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天和水瑶两个人并排坐到门槛边上。
托着腮,水瑶眼里面全是幸福的笑容。
“爹和娘终于团聚了,以后我们一定三口一定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了,娘也不用受苦了。”爹是好样的,没有辜负娘,虽然说中间有误会,但是误会解开了,以后他们一定会相儒以沫地走完了下半生的。
看着眼前美眸一闪一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水瑶,杨昊天心里面的说不出的温柔,轻轻地搂过水瑶在自己的怀里面,很快,等帮了王这一次之后,他就要求婚,到时瑶儿不答应的话,抢她也要抢到手的。
第一次如此安静的依在杨昊天的怀里面,感受着杨昊天的气息,看着天外的快要落山的夕阳和被染红的几抹晚霞,刚和爹娘团聚的喜悦心情没有了,心里面涌了上丝丝的忧愁,眼前的男人如此的深情,让她有了一点儿陷沦下去,就想这样一直让他抱着,只是这个男人风流成性,又怎么敢奢望他对自己会如爹对自己的娘亲一样用情专一呢。
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口气。
低下头,刚好看到了水瑶轻声的叹息,看出了水瑶心里面的所想,原来他的瑶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而是对他也有感觉的。
再次抱紧了水瑶,很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只是此时真的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很多事情不能对瑶儿说,有些事情瑶儿知道得赿少赿好,等过一些时间,帮了王这一次之后,他一定会给瑶儿想的要幸福,只是不是现在罢了
“瑶儿,羡慕你爹娘了?要不然我也给你如此的幸福?”戏谑,像真又像假。
向杨昊天翻了下白眼,多好的气氛,又让这家伙给破坏了,真是无奈哇。
“那些茑茑燕燕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要哭多久呢?”虽是笑着,但心里面一阵绞痛,风流如他,会认真吗?
“你?”开始有点儿咬牙切齿,这个自己的女人怎么就有本来把自己给惹火呢,别的女人是巴不得自己留在她们身边,而她倒好,对自己像是不宵一看的样子,想他堂堂的一护国大将军,打仗的时候要多冷静就有冷静,怎么遇到瑶儿就英雄气短了呢。
眨巴着清澈的大眼,水瑶不解地看着杨昊天,眼前的气恼的男人是她认识的杨昊天吗?怎么感觉他刚才的语气里面其实有说不出的温柔呢。
收敛起了那么一点儿的狼狈,杨昊天恢复了往日的气息。
紧紧地把瑶儿的头压在自己的宽阔的胸膛上,语气里面没有了一点儿的戏谑,像是承诺一般。“瑶儿,相信我,有一天我会给你想的幸福的。”
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如同别的男人一样,会为了一个女人许承诺,并且是一生的。
摸向杨昊天的额头,没有感觉发烧呀,水瑶迷惑了,向来视风俗如同废物的杨昊天会对她许承诺,肯定上发疯了吧。
拿下水瑶的纤手,一笑,很是宠溺地点了一下水瑶的头,看向了天边,他已经倦了战场上的生活,等所有事情完成之后,就和他的瑶儿成个家,然后过一辈子那种平静的生活。
水瑶一个人无聊地坐在杨府的花园里面。
本以为认爹以后可以摆脱了杨昊天这个家伙呢,那知道杨昊天这个家伙死咬着合约不放,说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还说什么人不可以言而无信,特别是作为德高望重的水大人的女儿,更是得做世人的榜样,说得爹频频点头,害得她现在白天仍然得在杨府内做管家,然后晚上再回家睡觉,这样也好,起码可以不用日夜对着他,还得应付他的府内的那些女人。
呆呆地望着湖面,水瑶皱起了柳眉。
“小瑶儿,我来啦。”
嘿嘿,怎么这么幸运呀,刚偷进杨府后花园的端木浩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园中发呆的水瑶,于是悄悄的走到水瑶后面,猛地出声。
“是三王爷你呀。”
吓了一跳的水瑶,看到端木浩章,笑开了,在这三王爷真的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呢,很亲切。
“原来小瑶儿一点儿也没有想我呢,害我这么想你。”狡诈的一笑,端木浩章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唉,都怪杨昊天那个家伙这么小气,自从上次走的时候乱开了一次玩笑,差一点儿就成了杨府最不受欢迎的人,每一次想溜入杨府,都会被杨府的人捉个正着,最后不得不投降,自愿再捐出了最爱的一幅美人图,才可以在杨府出入自由了。
扑的一声,水瑶笑了,自从上次之后,杨昊天就狠狠的修理了下三王爷,可是三王爷还是没有一点儿的正经样,一点儿也不害怕呢。
“三王爷这么说的话,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少女要用眼光杀死水瑶我了啦,水瑶可受不起呢。”由于三王爷经常在府内的花园里面乱逛,所以水瑶和端木浩章也经常聊天,两人一见如故,如同老朋友一样熟悉。
“唉,难为我为了见到你,都不知道杨府的人交了几次手啦,小瑶儿,你要有一点儿良心呀。”
“难怪三王爷现在如此狼狈呀。”杨昊天也恶作剧了一点儿,虽然放这三王爷进来,但是也会加一点儿阻碍,放一些人和这三王爷锻炼下的,就真如端木浩章所说一样,头发有一点儿的凌乱,可以看出刚才进来真的有一点儿小困难。
“还说呢,这衣服是杨府的家奴给破坏的,小瑶儿,你作为杨府的管家,是不是也要负一点儿责任喽。”端木浩章的脸皮开始厚了起来,杨昊天拿了他这么多东西,和小瑶儿聊下天也不让,嘿嘿,就要惹下杨昊天。
“不赔,是你自己要来的。”知道端木浩章的玩笑,水瑶也好笑了起来。
“赔嘛,就这一次,就一次嘛。”死皮赖脸,端木浩章一点儿也不脸红。
“不赔,就不赔。”在脸皮厚的人面前,水瑶可是更厚的喽。
水瑶和端木浩章两个人有花园里面说着笑着走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正有一道阴险的眼光一直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呢,像是要把他们杀死才甘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