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左护法,目前没有任何异常,怎么左护法今天会有时间来?”无名冰冷的说。
“主人让我告诉你,凡是发现有私自穿越过边境的人格杀勿论,无论进出。”那个声音是个明显的男子的声音,大半张脸都藏在墙角的阴影处,看不见他的表情和容貌只能听见他嘲笑而冷酷的声音如是说。
“请左护法转告主人无名有分寸。”无名依然冷冷的说。
“刚才你放走那两人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打算对主人不忠?还是想置主人于死地?”那个男子的声音突然的阴冷起来,一双眼睛在角落里阴狠的看着无名说。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刚才那两人确实只是一般的人而已。我想左护法没有必要如此打草惊蛇吧?如果真的以为杀,就可以封住人们的幽幽众口,我想左护法会是死的最早的。”无名颇有深意的说,冷冷的嘴角边带着不屑,同时此刻他的表情上已经明显的表示出了不耐烦。
“你……”那左护法突然之间有些语塞。
“我想左护法该回去复命了吧。”无名淡淡的说了句便下了逐客令。
“哼,要是隘口出了什么问题就唯你是问。”左护法只有恨恨的丢了一句说完就隐入了门内,就在隐入门内的那一刻他同时丢出了一颗药丸,随后机关就关了起来。
“慢走,不送。”无名连正眼都没看那护法一眼只是很随意的说了句,眼睛已然回到了关闭的窗棂上。看者已经微微泛黄的窗纸有种情绪莫名的开始在心中涌动。半年前被主人救回去的情景历历在目,可就是不记得自己究竟怎么伤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师傅是谁?自己的武功叫什么。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主人是什么人,可是毕竟他是救了自己的……他看者手中的药丸心中的犹豫让他无法吃下去。他不能相信主人是靠这个药丸来控制他,可是他又不能说服自己还有其他可以解释。一声深深的低叹过后药丸还是落入了口里。
“我欠你的。”他这样对自己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涟会拉着我跑那么块,我是气愤的,毕竟找了两年多的羽哥哥今天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我却还没来得及说服他让他同我一起回去就这样仓猝的离别了。说什么可能还会再见,说什么如果他还没死……泪水从眼角流出被风挂跑只留下风干的泪痕。
“你做什么,跑哪么快?他毕竟是我亲哥哥,难不出还我害我么?”我看着眼前拖着我还在跑的慕容涟非常生气的说,脚下死死的努力向定在地上,他索性抱着我开始赶路。
“你放下我。”我板起了脸对他说。
“如果你真不想连累他就乖乖的把嘴巴闭起来。”他看着我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声音和我的一样冰冷的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蓦然间冰冷的腔调让我有些发热的脑子恢复了正常的运转,看着他一脸的警惕我心中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失控了。
“在刚醒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到了,只是你感觉不到而已,我和他都是心知肚明的。虽然我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觉得可是我能从所谓的羽哥哥的眼神中感觉到那个人不好对付,然而更不好对付的是就在我们走的时候他已经安排好了天罗地网,如果不是因为你羽哥哥的提醒再晚一点,只怕我们就出不来了。”慕容涟神色凝重的说。
“当真?那他可会对羽哥哥有什么不测?”我看着他冰冷的表情还是不能控制的问。
“小姐,我想当务之急是我们如何逃脱那些追兵的追赶吧?”他看着我有些讥诮的说到。
“我们逃脱追赶?”我的脑子明显的有些不够用,看着他我的眼中满是疑惑。
“他们现在离我们可是越来越近了,如果我们还找不到藏身之地只怕就真的是才出虎口又进狼窝了。”慕容涟说这话时带着苦笑。
“我……”我第一次觉得那么难堪,第一次觉得如此尴尬。只有蜷在他怀中祈祷他的体力还够支持到我们摆脱那些人。
“呵,居然来了九个人,真抬举我,看样子我们还是躲躲吧。”他的眉头蹙的越来越紧嘴里却嘲笑的说着。他落在了一间民房的顶上,那是一间很大很宽敞的宅子,只怕周边方圆百里内都没有比他家更大的宅子了,因为到这里只怕方圆百里都是他家的产业,我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这样一个地方居然还有那么大的一所宅子!
“好阔气,这样大的宅子还修的这样金碧辉煌,看来主人还真是有钱之人。”慕容涟从容的打量着屋子的构造,一边感叹一边研究着屋子的构造,仿若他刚把这座宅子盘了下来,他现在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全然忘了我们还被追杀。
“慕容兄,你不是忘了我们后面还有一串尾巴吧?”我看着他的悠闲有些担心的提醒到,如果真的按他所说我们谈话时已经有人在偷听,那么以我现在的身份虽然说没有什么稀罕的,可是终究也逃不了当人质或者更差的境地。
“现在知道着急了?”慕容涟完全没有看我,只是依然停留在打量那些屋子的构造上,连回答都说的没有一点急迫感。
“你看出些什么了没有?”看着他毫无反应的状态我也只有压下焦急耐心的等着他。
“不要动!走。”就在我还在他身后徘徊考虑着我们要不要进去屋子里面躲的时候只听见他一声大喝,我默然间停住了脚步,就在那个瞬间他拽住了我,不知道他突然按了哪里,我们已经从屋子外面进到了屋子里。
“这里是?”我刚想问,他就蒙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