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桀空出一只手将天空扰醒,说:“有了。”
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看了眼烙桀,还没恢复神志就被另一股力道紧紧的抱在怀里,只听到耳边传来颤抖的娇媚之音:“空空……”
“小五?”她被这么一唤,清醒了不少,到现在叫她空空的也就只有小五了!可是,这宝贝蛋怎么从那一夜后长这么高了?
看着他湿润的眸子,说:“乖乖~我不是好好的么?手松一些,你弄疼我了。”拍着他的脑袋瓜,温柔的说着。
果然,某只从小猫变成大猫的家伙老老实实的放松了力道,可脸还是再次埋进了她的颈窝,委屈的说着:“呜呜……分开一个多月了,人家好想你……!”
“嗯嗯,空空也很想小五呀!”看着走来的亚炆,道:“谢谢,找到你母亲了?”
亚炆笑了笑,心中那块大石可算是放下了,看着诉苦的小五,“还没有,右四在帮忙监视,关于小五……有时候性子可能会转换的快,所以……”
天空了解似的点了点头,说:“明白了。”
轻轻的推开小五,细细的打量着变化莫大的一张如妖般的容颜,她可爱的小五啊……怎么一个月就成了这样了呢?
捏了捏他的脸蛋,拉起一旁早已沉着脸的烙桀说道:“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宝贝小五,小五,这是救了我的烙,烙,不可以瞪小五!”
“哼!”烙桀很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就这着这妖孽似的男人?藏在面具下的完好脸庞在发热,目光一寒,如果恢复了容貌,他才不会输给这男人!
“哼!”就光你会哼啊?他也会!
天空左右看了看,这两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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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抿唇,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到擂台上的书生的嘲讽声:“呵!原来是别人养的小白脸儿,难怪那么嚣张了,没准儿还是怜人馆里出来的呢!”
这一声刚好被进来的一粉衣少年听到,他停下脚步,掩去眼底的失落,对身边的随从轻声的说:“芙绿,咱们回去吧……”
“这怎么行呢?公子,这可是好不容易才从管事大人那儿求来的机会啊!如果就这么回去了,那公子您晚上就……”
“芙绿……我的身份……”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吸引了刚进门的他们的目光!
只听到清脆的女声充满怒气的说:“你说谁是怜人馆里出来的?谁给你胆子出言伤害我的男人?你也配?怜人馆怎么了?那也是靠自己能力养家糊口的!你呢?没准还在吃自己家的吧?”
书生捂住自己的发疼的脸,通红着脸指着突然冲上台的天空,看到紧跟在她身后的几人,他一时间也不敢回驳些什么,尤其是那张鬼脸,寒气煞人!
余怒未消的天空见他用那种眼神看着烙桀,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狠狠的戳着那书生的脑门,说着:“你爹娘怎么养你的?人人平等这道理你不懂?还饱读圣贤书?我看那些书都被你玷污了!不对,我想,你估计是天天夜夜的抱着那些春宫图在研讨吧?嗯?”
似乎被天空无意的点破,那书生的脸已经成了紫红色!挥开天空的手,挺起胸膛,猛地一推,说:“白发魔女!别以为你身边跟着些怪物就能在文擂这么圣贤的地方放肆!”
还被锁住琵琶骨的天空哪禁得起他这么一推,直接往后倒去,她知道,会有人接住她!
烙桀即使稳住了天空,而小五则是没想到天空会被一文弱书生推到,心想也许是天空故意这样的,因为天空是那种能懒则懒的人,没必要的时候不会自己出手。
烙桀瞪着那书生,见天空要跌倒时,心猛然提起!不悦的责备着:“没了内力,还逞能?”
“呵呵,我看你们都在嘛……”在他心口处画着圈圈,烙桀生气可是很可怕的。
“你,家成何处?”
“城东骆家!”不怕报出自己的名号,只要是凉月国的人,就没有不知道骆家的!
“很好!”黑宝石般的眼闪过狠厉,城东骆家?哼!
小五听到烙桀那么一说,连忙上前,朝天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怎么回事?怎么会没了内力呢?”
“乖~没事没事,烙会想办法治好我的,小五不担心哦~”
“真是的!这样怎么能不担心?”秀挺的眉儿一皱,叫在场有特殊嗜好的男士们下腹一紧!真是妖孽呐!
这时候,一直静默的南荣亚炆走了过来,对着天空说:“能解释一下吗?”她对他有恩,所以,不能不问。
“嗯,好啊。就是那时候被打下山崖的时候,被那人在琵琶骨上放了两根银针,封住了内力,取出来就没事了。所以,不用担心的。”笑了笑,算作是安抚他们。
烙桀看了看亚炆和小五的神色,似乎猜到了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又补充道:“银针不好取,不止是封住了内力,就连食物都不能很好的吸收,所以她会经常感到疲累或者饥饿。再这样拖下去,有性命之忧。”
亚炆和小五对视了一眼,如果这让戌四知道,恐怕他会更加的自责吧?恐怕……会更加的伤害自己吧?
不满的敲了下他的面具,说:“你别吓他们!你不是说已经有法子了么?”
“可是,那个方法只有万不得已才用!”立刻回驳!
“什么方法?”两男人异口同声。
“去魔山。”听闻魔王有比麻药、点穴更好的鬼魅针术!
“哈哈哈……魔山?就凭你们?有去无回的地方你们也按在方法之内?别笑死人了!”骆家书生再次发出嘲笑!谁让他们这么目中无人了?真是看着不顺眼!
“城东骆家,明日就会不见!”烙桀看也不看他的发出这样的警告。
“你……你知道城东骆家是干什么的吗?当今国舅可是很看中咱们骆家的!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