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盛世虽然有法律维护着公民的权益,但是许多不法分子却喜欢利用法律的漏洞作为施展才华的舞台,践踏着他人的身躯,用来征服野心,征服世界,他们总是不明白智慧永远弥补不了道德的缺陷。陈凯已经是位有资历的警察先生,他热衷于这份职业,因为可以拯救更多与他们类似的需要帮助的人们,互相扶持社会才更显温暖,就如他们四位从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般,今天也算是患难家人重聚,可是陈凯却无法清闲,警惕的耳朵预感到手机响声的震撼和危机感,“喂…,我是…,好,马上到。”挂了电话又说,“奇情,我局里有紧急会议要开,得赶紧回去,办完事再找你。”
“办正事要紧,你快去吧。”陈凯有点急迫的声音,奇情也叫他赶紧去,不要误了公事。
李童玉在奇情家里呆了许久,实在闷的不耐烦了,也开口要离开,奇情自然也叫她赶紧回家见家人,可是李童玉却在心里打着鬼注意,故意看着吕常说,“奇情,可不可以找个人送我?”
奇情很明白她的淘气,也难为了她自己一个人,只是笑她还没成熟,“那让阿常送你回去吧!”
吕常一听是极力反对的,他可不愿当这位姑娘的阶下囚,很不情愿的推脱,“我哪里有空?”
“呵呵,她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家不是很安全,你是男人就送人家一下嘛。”
在奇情的劝解下,无奈吕常才勉强应允。此时的李童玉暗地里差点笑出来,城墙上已经高高挂起“李”字大旗,吕常却成为她囊中之物。
吕常也发现自己被将了一军,一脸不快的样子,李童玉却幸灾乐祸了,“哎,你有那么辛苦吗?送美女回家这是荣耀。”
“心善则美,心恶则丑,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哈,随便你怎么说。”李童玉对他的讽刺只是洒脱的一笑而过,拿出车钥匙递给他,“你来开车。”
吕常亢奋的把她的东西丢进车内,“你自己不会开车呀!”
“我自己要开的话,还叫你送干嘛?”吕常越是愤怒,李童玉是越得意,千金小姐的心灵满足不过如此。受人之托,衷人之事吧,吕常无奈的拉过钥匙。
警察局里各位警员匆忙却有序稳重的步伐中可以感觉紧急事件的发生,以往各抒己责的活跃办公室今天也变得庄重严肃起来,因为刚收到上级密电通知,急忙召开重要会议。一名身着便装却英姿不凡的女警官——余慧,女儿之身却不缺刚阳之气,锋芒利索的眼神更显她的刚烈,“陈凯,你来了。”她稳健塌实的声音特有巾帼风味。她是陈凯的搭档,虽没有陈凯男警官的威严豪气,但比较下却有以柔克刚的技巧,刚柔兼修的两人携手共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余慧,局里有什么事这么急着开会?”迎上余慧,陈凯打探着情况。
“我也刚到,还不清楚,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快走。”严肃认真,落地即沉的声音是他们对职业和正义的坚持。
所有警员的热心和责任心都浓缩在会场中的空气里,伴随着一场浩劫的即将到来,会议桌上空乌云沸腾,挣扎,释放各种能量,笼罩着大伙急噪的心情,惟有正中的幻灯投影成为聚焦的重点,局长向大家解析着此次情况个中原由。
局长:“今天这么急叫齐大家,是有一件很重要的案件,国际刑警组织刚发来消息,一伙国际贩卖军火团体曾在越南,泰国,德国等十多个国家连续做案,他们的活动同普通的走私军火不同,它借用军火名义,幕后实施各种严重行为,它的性质影响了这些国家的军事及经济,从而给国家带来危机,据了解,在他们活动过的国家,经济上都受到了损害,严重的,有时还交易本国机密,引起战争。”
疑惑的声音发言,“这么厉害?他们靠的是什么力量可以做这些?”
“是呀!他们的规模如何?活动情况怎么样?”
局长:“该组织的具体规模还没有人知道,其活动非常秘密,他们在活动的国家,临时联合该国的黑社会分子来做案,之后他们却能全身而退,把目标投向另一个国家,有些国家即使抓到同谋的黑社会分子,用他们来做调查,但是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消息,同样的手段他们不会用第二次,更不会在同一个国家做两次雷同的案件,然而,这种案子屡次在各个国家发生,却没有什么关于他们的蛛丝马迹留下,所以国际上非常注重这件事情,因为它不仅仅是一起犯罪活动,而且影响到国家的经济政治发展,大家必须了解它的危害性,我们要非常的重视,他们的目标很可能会转向我们国家,也有可能已经在秘密的筹划当中。”
“局长,我们了解的很肤浅,又没有任何线索,即使很注重这件事,可是从哪里开始?如果他们没有任何行动,我们根本就无从下手!”
局长:“这个案例可是国际少有,既然全球这么注重,为了世界的和平,我们应该小心谨慎,我国已经发动所有执法人员秘密中调查他们的蛛丝马迹,他们的活动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都会联合本国的黑社会分子,在各个黑社会当中我们都已经安排了卧底,大家在办案的过程中多留意走私军火的案子,并及时向上级汇报,我们也只能放长线掉大鱼,若真碰到这样的团体,国际上有规定,决不留情。”
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大家异口同声的说:“是,长官!”
局长:“好,那大家就各就各位,为了咱们国家的安危,更为了世界的和平,打好这场战争,大家好好干吧。”
“明白!”齐心协力的震撼声音仿佛可以排开一切障碍,然而,世界之变自有定数还是人力可为?
吕常和李童玉俩人的车奔驰在宽阔的大路上,离市中心越来越远,车外风光无限好,车内却滚烫沸腾,“哎,你往哪走呀?会不会开车呀你?…”
“这边…,右边,直走,右拐,错了,左转…。”吕常在李童玉这种凌人的指点下开着车。
他的不耐烦情绪被激发出来,“我的大小姐,你刚才不是说这里的,到底你住哪?怎么你们家这么偏僻?难怪有像你这么奇怪的人,原来是环境影响。”
她的如意算盘胜利鸣叫着,已经盖过被吕常诋毁的声音,心底诡秘的主意使她好想大笑出声音,凡是与她过不去的人,一定没有好结果,突然她说,“到了,到了,停车。”
吕常被蒙在鼓里,乖乖把车停到路边,还傻乎乎的问,“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到家了吧,这路很偏僻的,不用说房子了,就连车都很少见。”
李童玉不管他怎么说,又一次不温柔的把他拉下车,自己就坐到驾驶位上去,关上门后得意的向他发难,“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前面回家的路我认识,不用你送了,谢谢。”
吕常现在才预感到不妙,她大概是想把他丢在这毫无人烟的地方,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忙说,“不用送了?那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回去啊?”
“你自己做公交车或打计程车回去嘛。”
“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哪来的车?”吕常开始急噪了。
李童玉故意提高幸灾乐祸的亮丽嗓音,“哦,呵呵,对哦,你说这里很偏僻的我怎么都忘了?不过走几步路就看到了,Turnthisstress,就两三公里而已嘛,你自己看着办吧,哈哈,我先走拉,拜拜!”
话语还没开始在空气中溃散,只听油门惊醒的响声,跟着车尾袅袅飘起轻烟,向他挥手告别,车后箱的裂缝也张开露出一副门牙,在奔走中狂喜跳动,一转眼便消失在视觉的灭点上。吕常终于如梦惊醒,恨不得两腿变成引擎,火箭般一鼓作气追上去,把她炸得粉身碎骨,同归于尽也难消心头之恨,但事实上气炸了囊袋的是他自己,怎么急都无济于事,“喂…,你有没有搞错,好毒的女人,唉,今天算我倒霉。”空旷的郊区大道上,有无数的空间容纳他的哀声叹息和愤愤不平的怒言吼声,美好的野外惟独他的身影和天空中鸟儿的自由翱翔,没有羽翼的凡人犹如被悬挂在半空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徒步长征回家吧,谁叫他惹上了李家大小姐?
李家的豪门大宅随时恭候着大小姐,刚刚得胜归来的李童玉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喊着,“爸,妈,哈哈,我回来了。”
仆人帮忙接过行李,“哎呀,是小姐回来了,一路上很辛苦吧。”
“不辛苦,哈哈,我玩得太开心了,好过瘾,我爸妈呢?”
“老爷太太都在客厅。”
富丽堂皇的客厅是豪门必备的装饰风格,李童玉熟悉透了镶着金银的墙壁内养育着她的环境,甚至有点厌烦了的滋味,今天远地归来并非首次,可她却异常的开心,兴奋的就喊,“妈,我回来了。”
李太太见是宝贝女儿回来,欢喜得不得了,忙迎上来,“阿玉,你可回来了,快过来给妈看看。”
还没来得及等母亲嘘寒问暖,眼前一特别散光,是客厅里一名年轻公子哥的“魔力”,瞧他精短的头发特别精神,脸蛋也长得很秀气,可是太文质彬彬,却显得稍有幼稚,但亦不失为帅气的小伙子。他正与李童玉的父亲下棋,一看到李童玉,有点兴奋却又有点心虚的站起来,必恭必敬的打招呼,“童玉,你回来了?”
李童玉方才的喜悦情绪,一与他的影子相遇,立即催化成愤怒反感的态度,“喂,你怎么在我家?”
李先生一听便教训女儿的叛逆无理,“你这孩子怎么这样问话?真没礼貌,阿智都等你好几天了。”
“是呀,阿玉,阿智听说你这几天要回来,就天天在这等你,天天陪你爸下棋解闷,瞧你爸这几天都不知道有多开心。”李太太也上前来为许智解释。
先前李童玉提到碍手碍脚的家伙想必就是他了,任性的她一点面子也不给,轻蔑的瞄过许智一眼,“是吗?真有雅兴,那你就在这慢慢陪我爸下棋吧,我失陪了,妈,我回房去了。”
“哎,阿玉…。”任李太太怎么叫,她都不愿多停留片刻,许智惟有尴尬的目光望着她的背影。
李太太似乎认可了这位准女婿,也进房来劝着女儿,“阿玉,你怎么了?人家阿智都等你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怎么这样对人家?”
回到家里李童玉最烦恼的事情总是这么折腾她,以她的个性怎么忍受?难怪她对自己家的亲切度不是很强烈,“妈呀,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他,他越这样我就越觉得反感,我讨厌他像跟屁虫似的缠着我,他怎么就那么幼稚无知呀?”
“依我说,是你本身对他有偏见,再怎么说你也应该对人家态度好一点,其他的不说,你也要看在他等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态度好一点。”李太太的坚恳是帮理不帮亲。
“什么等我呀?像他这种人给他点面子他就不知所谓了,会很放肆的,妈你也说了,这几天爸爸很开心嘛,既然他们俩这么情投意合,那就让他们开心好了,关我什么事?”
“难道你还不知道,人家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到这些李童玉更是来气,嗓音就开始大了,“他要真的是醉翁的话,我还会有点尊重他,想跟我们结成亲戚,就听他父母的话来追我,这算什么?简直不是个男人,连自己的感情都这么没有主见,我都怀疑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还是只是当孝子而已。”
“你这孩子真是的,我们是看着阿智长大的,这孩子本性不坏,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来,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你爸爸跟你许伯伯可是誓死之交,我们也同样希望俩家可以成为亲家,你不知道咱们跟你许伯伯的关系,都是你这孩子太任性,不懂大人的感受。”站在故友的立场,李太太埋怨着女儿不懂体恤父母心。
父母的想法总喜欢强加在子女身上,李童玉可不吃这套,她更有自己的理由,“妈,那是你们上一辈的事情,我知道,以前你们经历了很多很多挫折,共过很多患难,我也知道你们的关系很不普通,我都能够理解,问题是我对他根本就没有感觉,他也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人,你也要想想我的感受呀,毕竟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你们不能把上一辈的关系强加在我们下一辈的身上嘛!妈呀,求求你了,不要提这些事情了好不好?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对这样的女儿李太太实在没折,口舌之战略根本不能说服她,可怜许智的付出又一次徒劳,看到李太太下楼来忙转弯的问,“伯母,童玉她没有不舒服吧?要不要紧?”
李太太怎么不明白年轻人的心事?安慰着他,“阿智,我知道你很关心她,放心吧,她只是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下次我再让她找你。”
“这样呀,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在李童玉面前根本没有许智自由选择的余地,他只好伪装着沮丧的心情。
李先生是着迷象棋给他带来的娱乐,心无旁物,“阿智,我们不管她,来,咱们接着下棋。”
“好呀。”表面上爽快乐意的回答,可魂牵的抬头往楼梯口盼望她走过的路段,乞望能有意外惊喜。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