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好吧……”现在的东仁建设是多事之秋,他要是这个时候出现在商场里里,一定会落人口实。
“可我想带你去。”说完,露出了难得的失望之色。
“那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黑黑的,没人能认出他们,这总可以了吧。
悠然看着他瞬间发亮的眼睛,还是轻轻的摇摇头,张鹏翼随即幼稚的瘪起了嘴,暖暖不高兴时的样子和他如出一辙。
“以后吧,有的是时间。”悠然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很红,羞窘的不敢看向张鹏翼,只好拉暖暖来垫背,“暖暖,在家里不是一直念着爸爸吗,怎么,现在看见爸爸了,反而不说话了?”
张鹏翼喜欢她把他的家,称之为家里,她是不是也当成她的家呢?
“悠然……”张鹏翼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紧,有一股力量卡在那里,让他发声困难。
“暖暖,让爸爸看看你的草莓发夹,漂不漂亮?”
“悠然……”张鹏翼有些话想对她说,可是暖暖一直在指着她头上的红草莓发夹给他看,他怎么舍得辜负女儿的心意呢。
“好看,暖暖最漂亮了。”张鹏翼爱怜的抱起女儿转圈圈,这些天,真是想坏了这个小东西。想她用软糯的声音叫自己爸爸,想她窝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连躺在她身边听闻她细细的呼吸声,都觉得无比幸福。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充沛的感情,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无情之人,原来,不是自己无情,而是没有发现让自己有情的人罢了。
“张鹏翼,我们回家好不好?”新闻上说,他明天要开董事会,外界猜测他会被迫辞职。今晚他会很难过吧,如同她当时听到的感受一样。
“好,我们回家。”牵着大的,抱着小的,张鹏翼忘记了明天,只想把握住今天。
“悠然,我如果不是东仁建设的总裁,怎么办?”张鹏翼躺在床上,没有睡意,他的大床变得好挤,但很暖和,犹如他的心。他的旁边睡了暖暖,暖暖的旁边又躺着悠然。
悠然顺着他的声音,看向他的脸,在黑暗里,他的双眼依然如炬。
看来他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什么怎么办?”
“就是,我要是变穷了,没钱了,你要如何?”
“是哦,对了,我的幸福香气缺少一个招待,你来当我的侍应生怎么样?”悠然都想为自己的提议拍手叫好。“我可是个很好相处的老板哦。”
“那你付我多少薪水?”张鹏翼说这句话时,嘴角却是上扬的,饶有兴味的听她说着将来,有彼此的将来。
“这个,我还没想,总之,我不会亏待你的了。”
“听起来还不错,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讨论一下,我先把暖暖抱回小床上去睡,我总怕压着她。”张鹏翼开灯起身,把暖暖抱进来了小床里,眼角闪烁着是算计的光芒。
悠然看着张鹏翼单薄睡衣下凸显出的修长身体,精壮又不失线条美,刚刚她还偷偷的瞄到六块巧克力腹肌哦,她,她,她竟然能和这样的男人相遇并生下一个女儿,成为一种永恒的关系,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悠然坐起来,恨不得使劲得敲敲自己的笨脑袋,明明打定主意远离他不要纠缠不清,明明告诉自己云泥之别无法逾越,明明下定决定不要再心动,明明可以避免,可为何……
“你这是干什么?”张鹏翼看着悠然有点自虐的动作,马上出手制止,“变得更笨了怎么办?”
“张鹏翼,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
“知道。”抚平她弄乱的头发,拉正她的身子,直视自己。
“那你还来招惹我?”他笑什么笑,最近他总是这样,笑得让人心跳漏拍。
“是你来招惹我的,你答应奶奶来和我相亲,答应和我结婚,对我太好,以至于你离开之后我再也回不到从前。”张鹏翼露出无辜的表情,一边玩弄着悠然柔软的头发。
“你根本就是胡搅蛮缠,颠倒是非。”气鼓鼓的夺回自己的头发,“你知道你那时多可恶,你喜欢漂亮的那个什么婉菲,我可以理解,所以你说离婚,我接受。可你不该和靑铮那样,你让我变得连尊严都没有了。我妈妈过世,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每天像个不会动没有思想的娃娃一样,每天躺在床上仿佛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周围发生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没人会在意我,我也不会去在意别人。”说起曾经的过往,悠然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张鹏翼把悠然抱在怀里,过去他对她有所亏欠,以后的路他很清楚。他不是个轻言承诺的人,过去他不承诺,是因为这里面有需要担负的责任,而现在他不承诺,是觉得做的比说的更重要。
“你道歉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我生暖暖时,我以为我要死了,你知道多疼吗,用剪刀剪会阴时,我连直觉都没有了。”
“我知道,别哭了,咱们以后不生了,行不行。”张鹏翼自从有了暖暖,哄起人来也得心应手。
“谁要和你生孩子了,你走开,我就是要哭。”当了妈的悠然,难道不觉得自己在和这个男人撒娇吗?
“好,我走,你哭吧,对眼睛好,可以缓解眼疲劳,比眼药水强多了。”
张鹏翼真的走了,悠然见此不知为何,心中很难过,原来对他有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听到开门声,悠然有幽怨的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张鹏翼,手中拿着热气腾腾的毛巾和冰袋。
整理好悠然的头发,用热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拉她躺下,而他就只是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臂,用冰袋帮悠然敷眼睛。
“明天要是肿了可怎么办?”张鹏翼心疼的叹气。
“哼。”这个男人可真太坏了,打她一顿,再给她一颗枣吃,以为这样就会感激他吗?门都没有。
“悠然,我知道,我错的很离谱,但我还是好高兴。”
“停,停,停,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存心气我是不是?”悠然推开张鹏翼的冰袋,狠狠的瞪着他。
张鹏翼亲上悠然红嫩的小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推人时,赶紧收手。“我高兴,是因为,咱们俩每次吵完架之后,我再靠近你时,你都舍不得拒绝我。”
“谁舍不得了?”被说中心事,悠然心虚的别过脸,不看他,忘记了被偷香的事。
“我喜欢咱俩这样,以后也得这么做。”转过她的脸,不喜欢她不看自己。
“我岂不是很吃亏?”
“那要不你先低头,我也会舍不得拒绝你的。”
这不都是一个意思。
“悠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爱,说真的,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但我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喜欢你和我说话,喜欢你每天问我想吃什么,喜欢看我的眼神,后来在美国时,看着奶奶病得神志不清,连大小便都没有知觉,为了方便检查和护理,有时奶奶连衣服都不会穿,当着医生的面,当着晚辈的面,虽然奶奶是病人她没有感觉,但我觉得很难过,曾经的名媛贵妇,我的至亲,也会有如此不堪的一面。如果是我躺在那里,又有谁会真心待我,想起这个我都会浑身冒汗,这时才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可悲。”
“直到有一天,奶奶突然说起了爷爷,她说,夫妻夫妻,只有另一半才是这个世界上和自己最亲近的人,朋友,伙伴,家人,有时还会因为利益立场相左而有分歧,但夫妻就不会,他们会是最维护和最在乎彼此的。”
张鹏翼关上灯,把悠然重新的抱进怀里,浑厚的男声,在黑夜里更加的真切。
“后来呢?”悠然把头枕在张鹏翼的肩膀上,任由他抱着自己。
“后来,我就天天都想着你。”
“我又胖又丑,你想我干什么?”悠然露齿一笑,难掩心中的激动,但愉悦的声调还是透露了她的小秘密。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如果我老了,病了,呆了,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能是你,一想到这个,我就能安心。”
“你是想让我给你当牛做马对吧?”哼,他这是什么告白,原来是把她当成免费劳力,悠然的心冷了下来。
“你给我当牛做马,我也给你当牛做马。你老了,病了,呆了,我也陪在你身边,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守在一起。”
“悠然,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对,不对,不论你给不给我机会,我都缠定你了。”
“你也知道,我很坏,所以,不管我是不是没落了,是不是破产了,是不是老了,是不是生病了,我都不放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你到时可不要和我哭哭啼啼。”
“你哭,我也不会心软放你走的,我只会给你准备热毛巾擦眼泪。”
张鹏翼越说越无赖,可在悠然听来,却是最好的甜言蜜语,她终于找到一个对她不放手的人。
“怎么又哭了?”张鹏翼摸向悠然的眼窝处,他听到了她吸鼻子的声音,在慢慢黑夜,他轻轻的擦拭着。“虽然流眼泪对身体好,但也不能总哭,我会很心疼的。”
“你刚刚说的,听起来还不错。”悠然回抱住张鹏翼的腰身,抱紧他,人生苦短,活在当下吧。“但我最害怕死亡了,我害怕那种被扔下来的感觉,所以,你要保重好身体。”
“没问题,我健康的很。”
“你要每半年参加一次体检,最好戒烟戒酒,作息正常,还有,开车时也要注意,车速要慢。”
“是,老婆,我一定遵命。”张鹏翼太高兴了,以至于抱着悠然乱亲。
“我可没答应嫁给你,你不要高兴太早。我觉得你好不真实。”推开他作乱的头,再这样,她会先失控的。
“哪里不真实?”张鹏翼拉近悠然抱着自己的手,就像连体婴那样,还无缝隙。
“不知道。”
“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对你和对别的男生不同。”
“怎么不同?”
“其他男生要是高兴,生气,伤心,我虽然也能感觉到,但不会进到心里,而你不同,我看不得你伤心,你生气时,我就想着做什么才能让你高兴。”悠然坦然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意,不在隐瞒心中,因为她知道他愿意听,“还有,别人要是做了让我生气的事,我会很快就忘记,而你要是做了,我会生气伤心很久。”
“我是不是也挺坏的?”
“说明你这是在乎我,我喜欢。”
悠然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他说这是在乎喜欢的表现,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个收起来,顶的我很难受。”悠然感到从小腹处有一团火在上窜,她经历过男女之事,可她今天不想这样那样,毕竟他明天还要有硬仗要打。
“我更难受,你摸摸看。”张鹏翼要牵着悠然的小手到那处火源。
“不行,今天不行。”
“为什么?”张鹏翼忍得很辛苦,但又不想勉强她。
“我的身体不好看,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对不起,你在等等。”悠然拉开与他的距离,也知道他的辛苦,从他越来越热的身体就知道了。
“好吧,我等你。”张鹏翼下了多大的决心,这简直就是惩罚。
“我去自己解决,你等着我,别睡啊。”张鹏翼起身去了浴室,留下在床上不断傻笑的悠然。
这一天真的很漫长,小莫看出悠然的心神不定,贴心的让她带着暖暖早回来,到了家,就更加的坐立不安了。只能看电视上滚动播出的财经新闻,虽然张鹏翼打了五个电话,发了十条讯息,让她放心,可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暖暖,别人都怕曝光,你说爸爸,他怎么这么大胆?”
“爸,爸。”暖暖就像个应声虫一样,看着电视上的张鹏翼叫爸爸,哪里能了解悠然的心。
“老婆,我回来了。”听到他的声音,悠然关上了电视,也不会去问他东仁的事,不想让他在家里还要为工作烦心,她能做的,就是牵着暖暖,走到玄关去笑着去迎接他。
“不是告诉你不要这样叫我了吗,让人听见多不好。”
“我高兴。”更高兴的是,要抓过她来,亲上一亲。
“好甜,刚刚吃了什么?”张鹏翼不舍的放开他,因为有个小人在不住的拽他裤脚。
“鲜奶蛋糕。”
“那还要不要吃芒果慕斯,今天开记者会的那家酒店供应的甜点,大家都说是美味,我特意点了一份给你。”张鹏翼抱起暖暖,说话之余,还忍不住亲向悠然。
“我带她先去洗澡,晚上咱们再继续。”
这是幸福吗,他在焦头烂额之际,还想着给她带她喜欢的东西,虽然只是一块小小的蛋糕,但是不是说明他把她放在了心上。
洗好澡的悠然站在镜前好久,她真不应该在自己忍不住,张鹏翼撺掇下吃了那块慕斯的,现在看起来小肚子突突的。她特意让张鹏翼早早的哄睡了暖暖,想把自己交给他的,虽然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但对她来讲,意义非凡。现在这个肚子真是煞风景!晚餐应该少吃点的。
“老婆,你洗好久了?”她都进去快一个半钟头了,出了什么事了吗?
“我要进去了。”张鹏翼以为她睡着了,准备下水捞人去,可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见如此香艳撩人的场面,悠然赤身裸体的站在面前。
老天,张鹏翼觉得腿都软了,像个第一次看a片的小男孩一样,悠然垂下来微卷的长发披在肩上,比以前更为壮观的胸部像两个白白的小兔子,连小肚子也可爱的不得了,他记得那种软软肉肉的触感。不能再往下看了,会出人命的。
不记得他们是谁先行动的,等有了意识,早已脱得光光跑到了床上。
“老婆,我什么都没有了。”张鹏翼像个婴儿一样在悠然的胸前骚扰,一脸的甜蜜状,哪像破产的人。“但我很幸福,因为我有你,有暖暖。”
“我们就不幸福了,尤其是暖暖,你现在在抢她的食物哦。”悠然已控制不了,他那该死的舌头,还有他那不老实的手,已在她的腿间私密之处作威作福。
“暖暖早就戒奶了,这以后都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他霸道的样子,让悠然呵呵直笑。
“那你也都是我的。”悠然吻向他的薄唇,第一次的主动,略显青涩,但没关系,同样让张鹏翼血脉喷张。
“放心,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你说这句话样子好像女王哦。”张鹏翼感到她已为自己绽放,不能再忍了,“女王陛下,我要进去了?”
“啊。”
“嗯。”
“你不要出这种声音,让人很难为情。”悠然捂住张鹏翼因满足而发出的感叹,一脸娇羞。
不知张鹏翼凑近悠然的耳边,说了什么,惹得悠然扭头咬向了张鹏翼的肩头,当然不会很重的了,谁让他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
张鹏翼见状也轻笑出声,怕她喊痛,怕她不舒服,他残忍自己控制力道,等待她完全适应。
“可能是大夫缝得太紧啦。”悠然为他解惑,当然是骗他啦,难道告诉他本来就是这么紧吗,这让她怎么说出口。
“不需要,我的大小你还不知道吗?”
悠然偏偏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没办法她没有比较过嘛。
“你那是什么表情,看来你很怀疑哦,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的。”
“看样子你还是不相信,咱们得再来一次。”
“你好像还没有完全相信,再来一次。”
“再来。”
“不行了,我相信了,还不行吗?”悠然觉得自己像被榨干汁的橙子一样,只剩下皮囊了。
“我们都两年没有那个了……”
“可我觉得我要死了。”
“好吧,明天咱们再继续。”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感觉真好,汗湿就汗湿吧,粘在一起才好呢。
“我应该再轻点的。”张鹏翼放下悠然的腿,看着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的娇躯,才开始心疼后悔。
“最好是这样。我怎么觉得你的表情,像是在验收胜利的成果?”看着他神情气爽的样子,悠然就很不爽,为什么只有自己腰酸腿酸?
“出力的人可是我!”张鹏翼抱着悠然坐在浴缸里,让一股股暖流渗透他们全身。
“难道我没有吗?”但觉得还是他出得多,“好吧,你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这。”张鹏翼指指他的武器。
“你真不正经。”又在作弄她,真是坏死了,“扭过去,我给你搓澡。”
“和自己喜欢的人,也要一本正经,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张鹏翼乖乖的任小手的主人对自己又揉又搓。
“我没想到,在董事会上,爸会支持我,感觉他老了好多。”
“因为东仁的事吗?”
“有点,但主要是那个女人偷人的事,有人寄给爸一封电邮,打开之后,是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录像。”
“谁发的?”
“不知道,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无外乎是要钱。”
“那他老人家是不是很伤心?”
“嗯,哪个男人受得了,爱了一辈子的女人,竟然会背叛他。那个女人还说她之所以有别人,是因为爸做了结扎手术,觉得爸不爱她。”
“不爱,为什么还在一起呢?”
“为了钱吧。”
“我觉得多少还是有感情的,哪个女人会为了钱,能和不爱人的人同床共枕二十多年,那个的时候得多恶心啊。”悠然想到刚刚的亲密之事,她不敢想要是和不爱的人做得多可怕。
“你终于承认你是爱我的吧?”张鹏翼歪头又对她亲了又亲,最近他老是这样,逮个机会就亲个没完。“又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
“老实点。”悠然觉得给他洗澡的难度不比给暖暖小,他一样不老实,尤其是那双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
“可爸为什么结扎呢?”
“你也是爸爸你会想不到?”
“为了我吗,这样我就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也许这就是他爱你的方式。”
“你在记者会上说的是真的吗?你要邀请各路媒体一起彻查事故发生的原因,还要公布财政问题,这样好吗?”
“我越是秘而不发,外界就越猜测,不定会让他们写成什么,反而会影响股价和企业形象,与其这样,还不如全程公开,我这么做也是相当于免费宣传了,这就是危机营销。”
“你好贼啊。”
“是你太笨了。”张鹏翼掐了一下悠然的鼻子,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来,我给你洗。”
“你好意思说,你都给我洗的差不多了。”
“再洗会,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嗯,没什么,像平常一样啊,我们都是限量生产的饼干和面包,所以很容易就卖完了。”
“限量生产好,一来你不用太辛苦,二来也可以提升产品的价值。”
“哦,今天沈政来看我了。”
“他来干什么?”松懒的语调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来给我送照片,我怀着暖暖时,他帮我拍的,来还给我。”
“以后直接让他来找我就行。”
“我们是朋友啊,怎么可能不见面。”
“以后见面时叫上我就行。”
悠然喜欢他不讲理的样子,要告诉他,沈政临走时还半开玩笑说,“悠然,我喜欢你。”
知道他在开玩笑,悠然也放松起来,回他一句,“你太小了。”
没想到,他竟然说了一句,“你看见我哪里了就说我小。”
在一片笑声中相处,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
“我们这是去哪?”一大早,张鹏翼就亲自驾车带着悠然出发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是她爸妈的墓园,每次都是她自己孤孤单单的来,然后黯然神伤的走,可今天不同,有他陪在身边。
看着他临走之前对着墓碑说了很久,回程的路上,悠然一直想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秘密。”
“到底是什么嘛?”
“你不要问了。”
“说嘛?”
“不说。”
不说是吧,她可有一辈子的时间问出来,哼,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