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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看向门口,只见子诺还有凝冰等人急急忙忙的来到房中,待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两人不禁都暗自倒吸了口气,可是看到站在一旁的残雪时,两人的脸上分别闪过不同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众人这幅样子,子诺担忧的问道,平日里极为注重外表的妃子们现在居然成了这幅摸样,一个个好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般,就差没有添上几个刀口,血流不止,这样就更加的像了,若不是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整日里呆在这宫里,子诺真的以为他们是刚从战场上过来的呢。

  现在的众妃子还有底下的奴才经过残雪刚刚那么一“开导”,谁还敢不怕死的上前说,这不是明摆着活腻了,找死嘛,一个个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心里开始祈祷,千万别叫到自己,谁也不愿意当枪头鸟。

  “一个个都哑巴了,诺妃问你们话,居然敢装哑巴,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见底下的人没有一个有反应的,跟随在一旁的凝冰则是怒火中烧的冲着他们大喊着,那俨然一副主子的姿态。

  本来听说他们是为了陛下赏赐的东西而起的争执心里就极度的不悦,凭什么他们有陛下的赏赐,只因有一个妃子的头衔?可也不过是些有名无实罢了。

  最可气的就是有了赏赐还不知足,居然还打起来,越想越气,自己来到这里也有好几年了,虽然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并不缺少,可是也没见陛下赏过几件东西,而这些姿色相貌平平,可以说没一处胜过自己的男人们,居然有这等的荣幸,这怎么不让自己嫉妒,生气。

  可是他忘了,在这个皇宫里,他只是一个客人,除了这个身份,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他的欲望太大而已。

  听着凝冰的话,房中的妃子们还有他身边的子诺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儿一个正主都没说什么,他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他们这般说话,他们再怎么不济,也都还是陛下的妃子,而他呢?却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养在宫中的闲人罢了。

  若不是平时里陛下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随他去,再加上他一直都是诺妃身边的人,他们早就对他动手了,那还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手画脚,对于凝冰,他们压根没有放在眼里,说到底,他们都比那个凝冰有地位,何须怕他,只是有些顾忌诺妃还有陛下罢了。

  见众人都不愿意说,子诺只得将双眼看向一旁的残雪,希望他能告诉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毕竟眼前的情景对自己实在是有些震撼,无法想象,平日里乖巧温顺的妃子们怎么会突然变成了疯狂的野兽,这样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回禀诺妃,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是为了一只镯子,才引起的误会,不过,现在误会解除了。”面对有些惊讶而担忧的子诺,残雪不紧不慢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根本不起眼的小事情般,不过确实也是,对于他而言这的确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过听在众人的耳中,倒是有为众妃子们解脱的成分,底下许多人的心里暗自感激残雪的说辞,就在诺妃进来的那一刹那,他们还以为残雪会向诺妃告状呢。

  “镯子?什么镯子竟然会惹得妃子们成了这般摸样?”面对有些好奇的子诺,残雪煞是悠闲的用手指了指那碎落了一地的镯子。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该不会在争夺的过程中给摔碎了吧,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只琉璃宝石玉镯可是今年西域进贡的珍品,仅此一只,陛下特别的喜爱,所以一直珍藏着,现在这只镯子碎了一地,若是陛下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生气呢。

  一想到这里,双眼有些严厉的看着众人,平日里对他们那些小吵小闹,自己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尽量不会把事情闹大,一入宫门深四海,其中的酸甜苦辣,寂寞难耐,这个道理他懂,所以才会更加的照顾他们,总是想着以和为贵。

  可是今天居然变本加厉起来,看来平日里自己对他们是太好了,以至于让他们以为自己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如此胡作非为,这个后宫真是越来越乱了。

  “说,是谁摔碎的。”

  双眼扫视着底下的众人,冰冷的语气犹如寒冬里的冰川,冷的让人不禁瑟瑟发抖,有些人偷偷的抬头看向那依然毫不在意的肇事者,可是谁也不敢说一个字,笑话,谁会头脑发热,赶着去找死呀,一边是陛下宠爱的妃子,一边又是陛下宠爱的男侍,现在出来说话,保不准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见依旧毫不言语的众人,子诺皱起了那弯弯的柳眉,而一旁的残雪则是双眼含笑的看着底下的众人,转而看向面前的子诺冷静的说道:“是我摔碎的。”

  听见这话的子诺等人则是更加的不解了,其它的妃子为了这只琉璃宝石玉镯争的可以说是你死我活,可是他倒好,竟然把那镯子给摔碎了,这是为什么?

  就算是再不识货的人,也因该知道那镯子非同一般,价值连城,怎么可以轻易的说摔就摔。

  “雪总管?你这是为什么?”面对他的坦然,子诺更是不解了。

  “什么?是你摔的?你脑子坏了还是眼睛不好使,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镯子是何其的珍贵吗?还是你是故意而为之。”一听是他摔碎的,本来有气就无处发泄的凝冰顿时又如那刺猬般。

  “你是谁呀,诺妃还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角色来指手画脚了,还是你根本没有吧诺妃放在眼里?”本就对凝冰有些反感的残雪不屑的对他讥讽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可是眼前的人显然是恰恰相反,也难为他了,这么的无知。

  “什么!你…。做了错事,不但不肯认错,还这么理直气壮,太无法无天了!”在这个宫里,因为自己没有任何的身份,所以才会忌讳听到别人说这些话,一听到他说到自己的痛处,凝冰顿时气愤的就差跳起来,那双美目就差没有将一旁的残雪给凌迟处死。

  “怎么,既然是事实,还怕别人说呀,别人不说,这个事实就不存在了吗?人呐,还是要敢于面对事实的好呀!”残雪不怕死的又说道,好像诚心想气死他一般,看见他目露凶光,丑态毕露,黑了张脸的样子,心情就无比的愉悦。

  “你……。你……。贱人!”被气的无话可说的凝冰开始不顾形象的骂了起来,双颊气的通红,有些委屈的看向一旁的诺妃,似乎在让他为自己出气。

  “怎么,恼羞成怒了,才三言两语就把你的真面目给现出来了?呵呵呵……。”

  这时的凝冰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被耍了,眼前的人是故意用话气自己,看见他那么得意的样子,暗自恼火自己怎么就那么笨,乖乖的进入了他的圈套,而眼中的恨也因此多增加了一分。

  “好了,现在不是你们呈口舌之争的时候,雪管事,麻烦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做。”面对他们俩的争执,子诺有些头疼的说道。

  “很简单,虞美人和赵美人同时看上了这只镯子,可是镯子只有一只,为了不偏袒任何一方,所以我才将他摔碎,我认为这是解决事情最好的办法。”面对子诺的质问,残雪不急不缓的说着,似乎他这么做是何其的聪明一般。

  可是听在子诺的耳里,这是何其的可笑,为了不偏袒任何一方,所以才会将它摔碎,这个理由没有任何的说服力,若是这样,那就说明他是诚心摔碎它。

  “若是事情让雪管事如此的难以抉择,你就该将事情交给陛下定夺,而不是私自解决!”子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以他的脑子,不至于会这么的笨吧,很显然,这是他故意而为之。

  “哎呀!是呀,刚刚都是奴才疏忽了,没有将事情想的明白,才会私自解决,都怪奴才。”

  听着子诺的话后,残雪顿时大呼起来,好像刚刚确实是自己没有想的透彻一般,语气之中还有着深深的自责,再加上那个表情,那叫个真切,若不是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说不定自己一会被他给骗了呢。

  “是吗,原来是雪管事的疏忽。”听着他那不冷不热,丝毫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底下的众人都在猜测,诺妃对雪管事到底是持着什么样的态度,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转头对着底下的众人道:“虞美人和赵美人在自己的房内面壁思过两个月,罚抄宫规十遍,其它的妃子面壁思过两个月,罚抄宫规五遍,所有的宫人,自己去辛者库领罚10大板,在那里做满两个月的事情。”

  众人听着诺妃的话,虽有些不满,可是却不得不照办,看来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惹恼了他。

  “还有雪管事,你自己去陛下那儿去领罚吧。”对于残雪,子诺也不好说些什么,让他去陛下那儿,说的也只是些场面上的话,陛下怎么可能会罚他呢,这些话只不过是说给面前的这些人听罢了。

  残雪也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嘴角勾起了迷人的弧度,对着子诺毕恭毕敬的答应道。

  “子诺,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旁的凝冰不悦的看着子诺,明显的对他的决定而感到不公。

  “好了,适可而止!”子诺有些无奈的低声斥责道,真是够笨的,跟他作对,有什么好处,自己又何时占过什么便宜。

  对着众人又说了几句,在凝冰的不满之下走出了众人的视线之外,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残雪一脸嬉笑的对着众人说道:“好了,事情都解决了,你们回去该干嘛的干嘛。”说完,也离开了这里。

  待众人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时,突然有一个妃子万分感慨的说着:“看来雪管事的地位要超越诺妃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身旁另一个妃子不解又好奇的问着他,完全忘记了刚刚他们俩还打的你死我活的激烈样。

  “你没听见吗,诺妃让雪管事自己去陛下那儿领罚,以陛下对雪管事的宠爱,怎么可能会惩罚他,所以呀,诺妃还是非常顾及雪管事的,否则,也不会让他去陛下那儿了,这明显是放过他,不跟他计较嘛。”

  听着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其它的妃子不禁同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以后可要巴结巴结雪管事了,这宫里的人呐,大都是墙头草,哪边得势往那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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