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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暖花开蓝心顺利产一个名男婴,岳御轩心里的人虽不是蓝心,但她对自己可谓是尽心服侍,两人相敬如宾,没有半分的怠慢,想她一个千金小姐能如此低三下气的对自己上心,也实属不易,俩人生活的也算安稳美满,眼下当了父亲岳御轩心下却也欢喜。

  “管家,那个丫头是谁?怎么这般眼熟。”岳御轩和蓝心正逗着儿子在厅堂玩耍,一个丫头从廊前走过,这人并不是金府的人,却好生眼熟心下却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便转身向管家问道。

  “回禀少爷,此乃乃金府的小菊,好像是林莹雪的贴身丫鬟,近来文航少爷好似和她们走的很近。”

  “这样啊,难道是莹雪有什么困难了?不然小菊怎么会来呢”

  “夫君,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若说了你不乐意听,那就当耳旁风,一听一过就好,如若你觉得有道理大可要留心防范了。”蓝心犹豫不决的道。

  “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且听听”

  “夫君,您有没有发现文航近来的举动甚是诡异,金府和岳府互不往来,他怎么就能和林莹雪走的越发近了?你可想过其中的原由吗?”

  “我,文航,莹雪,还有悦然,我们四个在学校的时候十分要好,或许是同学情谊走的近也没什么可疑的,现下你我已成亲或许莹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去找文航的吧。”

  “此话诧异,现下谁不知道她林莹雪将金府打理的仅仅有条,管家之权紧握在手,谁能拿她怎样。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的,其实文航毕竟不是岳家真正的血脉,就算你们再要好,在这万贯家财面前人哪有不留私心为自己谋算的道理。我觉得夫君还是将管家之权尽快收回才好,以免日后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蓝兰心的头头是道。

  “你就喜欢无事生非,这事以后再议吧,现下岳家是不能没有文航的。”岳御轩口上虽口否定,但心里却暗暗生了疑惑,他岳文航凭什么对岳家死心踏地,半分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人,当真可以相信吗?他文航真的可以正直到不为自己以后的路做打算?他岳文航连友情都可以不顾,心狠手辣的害死了林家上上下下几口人,难道他就没有理由谋夺自己的家产吗?他想除非是圣人能有这样无私的心怀,否则真的难啊。“管家,你现在就派人去盯着文航和小菊究竟在谋算些什么。希望是我多虑了。”

  “是,少爷,老奴这就去办。”说着管家退去,命人去了文航的屋里暗自听风。

  小菊手里拿着张丝绢手帕,像是包裹着什么。但见她开口冲文航道:“文航少爷,我们少奶奶说她万不能收下您的这个东西,还是物归原主吧。”

  “我说了,她以后会用的上的,等全城战争崛起的时候,这东西或许还能救命。让她安心收着。”

  “我们少奶奶说这个真的不能要,人各有命,谢过您的好意了。我也该走了,您也别为难我让我不好交差啦。”说着小菊抬腿便要走,这时门外打探的小厮去慌乱逃离间,却不小心打翻了脚下的花盆。

  “谁?谁在那里?”岳文航一个箭步冲出了门外,一把将那人按到在地。“你是何人?为何跑到这儿偷听我说话?”

  “我,我只是恰巧路过。并没有偷听,文航少爷误会了。”那人掩饰道。

  “好啊,被抓到现行了还敢抵赖,难道非要等到用了刑才说嘛?”说着岳文航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道:“这把匕首锋利无比,刀划血管上一定很有意思,来我们玩一个游戏如何。”

  “文航少爷饶命啊,文航少爷饶命啊。我说,我说。”看见匕首小厮吓的跪地求饶。

  “算你识相,快说别磨蹭,我可不喜欢磨蹭的人。”

  “是,我说,我这就说,我是领了少爷的命来这儿的。”小厮犹犹豫豫。

  “什么?御轩?怎么可能他居然派人监视我?你要敢胡说我这就动手将你血管割开,我的匕首可不是吃素的。”岳文航有些意外,是自己在做梦吗?自己千辛万苦辅佐着好保护的人竟然疑心自己?

  “这事小的万万不敢乱说的。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还请文航少爷饶了我罢。”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也别告诉御轩少爷。依旧老老实实的像他报告你所看见的一切就好。你可以走了。”

  “是。”说着小厮跑远。

  在一旁的小菊观看了许久,见小厮走远便开口道:“你这是又何必呢?和他置气?小厮回去如实报告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就不怕引起什么麻烦来?”

  “我行的正做的正,我怕什么,他要查我,让他查便是。亏我待他无二心,他竟然怀疑我。世事难料啊,只是这兄弟情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自己何尝有过私心吗?自己这般拼命的保护着这个家族和这个人,到头来却被人怀疑,真是讽刺。此时的岳文航真的好想念他的家人,好想念以前的一切,这是他穿越过来第一感觉到了,人心的冷漠,这儿的一切真的好陌生好陌生。

  次日,岳文航在账房整理账册,但见蓝心带着其表弟走了进来装腔作势的道:“文航啊,这个是我的表弟,他在我娘家是银行的主管。以后账房的事情呢你就放手让他去做吧,他精通金融业,我看你近来太累,找他帮你分担下。”

  “这个是你的意思还是御轩的意思?”

  “我的意思也罢,他的意思也好,我们终归是至真的一家人。账目还是交到自己家人手里才更安全一些。是谁的意思你应该心知肚明的。”蓝心浅浅一笑。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账房的事情就拜托表弟了。账房钥匙明天自会送上。”说着岳文航面无表情的走开了。也许是时候该离开了,这儿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无论如何岳府对他有再生之德,他现在已经家业壮大,也成了家,自己也算是报了大恩,是该离开了。

  “文航,走咱们哥俩去好好喝一杯,我这边备了上好的酒菜。”岳御轩迎面走来道。

  “不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忙。日后有机会的吧。御轩,你永远都是我的兄弟。”说着岳文航郁郁寡欢的走进了房间。恐怕喝酒是小,鸿门宴才是真,这都要下逐客令了,自己还是识趣一点好了。他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把这些年在岳家的衣服尽都叠好放在了柜子里床上,身上这一套是岳老爷在世时送他的,他只单单将自己穿越过来时穿的衣服打包好拿了出来。这衣服是他对家乡唯一的念想,恐怕这一辈子只能抱着它孤独终老了。岳文航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的离开了岳府大门,他走了,就这样空空而来空空而去,没带走岳府的一针一线。

  **

  “文航少爷还没起床吗?这午饭也不吃了?真是奇怪。走,我倒要去看看文航在搞什么,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说着御轩拉着蓝兰一起往文航屋里走去。

  推开门,屋里并不见文航的踪影,但见床上整齐的叠着文航这几年过节府里给做的衣服。又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信和一把钥匙。御轩拿起信看道:御轩,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踏上寻找家乡的漫漫长路,或许我永远都找不到,或许我会老死在这个土地上,我走了,不必找我,我已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度过这场浩劫,当战争来临的时候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活着。你永远都是我的兄弟这一点毋庸置疑。蓝心说的对无论如何你们都是一家人,而我却永远都只是个外人,账房就让表弟来管理吧。我走了。你的兄弟,岳文航。

  “能否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和文航说什么了?他为何好端端的就要走了?怪不得昨日我叫他喝酒都不肯喝,定是你再背后搞了什么鬼。”御轩看完信,一脸不悦的冲蓝兰道。

  “没说什么啊,我只是帮你把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而已。不要生气了,他岳文航早晚是要回家的,哪里有让人家老呆在咱们家的道理。”

  “你为什么要逼走他,他的家在哪里?他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你让他怎么办!他是我的兄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御轩气愤的大吼,将桌子上的茶杯一应打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可我是你的妻子,他终归是个碍脚石,总之我不许你再找他回来。”兰心恐怕将来有有人和儿子夺家产。

  “真是不可理喻,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来人那,快去跟我一起把文航少爷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

  “不许,我不许你去,不许找。”说着蓝心竟死命的抱住了御轩不让他走。

  “走开。”岳御轩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他岳御轩不是过河拆桥的不义之人,他一定要把他找回来,只为那句你是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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