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景天阳依旧背对着门,不动声色。
“王爷,我们万事俱备了!”一名头戴斗笠的黑衣人进门来,小声禀报着。
“嗯!现在我们只差把这些东西呈交给皇上了。”哼!杨老贼,明日就是你的大凶之日!景天阳愤愤地想。
“何兄,我们今日就到宇春楼去打发打发时间吧,听说今日有盛会呢!”景天阳转身对黑衣人道。黑衣人摘下斗笠,露出绝美容颜,此人正是何清响。
宇春楼内
大堂中央搭起一座舞台,舞台角落处用一屏风隔开,屏风后头坐着各色琴师。舞台下面除了前排的几个空位以外,其它皆座无虚座。估计那仅有的几个上等席位早被有钱人给预订了吧!
我和芽儿及小木坐在二楼走廊上,闲嗑着瓜子,百无聊赖。
这时,人群中一阵轰动,一青一白两名极品帅哥入内而来。青衣即是何清响,白衣则为景天阳。我急忙抱着芽儿拉着小木倚在栏杆处向下望。
“那天的帅哥,帅哥哎!嘿嘿……”我傻笑着。(作者:老毛病又犯了,各位看官尽管扁她,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木不屑地撇撇嘴:花痴!
这时候,盛会开始了,全场静了下来。
第一位上场表演的是怡春院的花魁--小翠仙。只见她柳月眉毛,鹅蛋脸,星璨水眸,秀挺鼻,朱唇微启,梨窝乍现。美女啊!
她弹奏了一曲《鸳鸯戏春江》,曲风明快活泼,缠绵婉转。曲罢,众人热烈鼓掌。
接下来是红梅坊的花魁秀桃。她表演的是飘带舞。见了她,我不禁感叹:那正是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啊!
只见那秀桃如天之仙子般,飘逸飞舞,一举手一投足都蛊惑着在场男人的心,甘愿为她化作绕指柔啊!
………
老鸨这厢急了,今年的气势可比往年大多了,其他青楼的表演也较往年精彩百倍,似是有意要和宇春楼较劲儿一样。
“你们可都给我精神着点儿,别给咱宇春楼丢脸!”老鸨来回对姑娘们狂轰猛炸。
“姨娘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输给她们的!”芍药自负地说道。
“嗯!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春柳,你可仔细着点儿,你可是我们的重头戏!”老鸨对花魁春柳特别嘱咐道。
“哟,姨娘,难道这宇春楼就她一个春柳不成?哼!”芍药心有不甘道。她老早就看春柳不顺眼了,她芍药哪儿点比她差了,为什么要屈居在她之下?
“你闭嘴!顾好你自己的本分,别给老娘搞砸喽!”老鸨岂会不知她们之间的那点阴事,她只是乐得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芍药狠狠地瞪了春柳一眼,转身走人。
春柳早已习惯其她姐妹的冷言冷语,只是她很不明白,她们作为青楼女子已经很不幸了,为何还要互相排挤为难呢?
她挂个花魁的虚名,卖艺不卖身,但那又如何?迟早有一天她也会被老鸨推出去像货物一样供人喊价。唉!嗯?不对劲,怎么腹部突然间这么痛……
春柳忽觉腹部痛得钻心,面容也煞时苍白无一丝血色,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这可怎么办?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呢?春柳的身体一向虚弱,葵水来得不规律,而且还痛得要命。
“你去把羽公子叫来……就说我‘中奖’了……”春柳吩咐丫鬟道。
我兴奋地看着表演,边看边对小木发表评论。
“哟!这个够娇,小模样真招人疼!”小木满脸黑线。
“呵!这个眼神够媚,如果衣服能再露点儿就更好了!”小木双拳紧握。
“哎呀!我快不行了,这个太会勾人了,我要去灭火……”我话还未说完就挨了小木一拳。
我摸着痛处,眉毛倒竖:你干吗揍我?
小木闲闲地看向一边:因为你欠揍!
我涎笑着以手勾住小木的下巴:哦!你吃醋了!
小木双眼一瞪,又赏我一拳: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暧昧地靠在她怀中,媚眼轻挑:要不要到屋内验身?
小木倒!
………
正当我和小木挤眉弄眼之际,丫鬟小红急匆匆地跑过来对我耳语了几句。我将芽儿交于小木照料,随着小红来到春柳的住处。
一进门,我便被春柳的模样吓呆了。春柳则像见到救星似的拉住我不放:“你一定要帮我!”咦?怎么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啊?
我在春柳的房中来回走了七八遍,貌似在担忧接下来的出场表演,实则----
我得意儿的笑:哈哈,我终于有成名的机会了!这会儿恰好应了那句话:当老鸨把所有的门都关上时,春柳还为我留了一扇窗!我顺势瞥了一下春柳的窗户,咦?平日都是关着的,今日怎么开着了?难道真是为我而开?嘿嘿!
“我答应你!不过……”我对春柳耳语了几句,再接下来----
“羽公子要唱什么曲儿?”一名刚走进屋的男琴师问我。
“卡门!”
“啊?”男琴师傻眼儿了,从未听过啊!
“我知道你没听过!”要是听过了那才叫见鬼呢!我坚定地望着他,“所以,我们要先试练一下。”
这时两名身材高大的护卫走了过来。我上前猛地扒开他们的上衣,嗯,肌肉质感不错!
只见那两名护卫急忙护住胸口,一副被我竺某人侵犯的羞窘状:“羽公子,我们不好那口!”
我吐血。他们想哪儿去了,先别说我不是男人了,就算我是男人,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跟他们俩大玩3P啊!唉,这古人的想法也忒不纯洁了。
等我将情况对他们说明后,他们才松下一口气,笑容很腼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