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工桌前的叶婧看了看时间,正好合适。
叶婧的手机也在这时,很配合地响了起来。
“我到了,你下来。”叶婧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雀跃的声音。
挂掉电话,走到到公司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跃入叶婧的视野。
见到叶婧的身影,迈巴赫驾驶室的门打开——一个衣着黑西服,长相阳光的男子便下车向叶婧走了过来,西服的沉稳与男子阳光的气质完美融合,再加上那辆迈巴赫的缘故,男子顿时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眼球。
就在一些女人杜撰着,有一个这样的优质男开着豪车来公司接自己的故事的时候。走到叶婧面前的男子,对着叶婧微微鞠躬:“叶小姐,我们家小姐在车里等你。”
顿时,周围的女人们大跌眼镜。
叶婧眼底流转过一丝笑意,心里想着:“还摆上架子了?”
坐进车里,叶婧看着车中衣着白裙的金发女孩,女孩扑闪扑闪的眼睛正看着窗外,仿佛没有看到叶婧一般,粉嫩的小嘴翘得老高。
叶婧摇摇头,笑道:“你看你,哪像是何家教出来的孩子。”
何葭怡转过头,看着叶婧,一双眸子如琉璃般美丽:“你太狠心了啦,回来都不通知人家。”
听到何葭怡语气,叶婧头皮发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何葭怡:“何葭怡,你要是再说一句‘人家’,‘了啦’之类的话,我立刻就下车。”
听到叶婧的话,何葭怡娇嗔的模样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容:“安啦安啦,我们先去吃饭吧,刚听了我家老头子的教导,就跑出来见你了,现在快饿死了。”
丽思卡尔顿酒店包间。
叶婧慢悠悠地将一小块切好的鹅肝送入嘴里,然后看了看眼前吃得没心没肺的何葭怡,皱皱眉:“何葭怡,你是从非洲逃难过来的?还是你们何家破落了?”
何葭怡摆摆手,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道:“释放压力!释放压力!只有我一个人,或者是跟你在一起时,我才能释放压力,懂不?”
叶婧不可置否地笑笑,心中升起一丝同情——本来挺无忧无虑的一孩子啊,偏偏被折腾成了这样。这样想着,可是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谁又是只为自己活着呢?谁又能活的随心任性,爱恨要都带血呢?
这时,何葭怡的电话响了起来。何葭怡看到来电提示,表情迅速风云变化,微微张口,雀跃的语气瞬间变得沉稳冰冷:“喂?”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消息,何葭怡的眉头蹙起,身上散发出轻微的戾气:“怎么回事?那边的官员我们一直都有打点,这批货我们一直看的很好,怎么突然会被举报?”
一会,何葭怡放下餐具:“你让何伊把车开过来,我马上下来。”
挂掉电话,叶婧心领神会地向何葭怡点点头,何葭怡回给她一个抱歉的眼神,匆匆离开。
而此时,包间里的叶婧,看着对面盘子中没吃完的料理,心中怅然,一种莫名的感觉堵在心中,让她直接没了食欲,回到了公司。
公司里的茶水间,一向是女人们谈笑风生的好地方。比如现在鼎丰集团的茶水间里,一群女人正在愉快交谈着。
“都找到那么有钱的靠山了,怎么还出来上班?”A女语带讽刺。
B女捂嘴轻笑:“哼,就是不知道人家是她的靠山,还是她是人家的玩偶,真的有这么有钱的男友,还会自己出来找工作。”
C女皱皱眉:“可是万一人家是不想考男朋友,想自己赚钱呢?”
B女似乎不满意C女的说法,操着尖利的声音说道:“哪有那么多万一,你别看她看上去那么老实,可是那双狐狸眼一看就是小妖精。”
这时,端着杯子的叶婧,走进了茶水间,女人们立刻停止了交谈,相互交换着眼神。叶婧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可是又不知是哪里不对,不经意地扫视了一下茶水间的女人,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刚刚说得最带劲的B女时,目光停滞了。
这个女人不是——早上公交车上那个没素质的女人!心中暗自想着,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没太多变化。而B女也正跟叶婧对视着,B女的目光很奇怪——有敌意,有嫉妒,有鄙夷。等等,鄙夷?
“这位小姐,看来,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叶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
B女似乎比较满意叶婧的态度,怎么说,自己也是公司的老员工,新人当然要给老员工赔笑了。想到这里,B女得寸进尺,操着尖利的声音:“哟,叶小姐说哪里话,我们这些公司小白领,跟叶小姐可不是一个层次的。”
“您说笑了,我只是公司的小职员,而且只是新人而已,以后还需要你们的照顾呢。”叶婧依旧面不改色。
这是叶婧的处事原则:人先犯我,我先忍之,人再犯我,我必还之!
“照顾可不敢当,像叶小姐这种下班都有豪车接送的人,以后,可要仰仗叶小姐照顾呢。”B女依旧得寸进尺。
终于,叶婧算是明白了,随即,嘴角升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您说哪里的话,大家都是同事,说什么照顾不照顾,我都说了,自己可以上下班,他偏不放心,可是在工作上,我还是会靠自己的努力的。”
B女见叶婧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一僵,没了话语。倒是叶婧面不改色地笑笑:“我先去工作了。”
叶婧走了之后,女人们又开始说了起来,A女看着B女问道:“张姐,你说这个叶婧是真傻还是装傻?”
“哼!”B女张蓉恨恨地说道,“无论她真傻还是装傻,这个叶婧都不是个容易拿捏的人。”
而刚回到办公桌前的叶婧,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她叶婧当了这么多年的老板,岂会不懂这些女人的想法,张蓉对自己的敌意可是昭然若揭,而女人的妒忌心,更一般的可怕,若是不解释不反击,就只有被动挨打。
但是,一段流言,就这样在企划部传开了,叶婧耳朵听着,心中也不急,她向来相信清者自清。更重要的是,这份工作,只是一块跳板而已,自己自然是不会呆在这里很久,眼前的这些不过也是过眼云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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