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星帆不懂得她何事那么生气的样子,“干嘛?”
“还……敢……问……我……干……嘛……”一字一句的说着,她现在在等他知道自己的错误。
显然他没有醒悟的知觉,“不问你能问谁哦,这里就你和我哟。”瞄着甯月雨越涨越红的脸,小小的心灵又开始欲动着……
“嗡……”甯月雨好不客气地往他脸上甩了过去,看着他跌倒在地上,“我警告你,要是你在敢碰我,我一定把你那活儿给杀了。”厌恶地拍拍胸,奶奶的,居然好不客气地抓着她胸不放,就算比她小的孩子也不能,毕竟他还是个男孩子,哼。
“哇……呜……”甯月雨那一拳可不轻,被她揍的那个脸,红肿着发痛,“你干嘛打人……呜……”愈星帆说着倒可怜哦,被她打完,还要被她骂,他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要打他嘛……
“还敢问我?刚才你既敢这样抓我的胸,我能不气!”甯月雨用自己的手学愈星帆先前的动作抓着胸,愤怒地对他说。
“呜……才抓胸而已,大不了我的让也你抓我的嘛,干嘛要打我……呜……”揉着发疼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甯月雨。
“你还说,我的胸跟你的不同,当然不可以抓。”
“哪不同,还不是一样的胸。”就为了这样来打他,真的很过分哦。
甯月雨翻翻白眼,锣起袖子,“是不是你还嫌脸还不够痛……”她不会学人那么好脾气,胸可是女性的象征,她从不让别人乱碰,特别是男生,现在就连小孩,她也不会认同,不是喜欢的人,她绝对不会让人碰触的……
“你想干嘛……”愈星帆看着她锣起袖子,凶巴巴的样子,吓的往后退起几步。“你……别……过来……”抽着泪水,害怕地说着。
“你不是说,让我抓回你的胸吗!”甯月雨挑挑眼皮,冷冷地说。
“没有……你都打了我,早和数了。”他是小孩,可他不是笨蛋,都被打完了,当然不会在有其他利益给她用。
“这一拳那够和数。”动动手脚,提起手,“起码再一拳,才算和……”拳头就要甩过去……
“哇……”愈星帆吓的两手抱头,卷缩起来,那拳已经够疼,再来一拳,他会受不了的,为了保护他这张可爱的脸,拼命也要保护。
半响,没有添加到疼痛的感觉,张开手,抬起头,对上甯月雨奸笑的脸。
“嘻,你还会知道害怕哦。算了,看在你比我小,暂时饶你。”把袖子放下来,奸笑着说:“可是在有下次发生,我就不会饶哦。呵呵。”
“额……还有下次啊,呜,可别……”他可真的怕了,女孩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他可不敢再乱来了。
“最好没下次,你还要感谢本小姐那么仁慈,要不然,真会把你打起满地的牙。”
“还仁慈?”愈星帆盯着她,天,那有这样的女孩,不但凶,还那么赖帐。
“怎么,不相信?”甯月雨挑高秀眉,瞪着他看。
愈星帆打了抖,瞄了四周,没有冷风,怎么会突然一股凉风吹着……
荷花院……
“儿臣参见母后。”愈永稀单脚跪在崔娘娘前,毕恭毕敬地说。
“恩,起来吧。”很冷淡的语言,仿佛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的语气。
愈永稀苦笑一番,早习惯她的相对,“不知母后叫儿臣来,所为何事?”百年一见她会主动来找他,睨着她不悦地容颜,想必知道是有事,才会找他的吧。
崔娘娘命身边的宫女,递给他一份密涵,“你把这信交到他手上。”
注视着信上的名字,愈永稀讽刺地说:“母后还真会念旧情。”
崔娘娘不把他的态度放在眼里,不耐烦地说:“只要你把信完整地交到他手上,任何事,你都别管了,你可以退下了。”
愈永稀领着那封信,退出了荷花院的大厅,头也不回,直接往前走。对于这个‘母后’,他早就见怪不怪,她吩咐的事情,他不会违反,况且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一颗棋子,有这样的娘,真是他的罪孽……
凝视着在她膝盖上躺着的小孩,回来更衣,之后吃过晚膳后。他就这样静静地赖在她身上,还真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伸手去拨开在他额头上的发丝,如像他就是她的弟弟,让她宠溺着。
“小姐,你的披肩。”小林给她送来了披肩,就看到三皇子的睡样,真的好可爱哦。
“谢谢。”甯月雨回她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也控制在她们两人听的见而已。“晚了,你去休息,这里有我。”撒开披肩,轻放到愈星帆身上。他们现在是坐在夏语阁门口外的,入夜后会冷,才命小林替她拿披肩。
“小姐,我再去打多一张吧。”要是知道她不是自己盖,她就去多拿一张。
“不用,我不冷。”见小林有些迟疑,接着道:“要是冷了,我会去喊你帮我拿,好么。”
小林忧郁的心,因此放下来,“恩,好的,小姐晚安。”不再打扰地离开了他们的身边。
“你睡的就香,难为我做你的枕头。”甯月雨埋怨地说到,仰望着星空。不知道她的家是在哪呢,离这里到底有多少年的历史,哎,读书她都很在行,惟独就是历史科,历史科不是主科,她都很草率地学着,现在可好,来到了一个历史上没记载的朝代,还碰上这么的一个小鬼。
愈星帆暗暗地偷笑着,在她的埋怨下,昏昏入睡,嘻,刚才小林离开前,他都没入睡,假装睡着,赖着她的身体,不肯离开。
不过他的战略也满十分的成功的,起码他能赖着她睡,就算睡在地板上,他也不在乎,主要是她能在他身旁。“嘻,月雨,晚安。”在心中暗自跟她道晚安,闭上眼,找周公去了。
宫中墙壁处……
深夜,人静静地入睡着,叶子也悄悄地刮着……
闪电似的身影翻越过宫中的墙壁,苦笑地看着后面的墙,这墙早已经被他翻越过不少次,都让他十分敏捷地离开这深宫之中。
睨着手中的信,继续的往前面的路走,穿越过墙外的树林,按着不明显的标志,拐了多处,面前出现了一条小路,他就这样跟着小路,直接的走着。不到半个时辰,在他眼前出现了一间小木屋,推开门,走进昏黑的屋子。
“唰……”剑的光芒闪过他跟前,敏锐地躲过,阴笑着,抽出腰间佩带的短剑,“嗡嗡。”剑的抨击声,回荡在屋子里。
“我奉崔娘娘之命。”愈永稀轻松地闪躲着对方在黑暗中的攻击。
对方听到他所说的话,立刻收起手上的剑,一个打手,屋子里瞪时地亮了起来。白发苍苍、脸皮邹老,看上去七十来岁的老人出现在愈星帆面前。他对他伸出手,危险地说,“东西。”
愈永稀看着他,头一次见到他本人,真超出他的想象,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到他的手上。一个老者,还有那么强硬的武功,绝对不是小角色。
老者拆开信,神速地读过整封信的内容。
愈永稀注视着他,他脸上的皮邹着,让他没办法看清楚他的神情变化。
老者把信握在手上,一个紧握,信在他手上化成了纸灰,“麻烦你回去告诉娘娘,老夫知道了。”
很深厚的功力,这是愈永稀对他的新印象,这种功力绝非一般,从外表里,根本看不出,他会是一个懂武功的老者。“告辞。”拜过他,带着好奇离开了这里。没入了深夜之中,他到底是什么人,在他经常听说的名字,如今今天一看,他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人。
在愈永稀离开后,老者脱下满头的白发,解开虚假的皮具,露出一副成熟的男人之貌,“按照计划进行。”对着背后突然出现的人命令道。
“是。”黑暗处传出阴冷的话。
“屈嬷嬷……”皇太后惊醒地叫起门外的人。
屈嬷嬷听见皇太后的叫,马上冲进去,“太后,奴婢在,发生什么事了。”屈嬷嬷取来一条毛巾,替皇太后擦着汗。
“调查在三皇子身边的那姑娘,查的怎样了?”按着胸口的害怕,问着屈嬷嬷。
“回禀太后,一无所获。”这很奇怪,她查了这么多年的人,这还是头一回没办法查出这人。
“屈嬷嬷,本宫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三皇子从本宫面前消失。”
“太后,是否担忧过度,产生幻觉了。”
“不,不可能是这样的。”深宫里战争多着,她真的怕他会出事。
“太后指……”
“在三皇子身边,没有任何其他值得怀疑的人了?”
“除了那名来历不明的姑娘,再也没。”按照她的调查,就只有这样。
按照屈嬷嬷带回来的消息,和其他人的形容,那个姑娘极有可能是制造机会,混在三皇子身边。真如他们所说的,那留她在身边,岂不是很危险。“屈嬷嬷,明儿一早,把那姑娘宣过来见本宫。”
“喳。”屈嬷嬷弯起腰,诚恳地说。“太后,不晚了,先休息吧。”
“恩。”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静默地睡着,希望那个梦不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