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时,是被一盆冷水给泼醒的。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我绑在在椅子上,嘴里还给塞了布条。
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身体里还残留着乙醚的味道,让我恶心的头晕目眩的。我想起昨天晚上,头发湿漉漉的时候,秦子乔拿着毛巾温柔的为我擦拭着水珠的样子。
心不由得一阵难过,我想我想他了。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抬起头来。几个人的身影在我视线里晃来晃去,模糊不清的。我使劲甩了甩头,才看清来人。
是韩珊珊。
我顿时觉得一阵天雷滚滚,雷得我是外焦里嫩的。
秦子乔,我突然觉得我不想嫁你了!嫁你太危险了,不仅累心累神,还特么的累身!要时不时的精神保持高度紧张的同你斗智斗勇,还要时不时的内心保持强大地淡定,从容的面对各种绑架。姑娘嫁你容易么?
破旧的仓库里,韩珊珊一脸恨意得等着我,双手环抱,漂亮性感的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恶毒粗俗,与她形象完全不成正比,成反比。她不屑的看着我说:“真不知道长得这么丑,子乔哥还会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不就是一个被人甩了的女人么,到底哪点好了,迷得子乔哥神魂颠倒的,死活要跟你结婚!”
小姑娘上前,对着我的脸,狠狠地甩了两耳光。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痛,特么的姑娘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我,你居然敢打姑娘最宝贝的脸。我忽略嘴角处的疼痛,阴冷着望着韩珊珊,警告她:“韩珊珊,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
“负责,哼,负什么责?”韩珊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很夸张也很难看,猖狂的说,“有我爸在,我怕什么?倒是你李忆,要小心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你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很好呦?你说要是子乔哥知道你与别的男人上床了,他还会要你么?”
她指着身后四五个大汉,笑得阴侧:“李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和我抢子乔哥!我的东西,绝不会落到他人手里!”
我怜悯的看着韩珊珊,冰冷的话从唇间溢出,像是浸在冷水里的冰,彻骨的冷:“如果你父亲什么也不是了,你还能这么嚣张么?”身体传来一股别样的燥热,我咬着嘴唇努力保持清醒,心里暗叫不好,这个韩珊珊玩阴的!我加快手上的动作,争取在她发现前,赶紧挣脱束缚。
“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先从这里出去再说吧!”韩珊珊的笑得夸张,她得意洋洋的说,“我在你昏迷的时候给你喂了一种药,你难道不觉得现在热的慌么?据说这药烈的很啊。”
果然,被猜中了。不过好在,绳子解开了。
我淡淡的笑着,语气却咄咄逼人:“韩珊珊,笑到最后才算赢。”我从容地从椅子上起来,开玩笑,解个绳子,打个群架谁还不会啊!你以为姑娘一百八的智商是用来玩的么?没出过以前,我爸怕我一人在国外吃亏便把我送武馆学了半年的武,差不多能对付几个大汉时,我爸才把同意我出国。武馆里几个膘肥体壮的师兄都打不过我,何况你韩珊珊找的地痞流氓呢?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身旁的椅子,朝其中一个看起来很能打的人头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这一下用了狠力,汉子的头被我砸出血来,直接晕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见老大晕倒在地,瞬间恼了,轮着拳头就打过来了。
身体里燥热不断地模糊着我的意识,要是再不跑的话,估计真就要挂了。我找了一个缺口迅速的冲了出去。
能跑多远是多远好了,秦子乔关键时刻你在哪呢?我害怕,跑的跌跌撞撞的连头都不敢回,我怕一回头就看见自己被那几个大汉给抓住。
秦子乔你这个混蛋!
仓库的大门好像被什么人狠狠地撞开,发出碰碰的碰撞声。我抬眼望了过去,逆着光,我好像看见了秦子乔怒气腾腾的跑来。
我想,我应该时出现幻觉了吧。
倒下的时候,并没有传来碰撞的痛感,落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那人紧张的问我:“小忆,你怎么样了?还好么?”
药物的作用下,我本能的往他怀里深处偎去,眼角的余光不小心掠过那人的胸前,藏青色的衣襟上别着一枚漂亮的胸针,像是家族的家徽。
火石电光间,我忽然想起几年前我在美国念书时的雨夜里,我见过这枚家徽的主人。
是他!
我拽着那人的衣服,用尽全力的对他说:“子乔,快带我走,我被她喂了药。”然后放心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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