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公事冷子寒总能侃侃而谈,可是水草对这些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她从来没想过成为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因为她知道成功的背后总有太多的尔虞我诈。
她只想像个杂草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虽然很平凡,但是却简简单单。
冷子寒刚好挂了电话,看到她又在那发愣了,“怎么了,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水草走过去坐到他腿上,手缠着他脖子。
冷子寒心情轻松了不少,看来跟I&B的总裁谈的很好,她一坐上去就去舔她的脖子。
水草躲开他问:“你跟I&B总裁谈的怎么样了?”
“赔偿是要赔一点的,不过已经说好了重新签约,他们也是想跟我们长期合作下去的。”冷子寒头附她脖子里轻描淡写的道。说完用力的吸了口气,“宝贝,你身上真好闻,每次一闻就想要。”
水草没理会他的暗示,淡淡的开口问:“劳工,你跟舒晗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啊!”
“除了这个呢?”
冷子寒嘴上的动作一滞,水草明显感受到了,嘴一嘟,“你不是答应过我什么都要告诉我的吗?”
冷子寒抬起头来,看了看水草的脸色,才简单的回答。
“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这句话像是锤子一样在水草的心里砸了一下,她明白了。怪不得舒晗看他的眼神会那么复杂了,怪不得他们聊天会那么投机了。
她觉得心里好难过,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我就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冷子寒把她抱得紧紧的,脸颊贴着她,“宝贝,那都是5年前的事情了。”
“那你还想她吗?”水草哽咽的问。虽然知道他们已经过去了,但心里仍然很痛。
冷子寒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眼神坚定,“我跟她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心里想的只有你。”
简单的一句话,驱散了她心里的郁结,也修补了刚才的痛楚。
原来心爱人的话是那么的重要,一句话可以将你打入地狱,一句话也可以让你飞入天堂。
“以后不许瞎想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深情的在她耳边低语。“从很早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喜欢你开心时的笑,你出丑时的囧,还有你看我时的痴,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唯独不喜欢你的眼泪,每次看到你哭,我的心就绞痛的像要碎掉似的。”
水草看着他,他的眼神像月光一样温柔,这一刻,她觉得那么的幸福。
然后她就把嘴撅了起来,冷子寒唇角弯起,他们彼此心领神会,每次她一撅嘴的时候就是要索吻了。他当然乐意去当这个施与者。
吻得忘情时,水草忽然想到他刚才说的从很早开始,那是什么时候。
“劳工,你刚才说很早,是什么时候?”
她的跳跃性太快了,正沉醉其中的冷子寒对她突然的离开显然很生气,欲求不满的脸上乌云密布。
水草马上抱着他的脖子,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亲爱的,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某人显然还在气愤,“不想说。”
水草开始诱导,“你要是说了,今晚就让你为所欲为。”
这个诱惑太大了,冷子寒马上问:“真的?”
水草害羞的点点头。
冷子寒阴郁的神情一扫而空,换上的是一脸的容光焕发,变脸之快让人咂舌。
“宝贝,听我细细道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水草还是维持一副傻笑的样子。
自从冷子寒说起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她,她就有点飘飘然了。
更令人激动的是他所说的第一次见面她压根就不记得了,她一直以为在电梯里那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原来不是,要更早。
水草的脑袋瓜一向很简单,她从来都是只记住重点,旁的细枝末节都会被她自动忽略。可是现在冷子寒讲的好像都是重点。她的小脑袋瓜就有点超负荷了。
等她好不容易理顺之后得出了一个结果:冷子寒从很早很早就暗恋自己了。
暗恋?她水草居然也被人暗恋了。
“呵呵呵!”从知道这个开始她就开始傻笑了,一直到现在。
冷子寒在旁边一脸期待的等着她恢复正常,他还想着为所欲为呢,可是她……
“宝贝,水水,”见水草还在那张着嘴傻乐,冷子寒没办法了,只有使出杀手锏了,“舒晗约我出去呢!”
傻乐中的人立刻条件反射的出口:“啊,不许去。”
成功,某人奸计得逞,开心地走进卧室。
后面的女人也如他所料的跟了进来,满脸委屈,“你不许去,不许你跟她见面。”
“我骗你呢,刚才叫你半天都不理人家。”
“唔……你欺负我,”真是说是风就是雨,眼泪马上湿了满脸。
这下可急坏了元凶,他的宝贝怎么越来越脆弱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提她的。”
“你刚才为什么要提她?”
“那你刚才一直不理我,我就想刺激一下你了。”不过果然很有效啊,冷子寒在心里想。
“不管,我要是发呆不许用她来刺激我。”
“那用谁,你指个人,以后就是我们御用的第三者了。”
“陈珊……”
想起陈珊,再想想让她和冷子寒,水草就“扑哧”笑出声来。
冷子寒则是一脸无奈,捏捏她的脸蛋以示不满。
“现在,我可以履行自己的福利了吗?”
“什么福利啊?”
“装傻是吗?看我怎么咯吱你。”
“好了,我从了。”
“那快去洗鸳鸯……”
“嗯”
不知道从哪次开始,俩人习惯了一起洗澡,并且笑称“洗鸳鸯。”
水草很享受洗鸳鸯的过程,热腾腾的水汽下,互相帮对方擦拭身体,把一切的繁杂,隔阂都洗掉。她跟他只是单纯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外在包装。
冷子寒在这个时候完全褪掉了他上班时候的严肃正经,变得孩子气起来。他喜欢把花洒正对着水草的头顶往下淋,然后看她双眼紧闭,大口往外吐水的可爱模样,然后像个盲人一样的到处找他。
有的时候俩人会互相咯吱,一路从浴室笑到床上,等笑够了冷子寒总会拿着吹风机把她的头发吹干。
水草也总怕他会出其不意的对着她胳肢窝挠一下,所以每每都要防备他,可是每每冷子寒都可以得逞。因为水草怕痒的地方太多了,她防得了上面,却防不了脚底。
不过她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每次她都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只是就算她把冷子寒全身上下咯吱了个遍,他都毫无感觉。也不是毫无感觉,某些地方会立刻肿胀。
然后就是一番天雷勾地火,床声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