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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逼我?我想要她。可是,不是这个时候,如果现在她此刻进宫,我不能保证能保她周全……”阮逸晨终于放弃了同何清远的较劲,只是轻声的说着,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一场对话,所以他用了我。语气中的寂寞、苍凉和无力是那么的明显。

“可是漪儿怎么办?卫国是绝对不能回去的,现在何家也没有保护她的能力。”何清远说道这里微微的顿了下,眼光看向阮逸晨。阮逸晨依然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他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何清远如此迫切滴想把她送进宫里。

“罢了,与你说也是徒劳,自从二弟被你派去夏国,就杳无音信至今。你说我逼你,又何尝不是因为你把我们何家逼到了这般田地?其实你当日只需说要兵权父亲又能奈你何?父亲说好听是个宰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究竟是你的臣子,漪儿从小其实就是一个冷情之人,纵然我和二弟如何逗她,她的笑始终不能从心里笑出来。其实你若能讨得她欢心,把她送进宫本也没什么,只是你这样把漪儿当作一件礼物一般送来送去……是不把我们何家当回事,还是不把梁国的尊严当回事?难道我梁国是需要出卖自己百姓能过的下去的国家么?”何清远看着不吱声的阮逸晨,冷笑着说。言语中的讥诮和嘲讽是那么的明显。

“我纵然如此,可是你不是依然帮我把德州管理的百姓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阮逸晨微笑着听着何清远的数落。

“错的是你,不是百姓,我何苦让他们受苦?”何清远冷淡的白了他一眼,郑重的说。

“无论如何,我是欠你们何家的,可是我是帝王,帝王的心中放的不仅仅是德州,而是中原;帝王的心里放的不能只是何清漪,而是天下的苍生。”阮逸晨听完何清远的奚落嘴角的笑容不变,他要的就是何清远这样的风格,他之所以把何清远放到这里也就是因为他相信何清远有那样的能力,之前在礼部就已经把他的行事作风给摸清楚了,不然也不会贸然把他放在这里。只是他的心真的很大,如果不放下一些只怕他难以在有生之年一统中原;所以别人说什么怎么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一统中原完成阮家先祖的遗志才是最重要的。

“好一个帝王,你一口一个帝王如何,待你有成之后或许你会后悔吧。”何清远冷笑一声拂袖出了我住的屋子。

“罢……我就赌一次!”阮逸晨思索了片刻,如同下决心般的说。眼睛看向正在昏睡的我,不知觉中柔情已经蔓延了他的双眼。他知道一个人站的越高其实就越寂寞,他是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亦可望在自己寂寞的时候有个能懂他的女子在身边陪伴。而她,早就在她隐忍他对她下毒的时候就不知觉的进入了他的心间,她或许不会是他的后,可是她却会是他心中无可替代,独一无二的皇后。

阮逸晨挨着床边坐下,手指滑过我的侧脸,是那样的眷恋。

“何……大哥,我要带漪儿走,我不知道在名义上,或者形式上能给她多少,可是我会将这里全部留给她。”阮逸晨下定决心般的走向屋外的何清远,这次他叫他大哥,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种请求,或许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失去,他已经错过,无需再错。伤害的太深往往总会没有办法补救,他只希望现在他还来得及。他指着自己的心窝对何清远承诺。

“你……走吧,好好照顾她,她不是追逐地位的人,她要的东西只有你给的起。如果你说的话真能做到,大概也就够了,记住你说的。”何清远愣了片刻,过了半响有些苦涩的说道。

“多谢。”阮逸晨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就在何清远应下来的时候他空寂了许久的心没来由的满了,满满的快乐。

一辆黑色的车子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疾驰,周围的马匹排成了保护的姿势守在马车的周围的八个方向。

“主上,前面就是柳树峪,请您多加小心。”那名带头的男子靠近马车低声的对车中的人说到。这次主上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超小路马不停蹄整整赶了三天,这次居然还要带着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一同回去,官道虽然好走,可是路程就长了两倍。两倍的路程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男子有些愤愤的瞪了一眼马车,心中骂了句:长的好看又个屁用,不过是红颜祸水。

“知道了,告诉十一全速赶过柳树峪。”车中阮逸晨的声音沉着的说到。

马车在路上飞驰,若不是这车是特制的,大抵已经散了吧。

“梁帝拿命来吧!”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刀光从众人眼前晃过直逼马车。周围的护卫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在他的嘴角刚刚露出一个即将得手的笑容时却发现自己的刀怎么也戳不穿那黑色的外壳,反而因为马车在疾驰他一个收势不及,把他甩到了后面。后面的一个护卫手中一抹银光一闪那个刺杀的男子就不声不响的落到了地上瞬间毙命。

“哦?好戏开锣了?”车中阮逸晨波澜不惊的表情始终带着温和的笑轻声的说了句,谁的没听见就散到了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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