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滚!”气愤的手臂,狂风般扫落桌上的事物,乒乒乓乓的碰撞声自雷天逸的书房传来。
惊惶失措的身影跌跌撞撞的退出书房门口,转身,戏谑的笑容爬上嘴角,惊恐的身影不复存在,悠闲自得的走出卧室。
奇望着惹火主子的人一脸的奸诈,平静的俊颜,闪过一丝疑问“修,你招惹了盛怒中的狮子,还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是不是因为被发配到非洲,惊吓过渡导致神经错乱?”
“对不起,没您说的那么精彩!非洲,想去的话,告诉我,我帮你!”
“没被发配?”“恩!”看着奇一脸你是骗子的表情,修的心情简直好到了极点,打趣道“怎么不信?”奇并不回答,仍用怀疑的眼光打量那个奸笑不止的人。
修正了正脸色,严肃的说道“那我们打个赌,若我没被发配,你就替我做一件事情。反之,亦如此?”奇仔细的观察对面人的表情,估算赢的几率。
观察半天,丝毫无获,但相信以暝帝的作风,他还会赢面很大,不,应该说是非常大。一番心里安慰过后,自信的点点头。
“那晚饭时间,见了”修迈步向大门走去,鱼儿已经上钩,就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等着品尝就好了。这时的奇才大呼不妙,震惊的望向楼上“难道......”
雷天逸望着满目疮痍的书房,懊恼不已,那该死的女人凭什么再次令他失控,凭什么离开了还左右着他的情绪?“混蛋”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闪电般挥向雪白的墙壁,鲜红的血液在雪白的墙面流淌,刺目的宣誓着愤怒。
黝黑深邃的眼眸似不经意般瞄向纸篓,他颓然的跌坐在墨绿色大理石地板上。纸篓中褶皱的白色纸条,正无情的指控着他的害怕,是的,他害怕只匆匆一瞥,便记住她现在住址的自己。他自嘲的笑笑,冷血无情的暝帝,何时也变得如此的不洒脱?
当初,夏宣儿离开时,他变得更加冰冷,心中不甘自己对她的特别,竟换来她的离开。现在呢?除了不甘,还有疼痛,揪心的痛。
她呢?他的丫头也会痛吗?还是已经忘记了?她现在住的不是他曾住过的地方,那是哪?又是谁的家?她自己一个人住,还是和别人一起?“不”他快疯了,还是为了个想偷偷逃离自己的丫头。
不行,他不要再想她,为了忘记她给予的痛,他已连续一个月没有踏出书房。他迅速进入卧室,打理糟糕透了的自己。今夜,他要去PUP狂欢,他要证明女人只是玩物,随手可丢。
缓缓张开双眼,脑袋昏昏沉沉的仍未完全清醒,绝美的脸孔微微泛白,乌黑秀丽的长发,凌乱的扎在脑后。肥大松垮的卡通版棉制睡衣遮住诱人的身躯。
冷莜兰用力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嘴角轻轻扯起,自嘲的幽幽呢喃“看来懒人并不是人人都能当,我呀!恐怕就是受苦受累的命!”
起身走进厨房,冰箱内空空如野。一个月的时间,刚搬进来时从超市横扫的食物,已消失待尽。冷莜兰上上下下的仔细查找,才再吧台下面找到一碗泡面。昏睡两天的她,自然也两天未进食物,要不是肚子咕噜,咕噜的抗议,她怕是还在和周公喝茶,嗑闲篇。
(哦,解释一下,昏睡两天,并不是因为她天生嗜睡。而是,可怜的她一个月来,只有这两天真正的进入睡眠状态。)
一碗香喷喷的泡面,在饥饿的她面前,无疑是人间美味,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冒着,狼追捕猎物时射出的绿光。
“开动”三下五除二,面已快见底“啊!好吃”喝下最后的汤汁,幸福的躺在柔软的红色沙发上,粉嫩的小舌还不时舔舔唇瓣,一脸享受的摸摸肚子。
“you&39;vefoundthatspecialthing
you&39;reflyingwithoutwing
soimpossibleasitmayseem
you&39;vegottofightforeverydream
&39;causewho&39;stoknow
whichoneyouletgo
wouldhavemadeyoucomplete
wellformeit&39;swakingupbesideyou
towatchthesunriseonyourfac
......”
悠扬的旋律轻轻飘荡在屋子内,沙发内的娇小身影,迅速向书房跑去。
“蓿水,找我什么事?”透过电脑视频,上官蓿水看见自家大姐的脸上一片肃穆。
“大姐,不要这么严肃,好吗?姐妹们好久没听见你的指示,想念的很呢”撒娇吗?比自己还大的人向自己撒娇,有时候还真觉得尴尬。
“好了,我最近比较忙。没指示,不就代表我们都很好?告诉姐妹们,不要担心我,都注意安全”语气明显柔和很多“问候结束。现在,告诉我遇到了什么问题吧?”
“大姐,不要每次都那么神。也让我多高兴会儿吗?”无比哀怨的眨眨那水汪汪的眼睛。
“蓿-水---”意识到自家大姐要发火的上官蓿水,赶紧将严肃的表情搬上脸孔,开玩笑,大姐发火可不是好玩的,小命要紧啊!
看着老六上官蓿水那百变的表情,冷莜兰眼眸内尽是宠溺,心中则羡慕不已“这,才是真正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