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辛卫原本打算继续做美梦,可是全身的神经没有一跟不是在抗议。
“恩,疼死了。”依旧闭着眼睛,辛卫忍不住呻吟,将脸埋进枕头。混沌的脑子还在思考: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全身酸痛地好象被车碾过一般,她又没做什么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
倏地睁开眼,辛卫完全清醒了。一转头,喝——,好刺眼的亮光,辛卫几乎睁不开眼。
苍澈(姑且这么称呼吧)带着如沐春风地微笑,在辛卫红唇上印下一吻:“早安,辛卫,睡地好吗?”
好想一巴掌打掉那得意的微笑,心里好呕,非常不甘愿地说:“一点都不好。”
可恶的阿澈,昨晚居然真的做到她喊救命。哪有人这样的啊,她都说不要喊停了,阿澈他居然硬要,哼,一点也不体谅她是新手上路。
轻抚辛卫光裸的肩头,上面斑斑吻痕提醒着他昨晚上的强取豪夺。狭长的水眸闪过一丝不舍,“抱歉,弄痛你了,不过那是毕竟的过程。”
闻言,辛卫忘记了全身的酸痛,一骨碌爬起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是无辜的,我痛死活该罗。”如果阿澈敢点头,她一定要把他一脚揣到天边当星星去。
赏心悦目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苍澈把头摇地好像拨浪鼓:“怎么可能,看着你痛,我也心痛啊。”
“骗人,”辛卫嗤之以鼻,她才不相信呢。坏阿澈,他要是心痛,昨晚她哭着喊停的时候他怎么不停下来。哼,捅了人一刀,回头说声对不起就了事,哼,当她三岁小孩。
粗糙的大掌搭在辛卫纤细适中的小蛮腰上上下其手,苍澈心情愉悦地看着小妻子的胴体:“亲爱的老婆,你不觉地冷吗?”他是不介意继续欣赏拉,但是要是小妻子因此而感冒生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他会心疼的。
恩?慢了半拍,终于意识到苍澈话中的含义,低头一看,厚——
一把拉起被子,辛卫再度躲进温暖的被窝里,缩成一颗一虾球。房间里虽然有空调,但是光着身子还是——满冷的。
你问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尖叫?
辛卫翻个白眼,做都做了,还怕看不成,叫什么叫啊!
伸手将辛卫抱在怀中,苍澈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温柔地问道:“还很痛吗?”
重重地点头,辛卫一点也不隐瞒,“当然痛拉,全身都痛,阿澈你帮我按摩。”
宠溺地看着辛卫,苍澈双手游走在辛卫的娇躯上,不过这回可是为了减轻她的疼痛,祢补他所犯下的“罪行”。
“啊——,就是那里拉,疼——”辛卫呻吟声彼此起伏,因为,真的疼弊了拉,同时也非常舒服拉。不得不承认,阿澈的按摩功夫,真的不赖也。以后,她可要享福了。
“辛卫,你要是在用你迷人的嗓音诱惑我,呆会下不了床给别怪我。”苍澈带磁性的声音响起,让辛卫不得不——住口。
回头,辛卫盯着苍澈的得意的俊脸,非常认真地说:“你不是阿澈。”
苍澈明显地一震,呆住了,怎么可能,难道……
“阿澈才不敢威胁我,你,快把原来的阿澈还给我?”辛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悬着的心登地一声放下,苍澈微微一笑掩饰着刚才的错愕,“原来的阿澈啊,他啊,藏起来了。”半垂的眼睑遮住了狭长水眸中的黑暗,苍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
“哦,我就说吗,你肯定是假的。”辛卫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那你是喜欢原来的那个阿澈,还是喜欢现在的阿澈呢?”苍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紧张,但是他却掩饰地很好。
“当然是以前的阿澈,”辛卫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没察觉到苍澈眼中来不及掩藏的悲痛。
苍澈觉地胸口在刺痛,答案他其实早就知晓,只是没想到亲耳听见之后带来的震撼还是不小。他,到底在期待着什么,期待辛卫知道这一切后还能再度原谅他吗?
一只白嫩的小手抚上他的脸拉回了他的思绪,苍澈对上了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阿澈,你做什么这么伤心,我只是说比较喜欢以前的你咩。”辛卫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人家喜欢以前的你,是因为以前你都让我欺负吗,哪里像现在,都是你在欺负我。”说地有些不甘心,谁叫她又想起了昨晚被他欺负彻底的画面。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恩?就因为这个。”苍澈有丝雀跃。
“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啊?”这下变成辛卫不解了。
“所以说,”阿澈眼睛发亮地看着辛卫,“你其实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我罗。”
阿澈干吗这么兴奋,辛卫觉地有些奇怪,但是还是老实地回答:“可以这么说啊,恩?”
苍澈劈天盖地的吻了下来,让辛卫真地不知所措,最后,只能环上他肩,任他吻个够了。
许久许久之后,苍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辛卫诱人的红唇,辛卫好纳闷地问道:“阿澈,干吗这么激动啊?”
狭长的水眸弯起好看的幅度,苍澈笑地十分开心:“不为什么,只是,我也比较喜欢现在的自己罢了。”
恩?这什么答案?辛卫突然有种感觉,阿澈什么时候变这么自恋了啊?
但是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辛卫不解地看着苍澈一把连同被子抱起,“干吗?”
低头亲了一下辛卫,苍澈边走边回答:“辛卫你不是说你全身酸痛吗,我带你去泡澡,泡过之后肯定会舒服一点。”
“哦,”辛卫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苍澈继续说:“呆会多吃点补血的东西,看你,流了那么多的血。”
恩?流血?
头一伸,辛卫越过苍澈的肩头,眼角瞄见了自己的新床。
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活像杀人现场,血迹斑斑,有够恐怖。
辛卫吞了吞口水,点点头赞同:“恩,是该补一补了。”难怪她刚才觉地有些头晕,原来是因为失血过多,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流了这么多血也。(汗——!无语!)氤氲的雾气散开,当温暖的水流包围全身,辛卫舒服地想尖叫——真舒服。
恩?辛卫有些错愕地看着飘散过来的玫瑰花瓣,转身就看见苍澈将红色的花瓣撒满了整个浴缸。
“哪来的花瓣?”捧起一捧花瓣,辛卫问道。
“他们准备的,”苍澈微笑着说,“怎么了,辛卫你不喜欢吗?”
摇摇头,辛卫也笑了,“没有啊,”只是满池的花瓣,勾起他她对水下宫殿内那段生活的回忆。
没有错过辛卫眼中的那丝落寞,苍澈伸手搂住她,“怎么样,觉地舒服点了吗?”
“恩,好多了,”辛卫点点头,“对了,一直想问你,”辛卫直直地看着苍澈:“你到底多久没碰女人了?”
这个问题……?苍澈眼神开始乱飘,恩?他能如实的回答:好几百年了吗?不行,绝对不能。
轻咳一声,苍澈有些心虚地回答:“很多年了吧。”
“恩?很多年了?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啊?”辛卫瞪大眼,看着支支吾吾的苍澈。
恩?都几百年前的事了,他哪里还记得?苍澈在心底叹息。
“忘记了?”辛卫看着他一副苦恼的样子,说出了他的答案。
叹了口气,苍澈看着辛卫,“昨天是我第一次拉。”这个身体的第一次,这么说,也没错吧。
“撒谎,你那么熟练,谁信你是第一次咩。”当她辛卫好骗啊,鬼才相信他列。
“我发誓,”苍澈真的举手发誓,以表真实。
辛卫开始有些动摇,阿澈好象不像在开玩笑,“那你怎么一点也不像生手啊。”生手不应该有如她,处处被压榨。
“我学习能力好啊。”苍澈很不负责地回答。再次叹息,总不能说他以前身经百战,只是第一次用这个身体吧。
“哦,”辛卫不再发问,因为温暖的雾气开始感觉有些困意,“阿澈,现在什么时候了啊?”
“五点,黎明时分了。”苍澈小心的抱着辛卫,一边帮她按摩。
“天快亮了啊,”辛卫点点头,“阿澈,呆会我们要去给老奶奶请安。”
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才继续,苍澈点了点头:“好啊,辛卫,别泡太久了,小心头晕。”
“恩,”顺从的点头,辛卫任由苍澈将她抱出浴室。
换好衣服,两人一起来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天,亮了。
看着辛卫,苍澈温柔地说:“以后请多指教,老婆。”
辛卫调皮地眨眨眼,“也请你多多指教,老公。”
两人相视一笑,拥抱在一起。
朝阳,将他们的身影拖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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