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深秋越发的寒凉了。菡萏与佛哥哥云游各地,得知我已回家,捎信把我骂了个半死,却也是在外越发的逍遥了。爹爹与娘亲不愿与我到康县,叫我带着望天时常回去看看便罢,我很是无奈。
倒是玉棺把大半家业都转到了康县,在夏末的时候,我与玉棺成了亲,在县里衙门登记册里,玉棺正式成了我的小夫。
成亲的前夜,玉棺与梧桐关在内室一夜,秉烛夜谈,让我好生羡慕。虽然现在我也不知他们谈的内容是什么,但是明显的俩人之间箭弩拔张的气氛平和了很多。
成亲那夜也是诡异的紧,却也让我铭记一生。对于男女之事玉棺好似还是第一次,又不想在我面前丢脸,逞强一夜,才做了一次,现在想来,内心却是甜蜜蜜的,四肢百骸都涌进无尽的暖意,真是让人心疼的夫君。
我们三人一直都是分房睡,一个月被我们分成了三截,上小半月我与梧桐一起,中间几天我自己一人,下小半月我与玉棺。玉棺生意刚刚上了轨道,却也是要各个城镇巡视,每下半月便也会急急的赶回来,常被梧桐取笑,玉棺心情好时便不会计较,心情不好时也会出言讥讽拿梧桐皮肤太白做文章,这个时候我是不管的,谁管谁半夜遭殃。
今年天气反常,大年夜也不见下雪,只是寒风冷的可以。吹的窗户嘎吱嘎吱的作响,望天早个月便送去了平安城陪爹爹与娘亲过年,今年便只剩我,玉棺,梧桐。大前年和前年有望天和爹爹娘亲在这,气氛也不见尴尬,今年有点&8226;&8226;&8226;&8226;。
“今日的豆腐硬了点。”梧桐率先开了口,“呵呵,今日酒楼忙了点,回来做饭便晚了。”我低着头刨饭,低声下气的解释,豆腐能有硬的么?这不是找茬嘛。梧桐被玉棺刺激了几日不日生产,遂在康县的私塾里做了夫子,以前的家务活都偷渡给了他,现下他是又甩回给了我。我又要忙酒楼,还得回来洗衣做饭,还得小心着不被外面的人知道,不然娶了两个夫君的我竟要洗衣做饭,传出去了可是羞耻的事,遂我的日子过的万分小心。
“今日睡房你可有安排?”玉棺吃好了,用水洗漱了嘴,直接单刀直入。我慢慢对上他看似温暖的春眸,越来越觉得玉棺的性子恶劣了。我哈哈一笑,说道“今日是月中啊,该怎样就怎样吧。”我很享受一个睡的日子,一张床,随我怎么摆弄,也不会被嫌弃睡姿不好。
饭桌上随我的言语,便有些僵硬的沉默,梧桐头也不抬的继续吃着,玉棺也垂了头冥思。我也没心情继续吃了,收拾了碗筷,便回房了。天寒地冻的,还是被窝舒服,正当我睡得迷糊,寝房突然被大力弹开,我不得不从睡梦中惊醒,恼怒的看着俩人,来人正是玉棺与梧桐,俩人像是谈妥了什么,神情皆是擒着淡定的微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做什么?”我揉着发困的双眼,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梧桐脱了鞋袜外衫,爬进了内侧,“自从两年前那个游历的书生在你酒楼里住了几日,这两年你都不自在,人虽在这,心却飞了,你当我们不知道么?”我哑口无言,那个饱经风霜的书生啊,让我很是羡慕他富有特色的人生旅途,几乎走遍了大半王朝,连王朝未开化的土地也有涉猎。
玉棺屈指弹了我额头,“又走神了”他也脱了黑色外套,钻进了被窝。我暴着眼珠瞪着他们,今夜他们是干什么呢?俩人平日也不见融洽,为何?
梧桐摸摸鼻子,亲了我一下,解释道“娘子,我与玉棺定了一个契约,只要这个契约在,我们便夜夜同你一起睡,不在分房”“这是什么定下的契约?怎么没问过我的意见?”我怒喊,我要自由!
“这个嘛,娘子你醒后四处找找便是,说不定哪日你便找到了。”玉棺说着便来搂我的腰,这家伙脱衣服的速度还真快,竟一丝不挂了。
梧桐见状,也不甘落后,十分迅速,他的完了,便来扒我的。我被俩人狠狠折腾了整整一夜,腰都快被晃断了,还被架着摆了羞耻的姿势,这俩人绝对是妖孽。直到天光微露,吃饱喝足的俩人才放过我。
大概睡到午时,肚子被咕噜咕噜的饿醒,睁眼,便看见面露凶光的玉棺,我求饶的看着玉棺道,“心肝儿宝贝,该是吃午饭了。”声音异常沙哑,玉棺喉口滚动,笑的万丈光芒了,“我倒不知三人也是有这样的乐趣。”又低头开始啃着我的秀颈,逼的无奈,只得与他做了一回,玉棺心满意足的穿衣离开拜访商户去了。期间动静过大,梧桐早已在一旁虎视眈眈,架不住他那眼神与诱惑,又心肝儿乱叫了一番,与梧桐滚了一次,梧桐才带着怜悯的表情餍足的离开走访家长了。床上,便剩下残花败柳的我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
娘亲,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流氓,请告诉别人,我也清纯过。在我的世界里,我依旧纯洁,脏了的只是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