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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自羽说着,转身便朝御花园出口方向去了,今日他进宫来,本为的就是与思皇帝共同探讨一下婚期事宜,不料在这里碰上这个小丫头,要说她长得还真跟她母亲年轻时有几分相像呢,母女,不愧是母女,绝自羽嘴角轻轻一抿,咧嘴一笑,婚期定下来,平遥,到那时就有她好看的了。

绝自羽内心深处一直对平遥耿耿于怀,她克死了自己的父亲,最后又不管不顾,只身回国下嫁他人,丝毫不顾及自己,这个她的亲儿啊,多年来,她凭什么过着无忧无虑,雍容华贵的日子,而任自己独自面对恺渊国上下的满朝文武,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那些想要谋权篡位的人,那些看进了他们家笑话的人,都在背地里暗暗的讲究他,一个表面上光辉无限的皇帝,一个实则背地里伤痕累累的皇帝,关于平遥公主在恺渊国的表现,及回国之后的种种传闻,尤其是与纳威那个阉人苟且的传闻,在大街小巷被变成评书来将,直戳绝自羽的脊梁骨,现在,他就要平遥公主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恺渊国羽皇帝觐见!”小内监的声音在绝自羽离着上书房还有约十米的距离就远远传开,底下的小内监噗通通跪了一地,迎接这位外国的皇帝,思皇帝正在上书房泼墨练笔,听闻绝自羽道来,他倒是颇有兴致。

他并不知晓,绝自羽是平遥公主与恺渊国先皇共同孕育,只当此次绝自羽前来,实是有示好之意,而望遍国内,自己膝下的几位公主唯有云贵妃的大女儿与绝自羽的年龄不相上下,而禁不住云贵妃的苦苦哀求,再加上思皇帝也不忍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与别国和亲,只想着等她长大了之后,收个驸马,养在膝下便罢了,除了女儿之外,便只有严丛雪郡主的年龄身份与绝自羽相当,陪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失礼节的地方,因此思皇帝才决定了这样一门亲事,从而也能够拉拢恺渊国为同盟战友,继续扩张版图的道路上,才能化敌为友,扫除掉一个暂时的障碍。

“参见思皇帝。”绝自羽虽然也贵为一国皇帝,却也是依足了礼仪,上身微微向前躬身30度,跟思皇帝见了一个礼。

“哈哈,羽皇帝何必客气,请坐。”思皇帝朗声大笑,看上去今日他的心情甚好。旁边小宫女端了一盆清水上来,思皇帝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双手在水盆中轻轻唤过。

“看茶。”小内监将水盆端了下去,另有贴身宫女上前将茶斟满在思皇帝和绝自羽的茶盏之中。

“快来尝尝这黄山毛峰如何,今早才送到的,刚刚取下的新茶。”

“思皇帝就是有口福,能够品尝到这样新鲜的茶叶。”绝自羽悠然道,举起茶盏轻轻的吹了吹,抿了一口茶水,大赞:“好茶!味道幽香,回味在唇齿之间,果然是新茶,不可多得。”

“哈哈,你真有福气,今儿个赶上了。来来,再请。”

思皇帝自己也抿了一口,双目微闭,脸上很是享受的样子。

“思皇帝,今日来,想必思皇帝如此聪慧,定然知道我的目的。我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我等在贵国呆了有些时日,你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我想尽快回去了,和亲的事情,还望思皇帝尽早办理。”绝自羽客气道。

“呵呵,果然是为了此事,我也在心中谋划,该选择哪一个良辰吉日。羽皇帝是怎样想的?要择最近的日期,还是怎样?”

“我国子民听说,我这趟来贵国是为了迎娶我国的皇后,自然已经翘首以盼许久,思皇帝若是能尽快将事情办妥,也算是让我国的子民们安了心,我倒是没有什么的。”

“那好,我也是明白的,那我这就着人安排,黄历上说,下月初一乃是黄道吉日,就订到那日如何?”

“那就多多劳烦思皇帝费心了,我等今日就班师回朝,等待到时的大婚,也好回去好好的收拾一下,布置一下。如何?”

“好,如此便好,我这就着人准备,羽皇帝放心吧。”

两人哈哈一笑,继续品茶,如此一来二去,严丛雪和亲的事情算是就此定了下来。日子传到了平遥公主的耳中,她反而没有想到,绝自羽竟然这样着急,能够跟思皇帝将日子定在下月初一,掐指算来,已经不足十天。十天的时间,该准备如何?怎么能够时间呢?况且,她在谋划下一步的计策,显然是没有时间了,这看样子,恐怕就要栽在绝自羽的手里了。

“来人,将本宫的玉液血燕端上来。”平遥公主只觉得一阵心慌,忙命人将燕窝端上,喝一喝来压惊。不消一刻,下人麻利地将一直煨在火上的燕窝端了上来,温温的,正适合进食。平遥公主从宫女手中揭过燕窝,刚刚举起汤勺,作势要喝下去,突觉一阵天旋地转,头脑一晕,朝着地面栽了过去,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井底因着漆黑一片,也没有什么时间概念,童心和东方湛只觉得眼前一阵晕,一阵清醒,睡了睡,醒了醒,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时日,突然,细微的响动自头顶传来,童心赶忙摇晃着东方站的胳膊,东方湛“蹭”地从地上坐起,也侧耳细听。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上面的盖子有人在挪动。是谁?将他们掳来这里的神秘人要现身了吗?

两人屏住呼吸,缓缓的尽量将自己呼吸的节奏调解均匀,等着头顶上的井盖被挪开的时刻,

“哗啦!”上头的人一个用力,将整个井盖推向一边,外面大亮的天光从上头照了下来,眼睛适应了长期黑暗的童心和东方湛一时不适应,忙将双眼紧紧闭上。

“爷!”

“将男的带出来!”

“是。”

一主一仆的简短对话,转而一个粗大的绳索挥舞着从井口落了下来,那绳索的头部打了一个圈型,上头的人想必是武功非凡,他摔了几圈绳索,将绳索从井口抛了进来,竟不偏不倚哦的落在了东方湛的腰间,上头的人一个用力,绳索的锁套紧紧的勒住东方湛的腰。

“谁在上面?敢不敢出来露个面!”东方湛气急败坏,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将要被上头的人拉出井底,可是他怎么放心的下童心呢。东方湛双臂用力,将童心紧紧搂在怀中,上头的人一个用力,二人都随着绳索被重重的摔在地面。

“你是谁!”东方湛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他下意识的用胳膊护住童心,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只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身着月白色长衫,脚上着灰色纹蟒纹筒靴,高高的白色银冠在头发上竖着,腰间垂挂上好的和田玉佩和两个福袋,虽然那人身着的衣物一打眼,并不惹人眼球,甚至让人无法注意到,可是仔细看看便能明白,那人身上的长衫做空考究,布料根本不是本土有的,甚至说根本不是中原地带有的,而是波斯进贡来的上好锦缎,去年,波斯国也曾经送了两匹缎子给思皇帝,东方湛曾经带领手下的人连夜守卫,因着锦缎太过珍贵,十年才产一匹,还是经过了蹭蹭淘汰,最后剩下的精华部分进攻而来,眼前这个人却能够穿得起这样稀罕之物,可谓是非富即贵,而他腰间悬挂的凉快上好的和田玉,也无处不显现着这个人的身份之高贵,绝对不比他东方湛差。

“我是谁?那不重要,你只要跟我走就是了。”绝自羽微微一笑,从容道,眼神不经意的瞟向东方湛怀中的童心。只见她娇小的身子因着这几日不见阳关,再加上失血的缘故,皮肤显得一种病态的白色,接近于透明,而她身上还一直穿着那日大婚的服装,大红锦缎在她身上披着,显得那样耀眼,那样的格格不入,几乎将她死气沉沉的脸颊映衬得更加没有生机。想必这个人就是严丛雪恨得牙痒痒的女人。

“你是端清王妃?”听得那人到处了自己的名字,童心心觉奇怪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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