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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小傲然一笑,很和蔼的给她打气,“放心!他要敢扒你的皮,本小姐就扒了他的皮!”

  听这意思,女中豪杰啊!

  绿腰眼睛放光,很崇拜的说,“那是……等不到小姐扒皮,奴婢早就死了。”

  朝歌何许人也?

  天潢贵胄自不必说,那行事,那手段,不等自家小姐敢露出一丝半爪的异样,早一个指头点过来,给摁死了!

  “唔!你这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吗?”

  苏小小危险的眯起眼,牙根咬得咯吱响,绿腰果断迅速的墙头草,很违心的随风倒,“小姐放心!别说扒皮,就是抽筋,奴婢这事,也必定给小姐办妥了!”

  很豪爽大气的拍拍胸口,那女人的傲波,颤颤的动着,苏小小瞧得那一对肉球,该有D杯往上吧?

  “去吧!完成任务,本小姐奖你一座最新款式的仕女裙,限量版发行,独一无二!”

  这年头,空口许诺什么的,非常流行。

  苏小小深信,御下的手段,一定要多元化。

  每月除了必发的月银之外,其它额外的奖赏也绝对要有吸引力。

  恩威并济,不外如是。

  “呀!真的吗?那奴婢先谢小姐赏赐了喔!奴婢走了,这就去办……小姐,河边风大,回去吧!”

  喜滋滋行个礼,绿腰眉开眼笑动力十足的按计划,完任务。

  苏小小啼笑皆非:“这丫头……”

  轻然扬起的眉眼,看向灯火燎原一般的秦淮河,别人从这里,看到的是才子佳人,郎才女貌,她从这里看到的,却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如流水一般,涌到她的碗里来。

  “朝歌王爷,娶了本妃,你不好好珍惜,还敢出去寻花问柳,你这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

  指尖掠过发丝,露出她圆润的额头,娇俏玲珑的女人,一扫往日的痴傻呆,变得英姿飒爽,风采飞扬。

  如果,朝歌能在第一开始的洞房之夜,他就能够看到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小人儿,他还会半夜扔下新妃,跑去寻欢楼,眠花宿柳吗?

  ……

  柳如烟,寻欢楼第一花魁娘子,腰如纤柳,眼媚如波,向来心高气傲,眼底看不进任何男人,却偏偏对于当朝第一美男子,朝歌六王爷,情有独钟。

  身在妓倌,却向往高枝,曾经一曲掌上舞,惊艳天下,是这寻欢楼当之无愧的花魁娘子。也是这整个大周的男人,梦中的女神,眼中的仙子,朝歌王爷更是第一眼,便迷上了她。

  而寻欢楼能有这么一位美人儿压阵,又有王爷撑腰,那自然是日进斗金,财源滚滚。

  这世上,任何广告,都不如口口相传的亲眼所见,来是痛快。

  寻欢楼的老鸨,更是天天乐得眉开眼花,合不拢嘴。这是每天都抱着银子睡觉,做梦都要笑醒。

  眼下烟柳阁,正值红灯高挂,男欢女爱之际。

  门口有丫环守着,楼下有打手护着……整个寻欢楼,可不止老鸨一个把她当宝,这几乎便是寻欢楼最富有的财富了。

  栽得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寻欢楼能有柳如烟,不赚钱都难!

  此刻,朝歌一脸铁青的坐在床上,明显的心情很不好。

  柳如烟在一边笑着,轻道,“王爷,今天可是王爷大喜之日,怎的不在府内陪着王妃娘娘,倒是能有功夫来奴家这里?”

  纤纤玉指捏着玉壶,才刚刚泡了一壶雨前龙井,滚水消去,正值嫩芽初展之际,看着就赏心悦目。

  再闻一闻到这茶香,朝歌满心的烦燥,顿时便消减了许多。

  他一手拍在床上,脸上仍有戾色,“不过一个呆蠢傻的贱人而已,也敢妄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本王倒是还真给了她脸呢!”

  哼!

  说贱人……倒还是高抬了她!

  胸大无脑,又恶心得可以。空有美色,却无灵魂,他堂堂一朝六王爷,又怎么甘心会这样子娶一个蠢货回来?!

  越想心中越怒,连带着脸上都烧得慌!

  苏小小,绝对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一笔耻辱。

  “王爷稍安勿燥,且先一杯茶,压压心。”

  茶水泡好,用碧色的玉杯盛着,几点茶绿浮动在水间,飘飘荡荡,看着极富诗意。

  而那捧茶的人儿,更是笑意盈盈,朱唇娇媚,简直比他刚刚才娶进门的那一截木头,要好了不知多少倍。

  他心中一动,顿时那怒气,就消了一大半,“好!就依柳儿所说,本王就先饮这一杯茶,压压心再说。”

  一手将玉杯接过,一饮而尽,又“啪”的一声将杯子扔在地下,不等女人娇呼,直接拦腰抱起,撞入红绡帐。

  正要拆了衣服,扎下脑袋,女人急忙挣扎着,叫了一声,“王爷,且慢。”

  脸上嫣红,气息不稳,明显的欲迎还拒,很想要,一双手却坚定的推着他,不让他靠近。

  朝歌顿时沉脸,“怎么?连你也敢给本王气受了?这算是恃宠而娇吗?”

  双手一松,坐起身,那孤冷寒寂的气场,像是要把这整个烟柳阁,都要结冻。

  柳如烟吓一跳,她委屈的红了眼,咬着唇道,“奴家人微言轻,哪里敢给王爷气受了?只是今夜,本该是王爷洞房花烛,却偏是跑到奴家这里来……这事要传出去,不止皇上饶不了奴家,便是苏相,也要将奴家拿去打杀了。”

  苏相嫁女,王爷娶妃,这是多大的事?

  却偏偏王爷闹脾气,半夜到了她这里来,这要传到皇上耳中,落一个蛊惑王爷之罪,一刀砍了也是有可能的。

  柳如烟虽是入了贱籍,但脑子也真是不傻。

  心高气傲,情有独钟,也得有那资本不是?

  而这一番话说出来,倒也是有几分道理,朝歌眼一眯,冷道,“哼!本王还倒是怕他了不成?来吧,本王现在,就去帮你赎了身,连夜抬入本王府中,我倒要看看,那苏府丞相,如何敢拿本王的女人问罪?”

  话不说不急,事不逼不怒,柳如烟这话说在平时,朝歌可能还要考虑几分,可现在……这心火一起,就不顾后果了。

  当下一声喊,“来人!去把这楼里的老鸨给本王找来,就说本王要给柳儿赎身!让她开个价!”

  不就是贱籍吗?他今夜,还真就帮她赎了这身了!

  袍袖一甩,很冷艳高贵的坐在桌边,专等着那边老鸨来人,便要拿了身契,将人带走。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一腔怒意渐渐又起,狠狠的眯了眼。

  今夜,这算是流年不利吗?

  沉着脸正要出去,门口的丫环终于带回了信,怯懦懦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王爷,小姐,团妈妈说了,寻欢楼自今日起,任何人不得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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