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每个月都会下山一次,很是神秘。阮沅对他的行程兴致缺缺,她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终于又熬了一个月,眼看瞬带着那会说话的蓝鹊下山去了,阮沅用衣服被衾编成的麻花绳绑在自己腰上,象树懒似的,倒挂在铁链上,将麻花绳束在铁链之上,手脚并用,逃了出来。
可是,阮沅刚跑几步,突然觉得脚底刺痛,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不过才跑了百米,脚底就被石子划破。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只能凭着感觉,一路往下奔去。
阮沅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当她发现前面雾气越来越浓时,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上须山终年积雪,云雾缭绕,泥土潮湿,又无山路可寻。阮沅硬着头皮在树林里摸索着,脚底被石子荆棘划破,血染苔藓,血的清香夹着淡淡的腥味弥漫在空中,竟将上须山的雪狼引来。
阮沅只觉得身边越来越重的杀气,浓雾中,一对对泛着绿幽灵般的眼珠子若隐若现,死死的盯着她,和她那流血不止的脚。
阮沅大骇,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城市女性,她见过的最大型并近距离接触过的动物也就是金毛犬,可是现在,她被五头雪狼包围,尽管它们隐藏在浓雾中看不真切,但阮沅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它们兴奋的鼻息声和嗜血的快感。
白森森的利牙之上,闪着晶莹的唾液,那是动物看到猎物时,最本能的反应,也是它们最直接原始的欲望。
“嗷呜……”头狼突然发出进攻的号令,阮沅还没看清,就发现自己的前面跳出两头雪狼,嘴里喷着白气,向她扑了过来。
大脑告诉阮沅,要快点跑,可是,她的腿一直在哆嗦,人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哪里还有劲逃。她只是本能的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被狼群分尸的惨状,双臂下意识举起挡在脸前,垂死挣扎。
突然,阮沅觉得腰身一轻,那瞬横空出现,将她拦腰抱起,夹在腋上,足尖点地,几个腾跃,就飞回到了树上。
阮沅低头看去,五头雪狼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起进攻,却扑了个空,有两头还撞在一起,躺在地上昏了过去。另外几头似乎嗅到了她的气味,纷纷抬头怒嚎,阮沅明明是居高临下,却还是不寒而栗。
瞬没有多逗留,他将阮沅夹在腋下,借着纵横交错的树枝,轻飘飘的,飞回了悬崖。
刚落地,阮沅就看到他以手为刃,转身斩断了铁链。阮沅不敢激怒他,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的脚实在伤得太重,到现在还汩汩流血,根本无法站立起来走路。
瞬低头看去,见她双脚上满是泥土苔藓,脚底渗满了血,有些伤口已经红肿不堪,痛得她直倒吸冷气。
他一言不发,象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了起来,扔到水池边。阮沅自觉的把脚伸到水流处,冰凉的水淋在脚面上,一阵刺痛。
“唔……”阮沅不敢喊痛,她没逃走还差点被狼生吞活剥,现在被他抓回,只能自认倒霉。
如今铁链已断,她是插翅难飞,如果再惹那他不快,肯定是小命难留。
阮沅主动将脚洗净,用布擦净后,发现脚底伤口还在冒血,不禁觉得奇怪。还没等她看清楚,他已经手执银针,将她脚掌抬起,开始帮她挑伤口里面的小石子和残留的脏东西。
“痛!啊,好痛!”阮沅痛得大呼小叫,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她的喊声。
瞬有意惩罚她,哪个伤口最深,银针就刺向哪里,十指连心,脚底也是连着心坎,阮沅还没有等他替她清理完伤口,就已经痛得晕倒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阳光洒在窗棂之上,很是明媚。
阮沅的心可一点都不明媚,她的脚已经包扎好,可能是失血过多,她觉得头晕。躺在床上缓了许久才慢慢的回神,半撑起身体往外瞧,隐约看到瞬的身影。
阮沅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坐在床榻上,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她不过是他的试药人偶,总有一天会被他的药弄死。逃不掉,就要学着主动出击,搞好关系,要让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觉得离不开她,才会珍惜她的身体和生命。
一但被珍惜了,离开悬崖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色诱!”阮沅的脑海里立刻跳出这两个字。她甚至都没有纠结,就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屋外。
她确实是爬过去的,因为脚底受伤,根本不能受力。
瞬正把刚刚练好的丹药拿出来装瓶,突然感到袍裾被扯动,低头一看,阮沅正性感的坐在地上,翘着脚,巧笑倩兮的看着他。
阮沅已经摆出最明媚最妖娆的坐姿,小夹袄的盘襟全部扯开,露出半边香肩,细细的肚兜系带若隐若现。裙摆全部往上捞起盘在腰间象朵盛开的非洲菊,亵裤也被她挽起,露出白皙娇嫩如藕般的小腿。
尽管脚底受伤包扎,但阮沅已经拆了重新绑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正俏生生的缚在脚踝处,迎风摆动。
鉴于上次穿越时她全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发春,瞬都没有动心的残酷事实,阮沅决定以柔克刚,用半抱琵琶半遮面这招来勾引他。只要他这个仙医能动半点凡心,她的未来就会有保障。
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坐在地上搔首弄姿,眼神冰冷,扭过头去继续沉着冷静的给丹药装瓶,连踢她的欲望都没有。
蓝鹊叽叽喳喳的笑了起来,阮沅恼羞成怒,正想爬回里屋再想办法时,一条白丝带突然从瞬的手里窜出,犹如他的手般灵活的,将阮沅的衣襟拢好,扯下亵裤,顺便把裙摆扯下来理好,确保不再春光外泄后,才重新收回到他的手里。
阮沅灵机一动,突然脱了个精光。
除了试春药那次,瞬便没有再看过她的身体,第二天她醒来时衣襟未扣好,被他看见也是如此这般的用白丝带帮她遮羞。原来,他也是个坐怀不乱不喜女色的男人,脸皮薄的看不得这样的春光。
不喜好办,阮沅还不想献身呢!
阮沅裸着身体,在他脚下爬,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嘴里喋喋不休的说道:“教我学医,否则我天天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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