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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包厢门缓缓的打开。

方念侧头看了过去,差点笑的下巴脱臼,舒安泽是演的哪一出?这手臂上的绷带扎的很别致呀。

方念给舒安泽抽开了椅子,说:“你怎么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你帮我查一个人。”舒安泽并不提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谁?”方念饶有兴致起来,舒安泽这般神通广大的人,竟然需要他出手。

“梦梦。”

“皇城的公主?”方念眉毛一挑,疑惑顿生,说起来,舒安泽到这里来,是为了找柔柔。现在,还有心情查别人吗?方念继续说,“那里的公主,可不太好查,皇城的老板把公主的真实资料藏得贼死。”方念本来想借着舒安泽即将驾到的威名,好好查一查皇城的公主,那些资料,和意料中的一样,除了本人的照片是真的,其它的都是假的,这让他很无奈。

“我知道梦梦的真名,叫做刘小鱼。”舒安泽直切要点,说,“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金鼎设计院,那天她可能是在应聘,你查一下日期稍微筛查一下,结果应该出来的很快。”

“安泽,你明明可以自己查,为什么要通过我?”

“你要理由?”舒安泽侧头,抽动了一下身子,风情的向后靠了靠,唇边冷清的说了一句话,“她拿走了柔柔的照片。”

为什么通过方念?强龙总是压不过地头蛇的,方念来这里的时间比他久得多,查起来,也简捷的多,更何况,柔柔的事情,当年方念也有份。

方念正端着杯子,听到这句,她拿走了柔柔的照片,手中的杯子,一下子被他碾碎。他的大手被杯子的割出了血,他却毫不在意的,看向舒安泽:“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言语之间,有埋怨,却又化作了一声叹息,方念继续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好。”舒安泽从桌上的盒子里,掏出纸巾,递给了方念说,“把血擦了吧。”

方念接过了面巾纸,一边擦着一边问:“该答应的我答应了,你给我说说,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的。”舒安泽说。

方念嘴角一勾,笑道:“你别告诉我,一个五届柔道冠军,在走路的时候可以不小心摔成这样。”

真是摔的,舒安泽没有告诉方念,昨晚遇到了刘小鱼,被她一个回旋踢撂倒在地上,还差点爬不起来,结果刚爬起来,踩到了香蕉皮,手给摔骨折了。曾经以为自己是蝉联了五届的柔道冠军,对付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原来,刘小鱼比他想象的,还强大的多。

“嗯。”舒安泽轻声哼了一声,绕过了话题,“对了,昨天晚上,我见了那个女孩子。”

“像不像柔柔?”

“模样看不出来,但她的那只玉镯,是真的。”舒安泽说。

“已经等待过很多次亲子鉴定的结果了吧,这次,还是一样紧张吗?”方念已经将手上的血止住了,他将沾满了血的面巾纸丢在了烟灰缸里,问着。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舒安泽说,“这样的盼望着结果,却又一次次失望。”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

可如果等待的结果是期待所在,煎熬,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怕的是,一次次的等待,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甚至是绝望。

柔柔的事情,他和方念两个人都有责任。加上爷爷年纪越来越大,越来越想念柔柔,寻找柔柔的动作才更加的迅捷起来。

……。

花无恙吃了中饭就从刘小鱼卧室的阳台,动作麻利的翻回家里去了。

刘小鱼松了一口气,这臭小子终于送走了。

天是越来越热了,阳台上的热气阵阵袭来,把刘小鱼整个人都吹乏了。她便进屋洗了脸,躺在床上睡起午觉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的眼前总是有一团黑色的影子,朦朦胧胧的,一开始是一个小黑点,只有拇指那么丁点儿大,渐渐的,几乎要盖住她的双眼。

起来的时候,她走到了客厅,看见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打毛衣。妈妈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打麻将,一个是打毛衣。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花无恙中午来蹭饭的时候,说的那句:“你眼角有眼屎。”

她当时就特想掐死花无恙。

自从被家里逼着相亲,花无恙说如果她是一个温柔的妹子,就能嫁的出去了。

温柔这玩意儿?她貌似八竿子还打得着那么一丢丢。

她如果不说话,远看起来,其实是一个特别温柔的女孩子,安安静静的,特别乖巧,但是只要一开始说话,她就很容易模仿起对方来,除了不骂粗口,她连对方的语气、动作都会学到七八分。跟男生玩的多了,她也就渐渐的变成了一个粗人。

她一直很满意这种生活状态。

成天里三五成群玩在一堆,其他的女孩子永远都是光鲜亮丽,强迫症似的非要把自己收拾彻底了才敢出门,她没有这种强迫症。她随手拿到了宽敞的T恤和短裤,穿上了,拖着一双人字拖,素面朝天的出门。

她也不怎么逛街,要逛,也是陪着别人逛,替她们拎包提袋子,走在她们的身后。

玩得好的女生永远都在数落她:“你看见好看的衣服,你没有想要穿她的冲动吗?没有买她的冲动吗?”

“我对好吃的比较冲动。”

“我真是不能理解,你这么多年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竟然一点都不爱漂亮,什么丑衣服都敢往自己身上穿,要不是你长得好看,哎……”

“衣服干净,能穿就行,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对于衣服、化妆品、保养品、减肥的秘方、化妆的技巧,她一律没有兴趣。

她只喜欢武术、喜欢吃、没事儿的时候就宅在家里。从不失眠,只要想睡觉,十分钟之内就跟死了没区别,就是地震了,也跟她没关系。她可以说是,动如脱兔,静如,死猪。

刘小鱼坐在了妈妈身边。

妈妈说爷爷的身体看起来没有起色,这是心病。下一次相亲的时候,小鱼就好好准备准备吧,

刘小鱼说:“妈,你真舍得把我嫁出去啊?”

“我当然舍不得啦,你现在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以谈一个男朋友,但还不至于急着结婚。”小鱼妈说,“但是,你爷爷的心病在那儿,你要是遇上个好的,早点结婚,也算是一举两得,对吧?”

“妈,你当初,为什么嫁给爸?”刘小鱼忽然问道。

“我啊?我是你外婆觉得我懒,嫌弃我,才把我嫁出去的。”小鱼妈说,“我做姑娘的时候,懒得就连酱油瓶在眼前倒下,都懒得去扶一下。”

“那你现在这么勤快?洗衣做饭很利索啊。”

“你爸负责在外面工作挣钱,我负责在家里带你们,你爸每天下班回家已经很累了,我要是还给他增加负担,他不是要累垮了?”小鱼妈说,“人是会变的,你结婚了,做了妻子,做了母亲,都会有不同的心里变化。”

“嗯,我知道了。”刘小鱼笑了笑,抱住了妈妈,说,“妈,你就等着,除了弟弟,你很快还会有第二个儿子了。”

小鱼妈也笑了,眉眼弯弯。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小鱼妈的手机响了起来。

而刘小鱼的右眼皮猛的跳了一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是有什么血光之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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