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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都可意与他保持距离,静静地坐在他对面,不发一言。

他多次开口发话,只可惜她都是沉默地回应他。不是她不想回,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月雨……”已经到了他国的边境,他开口轻唤。

甯月雨望着车外的风景,直接地“恩”了一声。

骆许伦无奈地叹了叹气,“再过过个时辰,就会王城,恩……你需要在市集上游逛一会儿吗?”

“哦。”她的樱唇微启,盘出了无情绪化的字。骆许伦听着哭笑不得,“小飞,找个地方休息下,晚些再回王城。”

“是的,少爷。”小飞牵着马匹,缓缓地走着。

“你还在生我的气?”他告诉她实情,都可以让她生气到现在?

甯月雨走在大街上,眼睛扫描着所有的大贩小贩的买卖物品。

“你真的在生我的气,要我怎样做,你才肯跟我说话呢?”他再接再励。

她无动于忠,她也不清楚,要怎么才可以跟他回到以前那样有说有笑的,她现在只有尴尬与无奈!

“月雨……”声音好温柔地叫唤她。

颤抖一会,迅速止步。骆许伦欣喜地继续开口道:“月……”

甯月雨眼睛闪亮一叫,打住了他要说的话,“哈哈,找到你了,嘻。”

骆许伦错颚地望着她往返跑,蹲到地面上的小贩前,取起小贩摊子上的一件物品。“你喜欢?”

她从地摊上取起的是一块玉佩,这玉佩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玉,它的色泽淡和,以银白色佩带着点点的翠绿,不像是白玉,也不像翡翠玉,却相当的耐看。只是初看的一眼,平庸得难以让人注意。

“恩。”这次她是带着笑容,愉快地回道。

她觉得这玉佩很面熟,却说不上是在哪见过。

“大叔,这块玉佩我们买了。”他大方地掏出一锭金子,小贩看了后,疲倦的眼睛大大亮起,还哈笑地说:“姑娘,你真会挑,这块不是普通的玉佩,是一块姻缘玉。”

“姻缘玉?有这么神吗?”她是见到这玉的色泽淡雅,不留意的,就会觉得这玉佩一点都不显眼,更是不值钱的东西。她会注意到这玉佩的原因,是因为玉佩上雕刻着一个月亮一颗星星,仿若这只星星在月亮的包裹下愉快地绽放着色彩。月亮的色泽是淡白,无一丝的彩绿,而星星却莹满了玉佩的点点翠绿色。“大叔,你说这是块姻缘玉,为什么?”

“姑娘,你有所不知了,这块玉佩背后是有一个故事的,而且这玉佩还有一个名字,叫‘星月之恋’呢。”小贩挤出慈祥的笑容。

“哇,这么的美的名字,恩,大叔,你说它背后有段故事,是什么样的故事?能告诉我吗?”这块‘星月之恋’已经勾起她的喜爱了。想不到她手上这块雕刻精细的玉佩会有这么不一样的特别。

大叔望了骆许伦一眼,笑意溶溶地说:“这玉佩的主人是来自中原的一名贵人,她是中原里最美丽的女子,任何达官贵人、富裕少爷、江湖大侠等都为这名女子倾慕。女子的父母担心会有太多人来骚扰她,所以决定用俏像画挑选的方式来给她自己去选,只可惜女子最终没有选到一个合适的人……”

“恩,所以说,这玉佩是那女子用来选夫君的订情信物,是这样吗?”甯月雨急忙的插入话,打断了小贩的话。

小贩笑着摇头,骆许伦拍了下额头,“月雨,你就让他把话说话,你再说。”

“额……对不起,你继续。”甯月雨抱歉地说。

小贩不介意地接着道:“女子在选会期间,太疲惫了,所以抛下身边的随从,独自去到自己喜爱的河边,在哪里,她嬉戏着。正当女子步上岸时,却遭遇毒蛇袭击,生命危险在旦夕。后来一名男子路经,他不为她美色所吸引,却仍然舍命相救,为她吸取毒血。女子得到了他的相救后,为了答谢,赠送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也就是你手中的那块‘星月之恋’。男子一度地拒绝,不过……在相处的日子里,男子渐渐地爱上了这名长相倾国倾城的女子……”

“也就是说,因为这块‘星月之恋’成为了他们唯一的牵引信物,然后他们相爱,直到永远,是这样吗?”骆许伦被甯月雨沾染地不禁插嘴说道。

小贩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可以这样说!但是却不一定是这样……”

“哎呀,骆大哥,你就别打住大叔的话,让大叔继续说嘛。”这回轮到甯月雨对他发表意见了。

骆许伦歉意地笑了笑,“大叔,请!”

小贩有趣地看着他们两人,“虽然他们最后的相恋是这玉佩的最大功劳,只可惜好景不详,当女子深信他们会相爱永远时,却被奸人所害,死得不明不白。随着这女子的死,而这块玉佩也成了一件无用之物,玉佩顿失主人后四处漂流。”

甯月雨吃惊地听着他说出的故事结局,愤愤地道:“谁这么狠心,要去把她给害死,那凶手是谁?有没问原因,这太没天理了。”

“没有,至今凶手还没查出。”小贩眼里闪烁一丝悲伤。

“啊,那么男的呢?他不把这玉佩寻回去吗?这是他爱妻的遗物啊。”好惨哦,好好的一对鸳鸯夫妻就被人给拆散。

“没有,他现在不需要再寻了。”

“为什么?”这就让她更好奇了,除非这男人不爱这女的。

“因为他已经在黄泉里跟他一生最爱的女子在一起,共度时光!”小贩也是随口猜想,毕竟他没有到过阴间。

甯月雨感到惋惜的看了一眼骆许伦,手摇晃着那块美丽的玉佩,手上的玉镯子恰时响出清脆的敲打声。

小贩凝视她手上的玉镯子,先是吃惊,后又一笑,“姑娘,既然你能够选中这块玉佩,那就送你吧,银子也还你们。”

骆许伦和甯月雨错颚着,他说生意买卖的,有钱赚还不要。“大叔,你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就送我这名贵的玉佩。”

小贩俯视一笑:“实不相瞒,这玉佩一直都被我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却不曾有人发现,只有你……才发现到这玉佩的美。也罢,这玉佩我本来打算过了今天就会扔掉,既然要扔掉怪可惜的,还不如赠送给慧眼的姑娘。”

“就算如此,也不应该白白送我啊。要是大叔送我,我就不要了。”他才第一次与自己相见。

无功不受禄,她又没受过他的恩惠。

“姑娘不愿意接受我的礼?也对,姑娘一定会认为我无故送东西是有别的企图。”小贩失望。

“大叔,她不是这样的意思,你别误会。”骆许伦帮她解释道。

“嗯嗯,大叔,我看得出这玉佩价值不菲,这样平白无故地收你的礼物,而你有不肯接受我们的银两,我会觉得不公平,要是我有东西和你换,那我收的,也收得甘心啊。”

小贩祥和地望着她,又假装思索着,“呵,既然姑娘如此认为,好吧,那我只好收你一个铜板,够公平了。”

骆许伦掏出一个铜板,再另外给回小贩那一锭金子。“这钱不是买你的玉佩,而是答谢你告诉了我们玉佩的一段情缘。”

小贩本想拒绝,望着他秀气俊美的脸,微笑地接过。

一个铜板都是钱,“呵,谢谢大叔。”她拎起玉佩,凝聚在阳光的照射里染出了道道彩光。

“啊……姑娘,请等等!”小贩突然喊住离去的两人,“请饶我冒昧问一问,恩,我刚才见到姑娘手上的玉镯与我卖给姑娘的玉佩看似是来自同一块珍玉雕刻而成,色泽均匀柔和。不知道姑娘的玉镯是从哪处买的?”

甯月雨望了望手上的镯子,又望了望玉佩,才跫然发现它们的色泽真的是一样,难怪她觉得眼熟,“这镯子我也不知道是在哪买的,是太……是我家奶奶送我当嫁妆的。”

差点就把皇太后给说了出来。

小贩一听,神色有异地道:“敢问姑娘,你奶奶芳姓?”

“姓……姓黄,呵,对,我奶奶她姓黄。”她是皇太后,又怎么会轻易说出真名呢。

小贩失望地垂下眼眸,“谢谢姑娘,爷、姑娘你们慢走!下次有机会,再来帮顾哦。”

骆许伦察觉小贩失望的神色,在马车上,望着对玉佩爱不释手的甯月雨,“月雨,你想不想知道玉佩背后主人是谁?”

“骆大哥知道?”小贩都没说主人是谁呢,他却这么神奇地知道。

“这玉佩的背后情缘,其实应该是刚才那位大叔。”玉佩不是他本人的,他是不会说的如此清晰。

她惊讶地看他,“真的?哎呀,要是大叔自己本人,他不该把玉佩给我啊,不行,我要去把玉佩退给他。”

骆许伦适时伸手拉住起身的甯月雨,“现在马车在行,你别这么冲动。”

甯月雨歉意地望着他,“咚!”一阵强烈的震抖,让她歪了脚步,倒栽在他的怀里,吸收着他身上散发的体气,心突然怦怦地猛跳,她仓促的逃离他的身边。

“我也是猜的,所以你不用这么着急。”她平安的回到座位上坐好,他心情愉快的说。

感觉到自己脸在发烫的不敢直视他,“你怎么猜的,难道不是吗?”

“是他的表情,我一直都注意他的脸上变化,在说整个故事的时候,他脸上有出现了不少的变化。”特别是他问她手上的玉镯子的时候,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的失望。

她一直都在专心聆听着小贩说故事,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表情,“骆大哥,你也太厉害了,这些你也观察的这么仔细。”被他一说,她都忘了心怦狂跳的感觉,脑子里想到什么,又继续道:“不对哦,大叔不是说那个男的已经在皇泉跟她在一起了吗?而大叔却是活生生的在啊,不可能的,一定不是大叔他本人的故事。”

看来她比他还要细心吧,他不就只是观察对方的表情,都没留意到小贩说的最后结局。“呵,可大叔应该也故事的主人脱不了关系吧。”

一个不起眼的小贩,能够有这么名贵的玉佩买,甚至连背后的故事都一清二楚,就算不是本尊,也一定是玉佩上的主人的某些亲人或朋友。

“啊,对哦,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呢。他刚才不是还说,这玉佩和我手上的镯子是来自一块玉的吗?你说,我这手镯子会不会跟这玉也有什么关联啊?”

原来她刚才第一看到这玉佩的时候,就是把它看成了自己的镯子。

“不一定,就算来自同一块玉,可不一定是有原因的啊。”他注视着她可爱的脸,她终于有回笑容,而不是之前一直在逃避着他的样子。“看来这玉佩不单是姻缘玉,还是友谊玉。”

“额?”甯月雨脸上满是吃惊,满是尴尬,她都忘了自己先前对他的态度。

玉佩的吸引力,让她忘却了自己的立场,目瞪口呆的低着头,搅拌手上的玉佩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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