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阳光明媚;窗内,阴沉灰暗。
床下,衣物凌乱;床上,不忍直视。
水草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手?男人的手?
她惊的想要跳起来,突然腿间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又瞬间停了下来。
她想起来了,昨天喝醉了是冷子寒送的她,然后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好像还都是她强迫的冷子寒,我的娘!这是她做出来的事吗?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她把经理给强了,她的世界末日要来了。
不过话说那感觉还真是不错,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她很醉,可是到后来的时候就慢慢清醒了。
那时她就感到一丝甜蜜、一丝紧张、一些害羞,一些着急……总之很复杂但又很……享受!没错,就是很享受,享受到让她感到羞耻……咱也算是品尝过男人的滋味的人了。
呵呵呵!
水草露出了小母狼样满足的笑。
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味里,没发现冷子寒已经醒了,等她傻笑了半天一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冷子寒此时正半坐在床头以无比幽怨的眼神注视着她。
水草顿觉羞愧难当,脸通红头也不敢抬起来,她实在没勇气看冷子寒那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等了半天在这种无形的压迫下她只能先开口了,“呵……呵……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一个糟糕的开场白,水草非常鄙视自己毫无气势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几乎咬到了舌头,小脸上的神色显得十分滑稽,“你听我解释,我……”
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低头,一双小手玩着对对飞。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强了我?”冷子寒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她发窘的模样,有意的逗逗她。
“也不全是我的错啊!”声音弱弱的,做了亏心事就是这样吧!
“昨晚明明是你硬要脱我的衣服,你忘了?”冷子寒语不惊人誓不休,成功的将水草惊成了石头。
她无声的呆愣了一分钟之后,所有的细节全被她想起来,水草惊恐的发现他说的是事实,好像是她强迫的脱了他的衣服,还强迫他那什么……
自己是好像有点理亏,毕竟受害者是他。
水草知道情节发展到这一步,她是有大部分责任的,但他就没有责任吗?最主要的是虽然她幻想过无数次但实战经验毕竟是零,如果他不配合自己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对啊,要说责任她也就有那么一小点而已。
想到这里她又理直气壮了,“牛不喝水强按头能行吗?再说……我什么都不懂。”
“那就是我的错了,看来我要找个人来评评理了。”冷子寒冷冷的道,说完就想打电话。
水草赶忙抢过他的手机,“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快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我为什么要转身,到底谁是受害者啊?”
“你……人家也是受害者好吧,现在下面不知道多痛呢!”当然她不敢说的很大声,只敢小声的咕哝。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冷子寒带着诙谐的眼神靠近她,吓得她身子赶紧往外挪。
开玩笑,现在他们俩可是光的不能再光了。
不是她不想跟他多呆,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状况,所以只能赶快闪人了。
水草到处看了看有什么遮蔽物,床下面撒落的衣物太零散并且穿起来太麻烦,于是直接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单给扯了下来,迅速将自己包裹好,看了一眼冷子寒。
虽然只看了那么一眼,却一览无余。顿时让人全身冒火,要不要这么有料啊!
水草尴尬的“咳”了声,清了下喉咙,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跑到洗手间穿好了。然后出来看也不看床上的某人,低着头,讪讪的说:“经理,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回话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冷子寒看着她仓皇逃跑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昨晚明明是她主动,现在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