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乔客气地回答说:“没事儿,利润是迟早回收回来的。”
秦总笑的高深莫测,让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只老狐狸,又想干什么!我实在词穷,想不出什么话来回他,于是就沉默的吃鱼,当做没有听见。
秦子乔倒是毫不在意,专注于碟子里的鱼肉,细心地把刺儿挑出来,放到我碗里,说:“你多吃点,我和叶凡他们旁边打斯诺克。”
我立马放下筷子,说:“好的!”您可走了,有他在我哪里还能吃得下饭啊!全神戒备的谁还知道嚼在嘴里东西是什么味道,还好这尊佛去打斯诺克了,我暂时可以心无旁骛的吃吃喝喝。
男人们从沙发消失,去旁边的台球桌玩斯诺克,有几位女生也跟着过去了,这沙发瞬间就显得宽大起来。我就特大爷的放松身体,窝在沙发里。搁下筷子,看着旁边剩下的姑娘们忘我的唱k。
总体来说,这些长得漂亮的姑娘嗓音都是不错的,一首歌唱的宛转悠扬的,饱含深情。与周遭热闹的人群相比,我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因为我居然神奇般的拿出一本《冷笑话集》认真地看了起来==、不要觉得神奇,是因为我这两天没有了方雅静这个极具笑点的姑娘陪了,生活没有笑点了,才不得不看看笑话书来打发一下时间,增添一下生活情趣。
笑话看得太认真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并且坐在我旁边,饶有兴趣的问我:“有什么好看的,说来听听。”
“上大学时一老师讲课,讲到一种新型的材料,说,这种材料的性功能是旧材料不可比拟的……啊不对,性能和功能……”我这指着其中一段念了出来,并且在念完的同时,我很欢乐的笑了,还是东倒西歪的那种。
身旁的人顿时黑线,然后悠悠的说:“原来,小忆你喜欢这种调调啊!”
我顿时冷静了,止住笑,抬起头来,果然,秦子乔这货人模狗样的端坐在我身旁,邪恶的笑着。我抽了抽嘴角,尴尬的笑着,迅速转移话题:“秦,秦总,您不是在打斯诺克么?”
“我口渴了,过来喝杯水。”他漫不经心的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透明的液体轻轻摇曳。不得不承认,秦子乔这货在某些时候是有点中世纪古老欧洲贵族的绅士情调的,修长的指骨轻盈的握在酒杯上,动作缓慢优雅,随意间散发出来的气息,像是油画里午后的光,给人一种宁静美好的感觉。
如果他那张嘴能闭上,那就更完美了。可惜的是,有些人偏偏喜欢破坏美感。
“怎么,被我的外表吸引了,着迷了?”秦子乔挑逗的问。
我大方的承认:“秦总美色果然非同凡响!”
他放下酒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的眼睛同我谈判:“怎么样李忆,做我女人,我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个够!”
“我还是看冷笑话吧!秦总。”我收回视线,继续就着灯光看笑话。爹爹呀,你闺女居然被一只狐狸给调戏了。
秦子乔无所谓的笑了笑,起身继续打他的斯诺克。
我见他走了,舒了口气,差一点,再差一点就要被这只老狐狸给蛊惑了,这厮的眼神忒具有杀伤力,要不是我狠命的掐了自己手指一下,估计我这会儿已经点头答应了。
原以为他走了,我可以安静地再看会儿冷笑话。谁曾想半路杀出个韩珊珊来,这小丫头我有点印象,她是本市z集团的千金,十八岁成人礼时,他老爹还给我老爹老妈发了张邀请函。那时候,两位老人家不知道在欧洲那个角落里玩,回不来,便打发我去。我见过她一两面,虽然印象不深,但是依稀记得这个小姑娘挺傲气,大小姐脾气不是一般的有,那家伙是相当的有啊!
当时十八岁花季少女,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这容貌倒是继承了她母亲的美丽。韩珊珊带着甜美可人的笑容,友好的坐到我面前,好奇的问我:“姐姐,您是秦哥哥的?”
我以为她是认出我来了,搞了半天,人家是为了她的心上人——秦哥哥,过来套我话的。懒得逗她,我很坦白的说:“我和他只是生意上的朋友,你大可放心便是。”
小姑娘听了我的话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眼神里故意流露出“我就知道,秦哥哥不会和你有太深的矫情”,说实话,她的眼神看的我很不舒服。但是好歹咱也长她几岁,到底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只能视而不见。
“那姐姐,您母校是?”
“在这儿,我只念过高中,没念过大学。”
韩珊珊顿时眼睛一亮,看着我的目光夹带着不屑:原来是个没念过大学的人啊!她有些惆怅的说:“爸爸说秦哥哥是UniversityofPennsylvania毕业的双修硕士,可惜我的英语口语不是很好,要不我也很想去那所学校念,对了,姐姐你知道UniversityofPennsylvania是哪所学校么,就是宾夕法尼亚大学,这个学校的金融专业可是全美第一哦!”言语里尽是骄傲之意,言外之意就是姐姐,你的学历配不上他!
不就是个UniversityofPennsylvania宾夕法尼亚大学么,谁特没得不知道是美国第一所现代意义上的大学,八所常青藤盟校之一啊!当我和你一样头发长,见识短么!老娘是没在这念过大学,不代表没念过啊!
我压住心里的不悦,保持微笑的面容,看着她,希望她赶紧说完了事!
谁知道那小姑娘查户口似得查我爹妈干什么工作的,我顿时无奈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怎么想的,拼年轻拼漂亮拼学历也就罢了,你拼爹妈干什么!爹妈打下来的江山,又不是你打的,你也好意思炫耀,排挤别人!
我笑了笑,并不说话,你自己喋喋不休吧,老娘不伺候你了。
小姑娘又是一脸“啊,原来你爹妈的工作不是很好,你都不好意思说,怕丢人”的表情看着我,我觉得她要是再不走,我就起身换地儿坐好了,省的看见她闹得慌。
大概是看我脸色不悦,又碍着秦子乔的面上,韩珊珊没有再难为我,转身点了几首歌儿,开心的唱着。
喳喳乱叫的雀儿走了,难得耳根子清净了,低头继续看书,寻找生活的乐趣。可是好景不长,我看了不到五分钟的书,韩珊珊带着一群美女走过来,天真无邪的把话筒硬塞到我手里,说:“姐姐,你方才不是想唱歌么,我帮你点了一首歌,您去唱吧!我们也好听听您的天籁。”说完,还很孩子气的对我眨了眨眼睛,以示亲切。
我几时说要唱歌来着?我抬头望着她们几位来者不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姑娘总想让我出出丑,给她的秦哥哥看看,我自然不能拂了她的意,但是想看我的笑话,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我动作放的十分温婉,拿出了以前面对官场中人的气势,不卑不吭的握着话筒,简洁的说:“如此,多谢。”
小姑娘大抵以为我没念大学,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推出我英语一定也不好,所以特地点了一首英文歌,想当众看着我出丑,被人嘲笑。不过,这恐怕要让她失望了。
目光落在屏幕上,点的是LadyGaga的PokerFace。不得不说这小姑娘的心也忒狠了些,一上来就点这么一首高难度的,这不明摆着和我过不去么,这是。
我听着前奏,数着节拍,开始唱了起来:
IwannaholdemliketheydoinTexasPlays(我想要牵制他们,就像他们在德克萨斯赌场那样)
Foldemletemhitmeraiseitbabystaywithme(让他们注意到我,加注吧,宝贝,和我呆在一起吧)我一开口,小姑娘就愣住了,这种错愕里夹杂着不甘的表情真是生动活泼,精彩极了。我把注意力从她那张五颜六色混合在一起的脸,转移到屏幕上。
我习惯称呼LadyGaga为Lady,她这首歌节奏感很强,爆发力也很强,所以没多久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跟着节拍随意的扭动起来,挑起了爵士舞。Luckandintuitionplaythecardswithspadestostart(要有好运气还得凭直觉,出牌先出黑桃)
AndafterhesbeenhookedIllplaytheonethatsonhisheart(引他上钩之后,我就要亮出我的底牌赢得他)我忽然觉得这个场合唱这首歌,很有感觉,要不是顾及着手上握着话筒,我早就双手并用,放开心的high跳起来。Oh,oh,oh,oh,ohhhh,ohh—oh—e—ohh—oh—oh
Illgethimhot,showhimwhatIvegot(我要让他兴奋起来,让他好好瞧瞧我的本事)
Oh,oh,oh,oh,ohhhh,ohh—oh—e—ohh—oh—oh,
Illgethimhot,showhimwhatIvegot(我要让他兴奋起来,让他好好领教一下我的本事)唱到副歌时,整个人都跟着音乐一起沸腾起来。我学着Lady,眼神里带着妩媚的挑逗,动作放重力度,卡着节拍,轻快的连接舞步。Cantreadmy,Cantreadmy(猜不透,猜不透)
Nohecantreadmypokerface(我总是一副毫无表情的面孔他根本无法读懂我)
Cantreadmy,Cantreadmy(猜不透,猜不透)
Nohecantreadmypokerface(我总是一副毫无表情的面孔他根本无法读懂我)全身心的投入,没有察觉到一旁打斯诺克的男人忽然都停了下来,视线紧紧的跟着屏幕前跳舞的我。特别是秦子乔的眼神,简直是要从玄色的眸子里喷出火来!
唱的正high,某人突然大手一横,夺过我手里的麦克风,嗓音喑哑,忍住火气说:“够了,李忆,不准再跳了!”
我注视着他如黑玛瑙般漂亮的瞳孔,妖娆的一笑,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说怎样就怎样啊!我不乐意!
猫咪被惹炸毛,通常是会反抗的!
我反手把外套一脱,随手扔在地上,露出黑色性感吊带衫,下身同色系的七分紧身裤,衬得身体曲线更加玲珑有致。这么近的距离,我清楚的看见秦子乔眼里重叠的…
顾不得心疼我好几千银子买的GUCCI外套,借着他的身体,伴着Lady的歌,跳起了钢管舞。
然后,全场一阵倒抽气。
今天下午,我要让你秦子乔知道,我,李忆!并不是任你随便指挥差遣的乖乖女!我是猫,猫是有野性的!会伤人的!
托方雅静这个医学系毕业高材生的福,我清楚的了解男人身上各个敏感点,时不时的无意碰到秦子乔的敏感地方。感觉到他紧紧绷住的身体,我笑得愈发的妩媚,怎么样,秦子乔被猫挠伤的滋味不好受吧!看你以后敢不敢惹我了!
秦子乔哑着嗓子,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李忆,你是在玩火!”
笑而不语。
秦子乔咬牙切齿的从嘴唇间扔出两个字:“很好!”便不等我反应,一件黑色外套混着古龙香水从天而降,罩在我头上。一瞬间天旋地转的,待我反应过来,他已扛着我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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