得心情好。
见他眸光幽深,却不回答,她突然软绵地勾上他的脖子,仰起那张娇俏的脸,贴近他的耳边,魅惑地吐着热气,“还是…。你…。是特地出来找我的?”
荀与琛耳根一热,被成功得挑起了欲望,借着车内的灯光,他能看到她两边脸颊上鲜红的指印。
他笑,一把抱紧她,感觉到她身子一颤,大手不由抚上去,来回摩挲,“还疼吗?其实,你不提我老婆的时候更性感。”
可霓收回手,推开他,“是吗?可是我喜欢提你老婆胜过提你。”她要做一切他不喜欢的事。
“还是那么任性。”荀与琛说得很宠溺,就像他们真是情侣一样。
可霓讨厌他这样的语气,更讨厌他那种假装温柔似水的表情,她望向窗外,冷声说,“我和你不熟,荀先生。”
“都说女人善变,这回真见识了。不过,我就喜欢你不喜欢的事。”荀与琛笑得特贱,发动了车子。
再一次被他看穿心思,对他,可霓觉得还真必须狠绝。
拿出手机哒哒地发着短信。
荀与琛就问,“给谁发短信呢?陆棠?你爱他?还是他爱你?放弃吧,你和他不会有结果!”他想起陆棠和她的亲昵就浑身烧着难受。
不论你们谁爱谁,只要我想介入,你们就永远不会有结果。
“那和你就有结果吗?”可霓不动声色,头也不抬得反问。
“伶牙俐齿,我们的孩子不算结果吗?”荀与琛轻笑,车子开进了小区,减缓了速度。
“没孩子,5年前就没。”可霓继续低头发短信,假装不在意,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似地难受。
那种锥心的疼痛,她真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候要不是遇上陆棠及时送她去医院,她根本活不了。
知道孩子没了,她唯一的寄托没了,那段日子,她抱着成堆的婴儿用品,泪得滴滴答答。
索性,现在都已过去,再也没人可以伤害她,就算是你荀与琛也不行。
荀与琛听着,一个急刹车,车子正好停在他那栋排屋的前院,两人的身子全都往前扑去。
“你说什么?没孩子?不可能。孩子呢?哪儿去了?你…。流掉了?”他头一次这么没把握,一连串地发问,又惊又怒。
老爷子说他亲眼见她手中拿着的医院化验单的,他后来也去医院查证了此事,所以他才没有天涯海角地把这骗了老爷子巨款的女人给找出来。她现在终于回来了,他一直以为她是把孩子藏起来不愿让他见,他从不相信她会把孩子流掉。
“没有就是没有,你这么想要孩子,就自个儿努力让你老婆多生几个。”可霓收起手机,开门下车,想走回自己公寓。
荀与琛突然笑得阴邪无比,下车几步绕到她身前,大掌就跟铁钳子一样捏住她的两颊,“顾可霓,你到底是为谁流掉了那孩子?”
可霓两颊被捏得生疼,眼神犟得要命,冷眼扫着他,显得沉静无比,“放开!”
荀与琛几年来对她所有的自信好似这一瞬被打击得四分五裂,渐渐松开手。
可霓恨恨地斜了他一眼,欲走,哪知他却突然上前将她扛上肩大步往房里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荀与琛,你发什么神经?”可霓吓了一跳,胃正好被顶着,难受得很,小腹因为这一气一紧张又开始疼,大姨妈像潮水一样袭来,她可不想再被他耍一次所谓的床上交易,于是,拳打脚踢。
“放我下来,你这流氓,神经病,变态,二百五……”她开始口不择言,什么难听骂什么。
荀与琛见她现在野性得很,就直接按着她的腿,让她下半身动弹不得,她的拳头一下下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力道虽有限,却也是有几分疼痛,他抬掌就在她朝天的臀上“啪啪…。”用力几巴掌。
他气啊,气她的自作主张,气她的冷血无情。
女人,可以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亦可以恨得心如蛇蝎吗?
恨吧,就恨吧,不管你有多恨,也会有多爱。
可霓被他像扔宠物一样甩在那软软的大床上,虽软,她的背部却还是抽似得疼。
她挣扎着想翻下床,荀与琛一点间隙也不给她,长腿一迈,就跨在她身上,狂乱去撕她的衣物。
“嘶…。”刺耳的衣料撕裂声,荀与琛却笑得迷人,“你说对了,我就是流氓,我就要你怀上流氓的孩子,今天怀不上,就明天,明天怀不上,就后天,总有一天,你会怀上的。”
可霓气得全身发抖,她不怕他,她怒他,她气他,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怎么也不肯从她的生活里滚出去。
“你真是够无耻的。”可霓恨得咬牙切齿。
荀与荀重重地压在可霓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连带呼吸也有点不顺,笑得邪肆,“人不无耻枉少年。”
将她衣物除尽,他的大掌抚上她的腹部,暖暖的掌心传入丝丝凉意,却突然见她下身染红的一片。
他惊了惊,“你来那个?”一下子,所有的热情全被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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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收一个…。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