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流母满脸堆笑的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个好,在她眼里,这个儿媳妇衣着时尚得体,举止文雅大方,和年儿站在一起又是那么的般配,尤其是长得这般更称她的心!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又道:“都快要成一家人了,甭客气什么的,呵呵!”
嘎?一家人?貌似还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啊!以薇被流母很开放的语气吓了一大跳,急忙摆手解释着:“伯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这还不都是迟早的事?只是差就差在还没把你的名字写在流年的户口本上而已。哦呵呵!”流母越看越满意,根本就不把她的解释听进去。
“我……”以薇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总算是知道流年霸气的天语师承哪里了,原来伯母比他更是胜上一筹……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就已经想到上户口本那玩意儿了!以薇欲哭无泪。呜呜。
向旁边的流年挤挤眼,还以为他会很正义的站出来为她的清白辩解一言半语的,不料他不是路过打酱油的,就是和伯母一伙的,不搭理她的求救,在一边和伯父相谈甚欢着呢。
不过,有些事似乎也太诡异了!伯父伯母不是一直都住在Z市的吗?而且伯父堂堂一个Z市的市长,怎么会这么清闲得一大早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来个突击检查呢?太匪夷所思了!咦,等等!幽幽不是刚去的Z市吗?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以薇百折千回,却理不出任何头绪来。也许,这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而已。
这边,流母很温和的拉起她的手,问长问短的,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流年又没有欺负你?其实流年是第一次和女孩相处,会不会憋着你了?问着问着,渐渐就把话题扯远了,最后衍变成“两人什么时候才打算生个胖孙子出来玩玩呢?”……
玩玩?以薇彻底被流母打败了,她希望他们生个胖小子出来给她玩玩?
话说,她和流年才刚开始,还没发展到那个程度吧?!但是!就算到了那程度,也不能生出来让伯母她老人家丢来丢去的玩玩吧?!
暴汗……伯母的言论完全把以薇给吓到了!这一家子……全都是活宝啊!
聊了一会儿,流母告诉她,他们不会在B市逗留太久,等下还要回到Z市。这次回来是因为刚好去Z市旅游的么女幽幽千般恳求他们回来一趟的,说是她过来的时候把药放在床头边忘记带上了。
说完之后,流母又喃喃自语了一番,说:“幽幽那丫头的病早些年前就已经完全痊愈了,而且复发的几率也几乎等于零,怎么现在还需要随身携带着药呢?”
以薇一听,心里有一种东西呼之欲出,似要打开一个谜团般。有点不确定的问了流母:“是不是那瓶叫复方莲子的药呢?”
流母愕然,随后点点头,然后问她:“薇薇怎么知道?”
以薇不动声色,只是敷衍了几句,说以前听幽幽提起过,稍微有点印象。
流母也没有注意到她有些异样的脸色,又进入话题和他们拉家常了一会儿,尔后才笑颜逐开的离开流宅去了Z市。以薇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独自琢磨着,依伯母离去时的那种笑容,估计笑了一个月都不会散去吧!
再回首,身边的流年笑得更是高深莫测。
她就郁闷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一家子得瑟成那副德性呢?久别重逢?相谈甚欢?话说,再这么着也应该和她没有什么关联吧?无语……
送走流父流母,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流宅,前者一片神清气爽,和他相反的,后者却满脸显得忧心忡忡,活像是欠下了高利贷一样。
回到客厅时,以薇忍不住道出了她的疑惑:“为什么幽幽没病却老爱装病呢?”
流年止住了步,微微皱眉,问她怎么一回事?
“刚才伯母说了,是她让她们回来取药的。”顿了顿,又接着说下去:“可伯母却告诉我,幽幽的病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痊愈了,而且复发的几率也等于零。”
听她这么一说,流年略略思忖了半晌,尔后摇摇头,露出一点点的无奈来。
以薇见状,知道他可能已经略知一二,就追着问他究竟这么一回事。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一句,“人小鬼大。”
人小鬼大?以薇不是很理解这字面上的意思,“是不是她故意想让伯父伯母知道我们的事啊?可是我们才刚刚……”开始呢!难道又是一个未卜先知不成?
流年宠溺的敲了敲她的额头,道:“你说是就是吧,反正丑媳妇见公婆是迟早的事。”
“什么啊?!”以薇轻捂着被敲痛的额头,她实在是不敢恭维他们一家子异于常人的思维了,能全部遇上算是她大开眼界了。不过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记得上次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幽幽装病来着……”
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无厘头对话,以薇就满脸的尴尬,那时她差点误会他喜欢她了。
流年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天的情景,嘴角荡起一丝不易让人察觉到的幸福……
“那就让她以后每天都装病吧!”这样子他就能每天都拥有她了。
窗外,太阳早就爬得老高,只见它努力穿过那一丛茂盛的印度紫檀,照射在门前那一片充满朝气蓬勃的迷迭香上,透过点点晶莹的露珠,依稀间可以看见来自天边的一道彩虹,在美丽绽放着。
或许,春天依然还在,没有远去。
------题外话------
有一个顾客在餐馆进餐,忽然发现菜汤里漂着一只苍蝇。他喊来侍者,嘲讽地说:“请问,这个小东西在我的汤里干什么呢?”
侍者弯下腰,看了看,道:“先生你看,它还在动,这是在它在练仰泳。”
呃,这则稍微有点恶……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