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夭体内暴虐之气一时间爆发而出,带着浓重的压迫感,黄志抦受不得着压力,顿时又吐出一口鲜血。
“尊主……当务之急是尽快救少尊主。”冷艳踉跄的走到夜夭身边,担忧的看了眼白墨,心中真切的着急着,她近日来伺候在白墨的身边,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主子。
夜夭闻言,眼眸一顿,看向怀中的人儿,下一瞬闪身离开……
冷艳只觉身前白影闪过再看时,已经没了夜夭的身影,随后厌恶的看向黄志抦,走到他的身边,翻出他身上的解药,扔给冷情几人。
—……
夜夭抱着白墨一路飞驰到逍遥派后山,才把白墨放下,因着现下的血月教已经不安全了,他的那个师兄,他还是了解的,他岂会独闯教内。
而现在最主要的便是给墨儿解毒,至于清楚叛逆,相信四大护法会做的。
而此时白墨已经陷入昏厥,夜夭抱着她,却有些迟疑的蹙眉,若是要给墨儿逼毒,便必须宽衣解带,但虽然他们不受世俗礼教所约束,却也有着男女之别,而这逼毒全身热气蒸腾必须二人全身衣服畅开,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终生带病,大则七窍流血而亡!
然就在他迟疑之时,白墨口中便又吐出一口黑血,面色渐渐惨白。
夜夭暗道:不好!
刚刚墨儿动了内段,已经催动了毒性,若是不及时逼毒,毒气攻心可就没救了,想着夜夭也不再迟疑,动手解开了白墨的衣物,随后退下自己的衣袍。
月光下,两具完美无瑕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花丛之中,两人身无一物,赤(禁)裸相呈,夜夭扶着白墨的肩头,随后双手成掌放在白墨胸前,运功逼毒。
不消一会,两人全身热气蒸腾,将那花香一薰,更是芬芳馥郁,渐渐的朗月星疏,时值三更天,白墨体内的毒也被逼出了七八分,再有一个钟头便会痊愈,白墨体内毒素渐渐清楚,神智已恢复,悠悠转醒,见两人如此摸样,饶是白墨都红了脸,夜夭自是欣喜,也没注意到白墨的样子,凝神运功。
然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大约六七个人,脚步稳健,一听便知是习武之人,紧接着便是几人的谈话声。
夜夭微微蹙眉,与白墨相视一眼,示意白墨别出声,心中却暗恼这些人的到来,此刻正是墨儿逼毒的重要之时,万不能被他们给破坏了。
“呵、我就说邪魔歪道信不得,你们看吧,亏得那恶道人黄志抦妄称独步江湖,带了一伙人闯进魔教,却还不是落败了,不过那魔教阵法倒也厉害,若不是跟着黄志斌那道人,我怕是未闯进变就死在那阵法中了。”说话的是长瑞,他心思狭隘小气,以防万一,尾随着黄志抦进了魔教。
“哼、魔教称霸百年有无数上乘剑术,武学,区区阵法你就这般忌惮了?我说你也笨,你都进了魔教了,怎的就不知道盗一两本秘籍?”常黎嗤笑,心中有些不甘,眼看着就能得到上乘剑术了。
“你以为我不想,要不是途中走错了地方,碰到了那小贱人……”长瑞脸色难看,嘀咕道。
“见到那小贱人了?”常静眼眸顿显恶毒:“你怎的不就此杀了她?”常静气急败坏,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有了老态。
正是几月之前被夜夭所伤,损了元气,一瞬便老了不少。
“我……”长瑞眼眸闪了闪,他心思大,胆子却不大,那里可是魔教,他再胆大也不敢在那里放肆,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哼、那小贱人如今在魔教定过得很滋润吧?也是,花家女子自来以色恃人,想来她把她那魔头师傅伺候好了,什么剑术学不到。”常静眼眸恶毒尽显,那里还有正派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俗妇。
花丛之中,夜夭听闻他们如此说自己的爱徒,心中愤怒,然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
当务之急,是给恩儿逼毒!想着他运气内力,最后一个周天运行完毕,这毒也就解了!
白墨全身无力,对外面岐山七杰虽有恼恨,却也无能为力。
夜夭运动全身内劲,温热的内力涌入白墨体内,白墨只觉胸腔被挤压一痛,随即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这一次,血已经变成了红色,可见毒已经完全被逼干净了,然这般动静却已经引起了岐山七杰的注意。
他们虽心思不干不净,但剑术内段成就却是非凡,常风暗道糟糕,此处有人潜伏,他们几人却不知,那么他们刚刚所说之话,不都被此人给听了去?
想到此,常风眼眸一暗,动了杀机!
决不能让人把此事给泄露出去!
想着常风挥出一掌,强劲的内段直直的袭向白墨的方向。
夜夭眉头一簇,拿过一旁衣衫快速的给白墨穿上,随后抱起白墨飞身而起,月光之下,两人墨发飞扬,纠缠旖旎,那一对男女的相貌,也被岐山七杰看的清楚。
然此情此景,却令岐山七杰鄙夷,他们自来认为白墨生性淫(禁)荡,此景更是证实了他们的想法,几人不禁鄙夷,真真是邪魔歪道竟如此急切,在这荒郊野地行那想苟且之事!
“呵、我道是谁呢?这不是魔教尊主吗?怎的跑到这荒郊野地的行那鱼水之欢?”常武嗤笑出声,他的胆子向来大,此刻见夜夭抱着白墨不禁嗤笑出声。
“呵、师兄你这就不对了,你难道没看到魔教尊主怀中之人是谁吗?那不正是他那个徒儿嘛,哈哈,师徒乱(禁伦,怎能摆到明面上!”常黎自然不甘落下,心中郁闷没有得到上乘武学,正好借这个出口气!
“到底是花家的女儿,荒郊野地的与人苟合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小贱人别说我这个曾经的师傅不教导你为人处事的道理,要行着龌龊之事,也要找个没人的地界不是?”常静终于找到了出一口恶气的机会,又岂会放弃。
她可没忘记,那恶道人说的话,夜夭现在怕是中了毒的,只不过,她也着实佩服这二人,中了毒都有心思做那种事。
常风一派掌门作风,不屑的别过脸去,不看二人,似乎二人不堪入目一般。
夜夭的脸色冰冷,往日的邪魅风雅早已不见,他的徒儿岂能容许别人如此侮辱!
然便在他准备动手之时,白墨摇了摇头,是以他不要动手。
“此等龌龊无能之辈,师傅动手教训岂不是脏了师傅的手?师傅放心,假以时日徒儿一定亲手毁了逍遥派!”白墨依旧虚弱,被也要抱着,周身也使不上力气,但那一番话,说的却是气势十足。
哪怕是在此刻,亦是没人能够质疑她的话,就是这样,在场的人却相信她会办得到!
只是早晚的问题!
“狂妄!”饶是常风都惊诧了一瞬,随后似乎是掩饰一般嗤笑。
夜夭看着白墨赞赏一笑,眸子中溢出些许宠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是不必急于一时,且让他们在逍遥一阵子吧。
见二人如此,常静不屑到了极致,哼哼唧唧的样子,十足十的俗妇。
夜夭用内力卷起衣物,也不看几人,飞身离开……
……
十日后,雨花阁。
白墨枕着夜夭的腿,让夜夭给她讲解着秘籍之中的要诀,这几日,夜夭担心白墨的伤势,说什么也不让白墨动用内段,白墨闲的发慌,便缠着夜夭。
而这书中的要诀,评白墨的资质又岂会不懂?
“剑魂?”白墨看着秘籍之中的连个字,脑海中突兀的就想到了那两柄白色的淑女剑与黑色的君子剑。
“师傅你的剑呢?”白墨抬眸瞳眸也只在他的面前露出如此真切的情绪。
“墨儿问这个做什么?”夜夭抚着白墨发丝的手一段,狭长的墨眸中闪过细碎的光。
“做个试验。”白墨漏齿一笑,眯起眸子懒懒的说,却不在多做解释。
夜夭闻言,垂首认真的看着白墨,白墨迎上他的视线,眼眸中有着几许明媚,夜夭见此无奈一笑,手一扬,黑色的君子剑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中。
把君子剑递到白墨手中,夜夭几许漫不经心的把玩白墨的发丝,白墨眼眸中闪现皎洁的笑意。
她就料定了他会给!
这是白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认真的打量君子剑,君子剑通体漆黑,有着魔气血腥,杀气凛然。
“翁~”便在此时,白色的淑女剑突然出现,立在白墨正前方,似乎想要靠近君子剑却又羞涩的不敢靠近。
“噗……师傅你看,我的淑女剑害羞了,呵呵……果真是有灵性的剑。”白墨笑的开心,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事。
夜夭对此只是淡淡一撇,随后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然墨黑的眼底却掀起一片涟漪。
而白墨自然没注意到夜夭眸底的变化,正开心的逗弄着两柄剑,淑女剑不好意思靠近,君子剑“嗡嗡~”的蜂鸣,似乎是某种羁绊。
白墨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君子剑,随后把君子剑缓缓的探向淑女剑,当两柄剑相遇之时,白光顿显。
下一瞬,白墨与夜夭便都失去了知觉。
------题外话------
哇咔咔,两人为何昏倒?
两个人又会又如何机遇?
哇咔咔,剑魂!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