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的时候,一家人的心情都颇为沉重,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现在又是这么不明不白地紧急召见,谁知皇帝他到底是突然心血来潮呢?还是秋后算账呢?亦或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万分紧急的事情?总之,一家人都心发慌,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霍剑飞和霍夫人最盼望的就是过上平静、平安的生活,可是,现在看来,那样的日子还是没能实现。因为心事沉重,霍剑飞等人都默默不语,晚晚自然也感受到了大人们的不高兴,她便也安安分分的,神情无精打采起来,只是抱着霍夫人睡觉,连看风景的兴趣都没有了。
火急火燎地赶了十来天的路,除了夜里在驿站歇息,其余时候是一刻也不敢耽搁,马车的速度更是快了又快,毕竟让谁等着,也不能让皇帝老子亲自等着。皇帝若是一瞬间不高兴了,那可是要命的事。
小六和小七两人在心里不满地骂道:这不知人间劳苦的皇帝小儿!有一群神仙妃子和大马屁精陪着他耍还不够,这会子又来滋扰他们的将军,真真是无事也生非。
“父亲!我们已经到了月城的城门!”霍彦清大声地告诉道。他虽然是乘坐马车去的南莲城,但这会子也是同霍彦渝一起喝着风、骑着马赶路回来的。
霍剑飞撩开车帘,看着外面那昏暗将黑的天色,心情沉重、话语叹息地说道:“先回将军府吧。”
“嘚嘚……”(马蹄声)
一行人回到将军府,府里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看着熟悉的家人,风尘仆仆的众人都在紧张和不安的心境里面又感受到了一股子温暖的亲切。霍剑飞下车后立马带着四个儿子和亲兵们去了书房里商讨事情,霍夫人来不及向儿媳们问询家里的各项大小事情,因为晚晚脸色不佳,又极其疲倦的样子,她便带着晚晚回房歇息去了。晚晚的屋子如今换了个模样,与二月里离家的时候大有不同了,根据霍剑飞在家书里提到的话语,霍彦清的媳妇金氏作为当家的长媳,带着家里的众人把晚晚和霍夫人屋里的所有金银玉器、玩石、古董、花瓶等一干摆设的器物都移了出去,就连院子里的假山也整个都移走了,同时,为了不使屋子显得太过于简陋了,霍彦清和霍彦渝又命人从外面寻了许多用木头、竹子或是树根雕刻的赏玩器物回来,将屋子重新装饰了一番。如今,晚晚的屋子看上去倒有一番归园田居的风光。
瞧着晚晚已是一副累极了的模样,霍夫人便不忍心再折腾她洗澡、换衣之类的了,只是用湿帕子给女儿擦了一下脸,然后就帮她脱掉外衣和靴子,将晚晚塞进了被窝里,用手轻拍着被子,守着晚晚入睡,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房去收拾、打理自身的事情。又过了好一会儿,霍剑飞才带着疲倦之色回屋来,霍夫人又赶忙服侍着霍剑飞洗澡、换衣、吃晚饭,然后夫妻二人才一夜无话地睡下了。
次日一大早,霍剑飞便穿戴整齐,乘车去到宫门等候皇帝的旨意。这些日子以来,霍剑飞的态度和心境是如履薄冰般,生怕出了哪怕一丝的不妥和错误来。
“宣霍将军御书房觐见!”常公公持着拂尘拖着声音大声念道。
“臣遵旨。”霍剑飞恭敬地抱拳行礼,跟着常公公进了宫门,然后朝皇帝的御书房行去,两人一路无话,霍剑飞也没有开口向常公公打听皇上召见他是所为何意,这使得常公公在心里颇为纳罕,心想着:这霍将军的为人如此清高,与常人相比,真是大不一样啊!
常公公把霍剑飞领到御书房的门外,霍剑飞站在门外等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太监们宣告退早朝的声音,接着又过了一会儿,皇帝带着一干太监和侍卫回到了御书房,裕熙帝行至御书房的门口,见到正姿势恭谨地站在门口行着礼、等候着的霍剑飞时,皇帝脸上的神情轻蔑一笑,不过瞬间即过,而众太监、侍卫、宫女和霍剑飞都是恭敬地低垂着头,所以对皇帝那一闪而过的笑意都无所察觉。
“传膳!霍爱卿进来与朕一同用膳!朕有话问你。”裕熙帝的话语十分随意,但语气里却带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威严。
“是!”霍剑飞恭敬地回答道,然后跟着裕熙帝进去了御书房里。
裕熙帝姿态潇洒、从容而随意地在御案后面的宽椅里坐下,眼神带着玩味地看着头颈低垂、静候地站立在底下的霍剑飞,看着这位备受国人尊敬的大将军对自己是如此小心翼翼、万分恭敬的模样,裕熙帝的心情变得十分地舒畅。
“霍爱卿为何长期留连在南莲城中?竟要朕亲自宣旨才舍得回来呢?”裕熙帝的声音带着阴测测的感觉,问道。
霍剑飞的身躯顿时一震,立马万分恭敬而显得急切地回答道:“这是臣的过错,只因为南莲城中风光和人情风俗甚好,便带着家人因为游玩而耽搁了回来的日期。让皇上亲自宣旨召见,实是臣的过错。”
“罢了!朕知道你打仗辛苦,这会子流连于风景、享乐也是情有可原之事,此事,爱卿并无过错,只是朕思念爱卿的心情太急切了。”裕熙帝语气缓慢地说着,霍剑飞把这些话听在耳里,心情却是一点也无法轻松起来,有如黑云压城一般。
这时,恰逢宫女和太监把御膳摆好了,裕熙帝便邀霍剑飞一同用膳。席间,裕熙帝言笑晏晏地询问着霍剑飞南下的见闻,霍剑飞是恭恭敬敬地一一回答,心情和神情是一丝、一刻也不敢松懈。
用过了御膳,皇帝依旧回到御案后,并且给霍剑飞赐了坐,稍显关心地问道:“爱卿此番南下原是为了给你家小女治病,不知情形如何了?”
“多谢皇上费心,我在南莲城里接连走访了多个城里有名的大夫,但都无法解出这病因来,大夫们也都不敢用药,只是嘱咐着要小心照料。所幸的是,在南莲城中的那段日子,小女并没有出现发病的情况,我和家人便都放心了些。”霍剑飞恭敬地回答道。
“说起来也是那帮太医太无能了,竟然不能为爱卿解去烦忧,现在听闻爱卿已舒心了些,朕也放心多了。”裕熙帝平静地说道。“爱卿还有事要上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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