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心算准了她会抓着这个机会,没等狄夫人开口,便站了起来,红色的衣纱衬托灵巧的人儿,“各位,你们有什么话,等我离开再说,我也不方便听,不过,的等我把话说完了。”哼,欧阳家的人像要的,她偏不让他们如愿,算了,就当顺道,救救小月娘,免得他一个不小心,落入母虎口。
飞心的话正好提醒了正要开口的狄夫人,“那姑娘先请吧。”哼,小丫头,不简单,居然连碎心症也医的好,看来她还真的留心一下,也好,让她先走,差点让她白看了笑话。
“怠慢了,让姑娘见笑,你既是辰儿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月老爷正为难要怎么应对,见飞心出声,便是能托一时是一时。
飞心漫步朝月夕辰走去,脸上露出了动人心弦的微笑,不过,笑的有些邪,有点坏,让人看了,直感觉水深火热。
美目一转,身子如无骨之柳,贴了上去,软软的瘫在月夕辰的怀里,弄的月夕辰一时不知所措,因怕她摔着,本能一把抱住倾倒过来的身子,飞心借机就靠在人家怀里,全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算准了月夕辰不可能撒手。
“他的命是我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管,现在,我想要带走他一会,你们应该不介意吧?”飞心魅声而道,语中的透出的霸气,让在场的人无不心惊。
飞心懒得去看他们的表情,大概她也能想象的到,有下没下的把玩月夕辰胸前的发丝,没错,她就是故意的,贱人总不能辜负别人给的雅号吧,连个贱人都比不上,看你欧阳清雅算个什么?她一向很记仇。
“姑娘,你这是…”月家二老包括月夕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明白眼前到底又是个什么状况。
欧阳清雅更是恨得牙痒痒,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依照她之前的脾气,早不知闹出什么事了,可见她娘,也就是狄夫人多有先见之明,悄悄点了她的穴道,免得她在众人面前耍起小姐脾气,坏了大事。
看着怀里的飞心,月夕辰没觉得不妥,只是奇怪她为什么总爱玩自己的头发,在他心里,早就认了她,更何况,他都…(坦诚相见)了,就没什么男女受授不清了,望着众人寻求答案的眼神,月夕辰老实点头,“爹,心儿救了我,我答应过她,如果她能救活我,我的命就是她的,而且。。孩儿已把月心缘戒给她了。”
这..月老爷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姑娘是他们月家恩人,可她的要求太过。。。而且行事怪异…月夫人也深有同感,忧心的望着儿子,生怕对儿子有什么不利,这姑娘外貌美的挑剔,可品行却似乎带着一股邪气,儿子把戒指给了人家姑娘,她想说什么,怕是晚了。
“爹娘,狄夫人还有事相商,姑娘既是弟弟的救命恩人,远道而来,又是江湖中人,性子难免豪爽,不拘小节,该是让弟弟去陪姑娘到处看看,就让她们去吧。”月夕柔突然出声,会意的看了背对着她的飞心一眼。
飞心也回头看了她一眼,看似柔弱的女子,能在那深宫之中得宠一时,又岂是等闲之辈,正欲拉着人就走,耳边却听到一句问话。
“姑娘怎么称呼?师承哪家?”狄夫人突然不着边际的问话,到反让飞心有些诧异。
看出飞心的疑惑,狄夫人忙补充道:“姑娘别误会,我本也是行医之人,刚听闻姑娘医术了得,这才好奇一问,姑娘别介意。”
打探消息?任何派人找上门出之后快,还是佩服她医术了得,想拜她门下啊?飞心心中玩闹,压根没睁眼瞧她。
“姑娘有所不知,奉国夫人当年可是江湖上名动一时的药仙子。”月夕柔适时的提醒。
当事人和飞心都脸色变了变,飞心这才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美妇,药仙子?名人啊,江湖销声匿迹之后居然花落欧阳家,当起了什么奉国夫人,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看那脸色,这该是什么隐秘之事才对,怎么月美人会知道呢?还这么公然的说出别人的秘密,看来,这月美人和欧阳家也是不对味哦,哈哈,越乱越好,她也不想与月家为敌,不过她这么做,怕是在宫里的日子日后不会太好过。
“那不过是江湖往事,不提也罢,什么仙子,江湖中人瞎叫的,没想到贵妃娘娘对这些江湖中的事还知道这么多,才真是不简单呢。”狄夫人意有所指,别有深意的望了月夕柔一眼。
月夕柔笑笑,“夫人笑话了,本宫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道听途说都能挖出惊人秘密,那这天底下怕是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夫人想知道我叫什么?”她是该告诉他们,她回来了。
望着飞心一脸诡异之笑,狄夫人心中居然还是有些不安,她早就觉得这女子有些不对,每次看她的眼睛,她都有些不自在。
“和夫人一样,我也是颇喜医术,不过是自己瞎鼓捣,出自绝门,小门小派,没名号,让夫人见笑了,本姑娘小名洛飞心,相信夫人更是没有听闻过,其实不提也罢,可我总不能博了夫人的意。”不去看她们的脸色,飞心转手拉着月夕辰扬长而去,她知道她丢下的是一枚定时炸弹,至于威力多大,那就得看看效果再说了。
洛飞心三个字,在月家人二老心中可能没什么概念,毕竟当时飞心还小,在琉璃城出名,不代表天下皆知,可是狄夫人和月夕柔就不同了,听到这三个字自然而然的就把这个名字和一个联系上了。
月夕柔只是一时疑惑,稍后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当年洛家一场大火,无一生还,那时候洛家大小姐也不够一个十岁的孩童,能有什么办法逃出那火场,天下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难免会有重复的,再说,这女子若真是洛家遗孤,那她不会傻到自报姓名,招来杀身之祸才是。
当然,她能想到的,狄夫人自己也能想到,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或许应了一句古话,做贼心虚,难免疑神疑鬼,较之月夕柔,她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脑中如翻江倒海,无法静安,确实,心中有鬼,就时时害怕夜路走塌。
“月老爷,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欧阳家也是明理之门,不会再为难,不过,还是要在月家打扰几天,我们家老爷正好就在附近巡查军事,来信说要和月老爷好好聚聚。”
“夫人如此明辨事理,我月某人感激不尽,夫人何许这么客气,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夫人想走,老夫还要留客呢,大将军要来,那更是蓬荜生辉,欢迎之至,现在误会已除,老夫也想把酒言欢啊。”
“月老爷客气,贵妃娘娘回家省亲,该是和二老好好聚聚,我也不便打扰了。”说完,给欧阳清雅解了穴道,急冲冲的就走出了大厅,眼神有些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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