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贤王府好几条街的距离,乔君临已经远远瞧见了漫天的火光。
“他们竟敢放火烧贤王府?”纵使已经猜到皇后定会对贤王府有所动作,却没想到竟然是用如此极端的方法,这未免太明目张胆!
她冷笑一声——看来真是把握十足了呢,就不怕这把火烧着烧着烧到她那里去了吗?
黑暗中有几个人影朝着他们迅速飞奔过来,乔君临看清来人,也立刻飞身迎了上去:“青阳,小六,黑子,小白,你们没事吧?”
“老大,我们没事,你怎么样?”
“我没事,府里的人呢,都出来没?”
“都出来了,还好提前得到了风声,早已悄悄将人都遣散了出来。”
见到乔君临,几人才松了口气,小六似是受了些颠簸,气息并不是很稳,看了看她的打扮才道:“老大,你又偷溜进宫了?”
“呃……”她摸摸头,有点尴尬,毕竟天天背着他们翻墙这种事也不是很道德,而且最近动作又这么频繁,正不知如何回答,抬眼却瞧见:“壤驷良?”
“乔大人,是我。”正是壤驷良。
乔君临看看周围几人,再看看他,突然笑道:“正好,我有事情想请教壤驷大人,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壤驷良也微微一笑,左手向旁边一引:“乔大人请。”
两人旁若无人的走到一边,乔君临压低声音道:“见到了吗?”
“没有。”
“没有?是他没有出来见你,还是他……已不在营中?”
“元副将告知我安王身体不适,不宜见客,依我看,却是安王殿下并不在营中。”
乔君临微眯了眼,想起萧白羽刚才说过的话,“你以为他当真那么没脑子?”
如今,壤驷良也说公玉陌并不在营中,或许他早就算到这一切,也已经早早做好准备?
今天趁着韦翎下葬,她让壤驷良易容混在了送葬队伍中,算准尹络宁必定会派人监视她的动作,因此,故意借着选墓地,多绕了几个地方,其实,早在第一个树林子里时,壤驷良就已经悄悄离开,去了骁骥大营。
壤驷良——原兵部侍郎,生的是风流倜傥,端的是才华并茂。
世人都知他是刘宰相的得意门生,世人都知道他洒脱不羁,肆意妄为,胆敢与皇上顶撞,白日里与皇后的争执也早已传遍京城。
可世人不知的是,他是故意与皇后争执,他,是皇后自以为布下的一颗“敌对”棋子,关键时候的制胜法宝。
但世人更不知的是,这位年轻有为的壤驷大人,曾经多么不堪的活着,而在他最不堪的时候,是公玉陌救了他,一饭之恩,他许以永生相报。
当然,刘宰相更加不知,皇后也更加不知。但她知道。
原本因波菱湖争花魁一事,她并不能肯定壤驷良到底是萧白羽的人,还是公玉陌的人。
因此昨日私下里,她故意透露给壤驷良一个不属实的消息——皇上已经被皇后软禁,先前皇上罢朝一月,包括昨日里皇上的突然有恙,都是皇后设计好的,目的不言而喻。乱了众臣的心,寒了众臣的心,正当犹疑之时,最后传来贤王之死,让大家绝望。
而现在,皇上眼看日不久矣,贤王战死,放眼望去,大启唯留一人,便是七皇子安王殿下。
那么,下一步,皇后要做的,必是铲除公玉陌。
她就这么添油加醋却又不露痕迹的将这番话侧面的说给了壤驷良,待看到壤驷良微微皱起的眉头之时,以及问起如何才能告知安王时,她便有了六成把握——他是公玉陌的人。
但她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一语成谶。
老天有的时候着实喜欢开玩笑,她只是编来试探壤驷良的话,竟然在一个时辰之前,一一实现。
狗血,买个彩票估计都没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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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可能要请假了,最近真的太累了,要准备考试,我的工作室也开张了,昨天晚上才从广东回来,过几天还要去北京。其实累并不是我要请假的原因,而是,我没有存稿,每天都是在现写,但是在疲惫状态下,我实在是很不满意我写出的文。我不希望敷衍了事,君临是我的梦,我想完整、完美的做完她,不希望只是怕断更而每天拼命的完任务,渐渐的没有质量,我不想她变成渣文,我自己都接受不了!要做就做最好,我希望我未来的每一部作品都是精品,而不是“极品”。请谅解我,最近写的文,说实话我都不是很满意,因为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每天要写要写,完全失了初衷,忘记了自己,是怎样把它当做一个鲜活的生命来对待,而不是一个死物。文已修改。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