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想要封闭他那张可恶的小嘴,追赶他期间,跌倒在地上,还把他给压到自己身下,造成了暧昧的动作。而她的滑溪样子,刚好落在从门外走进来的小林眼中。
“小林,你别误会,我们……”她那里说得出口,自己根本和他没关系。
小林把茶水往桌子上一搁,“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误会的。恩,月雨姐,你的烧退了,要出去用膳吗?还是……你想和某人在这里一起用膳。”
小林很贴心的伸手探探甯月雨的额头,歪出头,看向从地面‘爬’起来,脸蛋发红的愈星帆。
“我……我出去……”回想起刚才的告白,还有小林话中的询问,她脸绯红的欲想立刻离开这里。
“小林,把膳端进来,我陪她在这里吃。”愈星帆比她显的更镇定。
小林来回的瞄着他们,在她进来前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脸怎么都那么红哦。“是的,我这就去拿,很快。”
她才不会笨的要做诸无形墙,其实她也想,不过看到有人用目光来暗中责怪她的出现,她就死心的离开好了。
她都为他们担心死,居然连‘多谢’她的及时出现话也没。
算啦,怪也只能怪自己瞎操心。亏她进来前,还想要怎么去安慰他,又呀如何说服甯月雨。虽然她是不知道刚才到底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还有说话的语气,都好象是和好了。
也罢,既然和好,那就没她的事了。
“啊,喂……小林……”小林故意当没听到,径直的走了出去。
小林离开了,剩下她和他,场面忽然尴尬起来。
难怪她的同学都说,恋爱后比恋爱前还要紧张,不自然,而她就否认,在她角度认为,恋爱前一定会比恋爱后更紧张,因为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被人拒绝的理由,所以她才否定过他们的说法。
但是现在她不止不再否决,还十分肯定他们的说法,只因她的心不断地颤动,还有些许的紧张。
愈星帆抬头望向她不发一语的侧面,“呃……那个……你为什么……突然会……”
甯月雨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两目瞬间交替,她飞快地撇开脸,他也故仰起头,“你刚才说什么?”
叹叹气,“我是说,你不是在骆许伦那边,怎么就跑回来了。”她的出现,他固然很开心,但是她不是早就选择了骆许伦,为什么还会昏迷在回来的路上。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她用得着才到步又被喊回来。
愈星帆蹙着眉头,“因为我?”关他何事啊。
“你生病了,不是吗?也不明白你在玩什么花样,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瞧都不觉得你有病。”
他双眼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四字阔口,齿白唇红,两只元宝耳朵。一袭淡白的衣服剪裁合身地穿在他身上,瘦小的体格均匀的伸展,仔细一看,五官貌相,长得十分的可爱。
左看右看,都不觉得他生病啊。
“你……你老是咒我病,我病了,你就开心了是吧。”天杀的,他吃的好,穿的好,没事都会被她说成有事。
“额,汗,你个小鬼,我什么时候诅咒你病了。我没说过你病了,我就会开心啊。”亏她还为他担心,莫名其妙的对她发脾气,真欠揍的小鬼。
“不是吗,是你自己说我生病,还对你玩花样,你摆明就是含血喷人。”真要生病,他会来照顾她,还会站在她面前。
“我含血喷人?靠,你冤枉好人。”她是有证有据的,被他反过来冤枉她。啊,证据?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甯月雨跑到床边,左翻右翻的,把床上的被子、枕头全都抛到地上。床上没有,她又去把柜子翻开,把里面的衣服都往地上扔。
“喂,你在干嘛。”闪过她丢来的衣物,蹙起眉头,不悦的问。
“信。”她带在身上的信,骆许伦说信里面的内容是写她的,就直接交由她保管,可是翻了那么多地方,都没见到啊,会去哪呢。
“你到底在找什么?别到处翻的,喂,丢够了没。”他看不下去,直接冲过去,把她的手给抓住,制止她翻阅的动作。
“信,只要你看到那信,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要赶回来。”推开他的手,继续的翻箱倒柜的翻找着。
“怎么这柜子那么紧啊。”她心急如焚的拉扯着这被衣服筘紧的柜子,一定要把那信找出来,不然他又会误会她的。
愈星帆睨着她拼命的找信,到底是什么样的信,要她这么着急,“什么信?要我帮你找吗?”
“不用,我自己来。”说了你又不知道。
“随便你,那你慢慢找,我去找人来收拾。”她的战绩相当华丽,整个房间都被她翻的乱七八糟的。
“慢着……啊……”欲把他叫住,柜子同时被她拉开,身子惯性的往后面倒……
“小心……”愈星帆扑向她,试图接起她下倒的身体。
“蹦咚!”“痛!”他的下颚与地面亲吻,邹起眉头,撇撇嘴皮。
几乎同时,“吱!”房门又被打开了,小林呆愣了一会儿,随即回神,尴尬地说:“对不起……我……我又打扰你们了。”
“啊……”甯月雨从他的背部番了一番,站正身子。
又被小林撞个正,怎么老那么倒霉,“你没事吧。”
“你说呢!”愈星帆无奈的从地上爬起来,按着下颚,“小林,找人来把房间收拾。”
甯月雨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死柜子,迟不迟,晚不晚,非要等她不留神才肯开。
“小林,你听到没,听到就赶紧去找人来收拾啊。”小林在场偷笑,不悦的对她吼。
对他的吼无动于衷,诡笑的说:“是的,这就去。”放开手上的饭,闪出了房间。
被甯月雨的玉手挑乱的房间,经过几个宫女的一翻整理后,干净整齐的摆放着。别以为就只有衣服和被子那么简单,甚至梳妆台外和内的东西,都让她好好‘侍侯’了一大番,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整个房间才恢复原来的模样。
可想而之,房间脏乱的程度有多吓人。整理房间的宫女,心中都是同一个想法:他们又开战了。甯月雨歉意的站到屏风后,让小林为她更换被她穿的邹巴巴的衣服。
“月雨姐,这次又是你赢罗。”小林正为她套上最后一条腰带,开心他们又变回原来的老样子。
“才没有,房间是我自己一个人弄的,我在找东西。”一天内让她误会两次就够了,可别再来第三次了。
“额,不是你们又开战了吗?”她真要晕了,看来,月雨姐的破坏力又进步了。“月雨姐要找什么呢?”
甯月雨呆愣呆愣,脑袋转正,嗤笑说:“小林,你有没有见过我回宫的那件衣服,里面有一封信的,你有看见没?”
她生病了,第一能够最照顾她的,就是小林,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果然,小林恍然大悟,“原来,月雨姐要那封信,有呢,就放在柜子的最底下,我等下就去帮你拿。”
看吧,她就说嘛,可为什么她刚才没那么快就想到要去问小林呢,还瞎找那么久,最后还弄出个祸。呵,以后身上不见东西,还是直接找小林,必定会有下落的。
离午膳还有一段小小的时间,抽出信纸,再一次的阅读着这封所谓的“急件”,他没有生病,为何皇太后要说他患重病在身,为什么要欺骗她呢。
刚才愈星帆接她的时候,面上有点伤,小林带他去上药了。她还准备拿着这封小林帮她找回的信,去昙花院找皇太后问个清楚,谁晓得小林对她说:“月雨姐,你不用去找太后了。”皇太后还真神,真的知道她一定会找她。
“为什么?”怎么突然叫她不用去找皇太后呢?
“太后昨天就出发到太和庙上香了。”屈嬷嬷依照皇太后的吩咐,叫她转达给甯月雨知。
“哦,那我晚点等她回来再去吧。”有这么巧?
“额……月雨姐,你不必等了,太后她……她这一去就是一个月,一个月内,你都没办法再见到她了。”她好象很失望呢,不过她都是依照命令,告诉她实情。
有如青天霹雳的消息打断了她所有的疑问,她木然的望着小林,心中呼吁:她的老天爷、观音菩萨大师,咋对她这么无奈。
一封奇怪的信,一个皇太后不在的消息!总觉得这事情来的很突然,也很奇怪,奇怪到她找不到疑点……
甯月雨无奈的把信叠好放入信封里,掀开柜子,“啪!”一件物品从柜子的侧边跌落,把信放进柜子里,蹲到地面,捡起地面刚掉的东西。
“咦,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去哪呢。”她手上一包用黄色的纸包扎着雪白的粉末,而这包粉末正是被愈星帆捉弄她的时候,她跑到荷花院找崔南平处哭诉,还请教她,如何教训那个小鬼。之后崔南平就把这包粉末给她,说只要把这粉末给他吃了,他就会乖乖听话。
虽然是半疑半信的她,看在别人一番好意,勉强的收下。不过在半路上,让她遇见了骆许伦,为了不想再见他,她就提议出外散心。
可惜他非说要先回去问过那小鬼,方可答应。她再一次回去,瞧见他后,他却告诉自己,说是一个玩笑,对她说谎了。就因为一个玩笑而已,她就回到房间独自生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她赌气离开房间后,却把粉末弄丢。
回头到处找了下,找不着,她就放弃了,还因此饶过他一次,不过她却没有因为这样去原谅他,再一次离开房间后,她直接回到之前的庭院找骆许伦,并苦苦恳求着他。他点头答应了,当晚她就在皇太后那边过了一晚,之后她再也没过房间,直接跟骆许伦外出。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如今它又再一次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惜,她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了。
站起来,直接塞进衣袖里,嘻,现在是不需要,难说他若是哪天不听她的话,她就喂他吃,直到他乖乖为止,哈哈。
一回来就和他吵架,而且想了那么多事情,脑子又不唤使的开始疼痛,正如她先前所按照的计划,呆会把信给他看。免得又给他误会自己,别人误会她没关系,就最怕是他误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