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明瞧着她若有所思状,边往她已堆成小山的碗里夹菜,边问道:“想什么,越吃越慢?”
雅容边阻止他继续夹菜,边嗔道:“拼命往我碗里夹菜,你想把我养成肥猪啊?”
立明笑了笑,停下了手。他今天是兴奋地有点过了头,想把对她的所有的好都给她。
“立明,你觉得雪芬人怎样?”
立明皱了皱眉,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说道:“她啊?男不男,女不女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做事起来倒像个男人婆。”
“你怎么把她评的这么差?她照顾我的时候,耐心又细心,还是很女人的。”
立明的心都提了起来,急道:“那你喜欢她吗?”
雅容很无辜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不喜欢能做那么多年的朋友吗?她可是我的好朋友,难道你不喜欢你那些好朋友吗?”
立明马上松了口气说道:“额,喜欢,喜欢。”
雅容瞧着他,几乎想问他是否喜欢雪芬,但又觉得这似有出让商品的嫌疑,最后还是放弃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吃完饭,逛一下商场。
邢立明小心翼翼地陪伴一侧,每逢赵雅容低头全神贯注地挑选着商品的时候,他就百无聊奈地靠在一边看着她。
他的不耐烦,一如当年的于南,每到逛街,他们就疲惫万分。雅容抬起头,瞧见了他无聊的神态,匆匆地买下了一件护肤品,便邀他一起到长堤散步。
“我帮你拿吧。”
立明边说边抢过她手上的大袋小袋,雅容笑了笑,倒没抗拒他的殷勤侍候。
俩人的手摆来摆去,始终没牵在一起。暧昧的气氛在沉默中酝酿着,赵雅容有点不自然地交叉着十指,不再让它在空中晃荡。
邢立明本已鼓足了勇气,打算抓住那只芊芊玉手,偏偏它又突然缩回身前,让他一手捞空。他只好很失望地跟在她身侧,等待下一次机会的来临。
沿着长堤,走过海珠桥,再沿着滨江,往雅容家的方向走去。
“你的小车怎办?”
“我等会打车回去拿吧。”
看见他疲倦的样子,她于心不忍说道:“平常很少走路吧,要不现在打车?”
“没事,小心&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俩人正边说边穿过马路,立明一扯把她搂到怀里,躲避擦身而过的自行车。
搂着她,立明神色紧张地问道:“你有受伤吗?”
雅容腼腆地笑了笑,说道:“没有。”
“没有就好。”
邢立明继续搂着她过了马路,往她家的方向走去,手一直没放下来。
雅容没提出异议,他当然是不会那么笨主动放开她的。
雅容瞧了瞧他搭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常年拿粉笔,那手指都长茧了。立明却当不知道,不理会她审视的眼神。
俩人的步伐渐渐变得一致,走得很慢很慢,这短短的十几分钟路程却走了快一个小时。
大家都默契地不说话,享受着此刻第一次相拥而走的甜蜜。
是不是进展快了一点?雅容觉得有点不安。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对待这些是否应该更加谨慎,才能获取他更多的尊重?
想当年,于南和她开始了一个多月,她才给了他机会牵手,然后是搂抱。过了两个月,才是她的初吻。过了一年,才是她的初次。虽然是婚前就给了于南,打碎了她想保持到洞房花烛夜的梦想,但结婚时仍是于南,也算是完美的初恋了。
以前的恋爱纯是为爱而爱,但这次,和立明一起,她知道大家都是为结婚而恋爱。对这种成人的恋爱,是否像速食面一样,一确定关系就能立即上床?
俩人早停在雅容家的楼下,立明痴痴地望着她问道:“想什么?”
赵雅容尴尬地对他笑了笑,摇摇头,难道对他说“我已想到上床这一步吗?”
“我送你上去。”
雅容呐呐地说道:“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赶快回去拿车吧。”
她有点恐惧与他在家独对,她怕自己会没立场,最后败下阵来,太快地把自己送了出去。
立明柔柔地喊了一声“雅容”,已走了几步的雅容回头瞧他。
他走了过来,仍是那么深情地看着她,让她顿时紧张起来,不敢抬头瞧他。
立明轻轻地用手想抬起她的下巴,但雅容却坚决不抬头,与他对抗着。
立明不忍对她暴力,轻柔地问道:“我想吻你,可以吗?”
雅容不做声,却始终不肯抬头看他,给他接吻的机会。
太早的涉入这些刺激感官的行为,她怕她会分不清是为爱而性还是为性而爱。
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她很清楚,吻之后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她还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让他得寸进尺。
两人相持了好一阵子,最后立明不忍说道:“我不勉强你,你上去吧。”
说着,他放下了一直粘在她下巴的手,雅容闻言后退了两步,抬头望望他,如惊弓之鸟地急道:“那我上去了。”
瞧着雅容急匆匆地冲上楼,邢立明失望地笑了笑。她对他,还是有所保留!
他是否急进了一点?不能怪他,他只是平凡的男人,对某些总是有渴求的!难道要他还像小男生那样,一步步地循序渐进吗?
赵雅容有点慌乱地坐在床上,搂着枕头,想着今晚邢立明的表现。从她允许他搂着她散步开始,她已把他从准男友的身份,转正为男友了。
记得阿盈曾说过一句话“恋爱无非就是性的问题,现在有谁谈恋爱是不上床的?”那对于她这个失婚的女人来说,这方面是不是该看得更加坦然?有性不一定要有爱,有性不一定要结婚的?
但她对立明,始终有所保留。她老觉得缺少什么,是激情吗?她与立明之间有种淡淡的感情,却缺乏激情!
也许是于南,始终在她心中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到了今天,她仍想念他,每每想到他,她的心仍是刺痛。
她与立明一起做的所有事,她都会不经意地想起于南,然后比较他们俩的行为。
原谅她,不是她想比较他们俩,但她总是不经意地比较这两个男人。不可否认,她仍然觉得于南更好,她骗不了自己的感觉。
还有贾靖洋,这个定时炸弹,如果让立明知道她和靖洋的关系,他们可能就得告吹了。
她还是得尽快与靖洋撇清关系,只是这家伙来无影去无踪,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让她怎么防这家伙呢?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电话,想当然地问道:“到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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