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内,室内顿起生起一丝暧昧之色,晕染在安敦费周围的浓郁香气,更像是勾迷心智的催情剂,安敦费一时迷失了心智,陷入席海恩设下的一片妖惑当中。
把安敦费的双手挪至头上,不知从哪里拿出的麻绳,把安敦费的手绑至床架,黯幽幽地眸潭摇曳着一丝诡异,唇角泛起柔媚的笑,“安爷……我们来玩SM好不好?”
“好……额……小宝贝,别玩了。”后知后觉的安敦费才想起席海恩刚才说的是什么,而且挣扎了几下,只觉得两手都受到了重大的束缚,完全扼杀了他的自由。
“什么嘛?小思就是要玩,来,乖,吃了这颗小药丸哦,那我们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说着,白嫩柔荑巧妙地使用力度,迫使安敦费张开了嘴,一颗小白丸就随着唾液而融化。
席海恩给安敦费吃的小药丸有一个好听却泛着冷寒的名字——‘极致梦靥’,它的药性很特别,带着麻醉散和催情剂的双重身份,当身体或感官上受到强烈的神经冲击,就会产生一种幻觉——置身在YY中的真实享受。
“安爷,我们的游戏就要开始了哦。”语毕,原本笑得媚人的眼眸蓦然一凛,美眸的森森然迸出的目光好比两道千年玄冰所凝聚而成的尖锐冰柱,嘴角的笑意褪尽染上一丝残忍,那是席海恩在杀人时特有的表情。
一瞬的眸潭暗沉,手指一拉,“咻——”的一声小小枪声响起……
半个小时后。
原本完好的肥硕身体被席海恩残酷地用枪、刀子、鞭子整得不似人形,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再也没有一处完整的布料,青青紫紫的勒痕,猩红的血还在那一个个小洞洞中流出,久久不息,就等着它枯竭的一刻。
最后的三枪,席海恩站在床边,拿着手枪对准那两只小眼,枪膛一扣,又是两把轻微的‘咻——咻——’两声,最后是一枪致命地准确打落在前一刻还强有力跳动的心脏。
“啊——”的一声,就像是女子在滔滔浪潮中一跃到了最顶端时的一种释放,穿过了透明窗,旷散到那黑幕当中,久久地不消逝,一件枪杀案的发生,又告示着明天的不寻常。
最后,席海恩心中一感叹,他丫的蓝修哲果然是行的。
因为在席海恩肆杀的全过程中,安敦费可是极为享受的发出不同喊叫声,就像是午夜男女交合的欢畅乐音,所以绝对不会有人怀疑,这房间里头有什么古怪。
手枪在手中旋了几圈,席海恩熟稔地将其放回身上。
小脸不再是妩媚动人,那诱惑的笑靥也消失得没了踪影,冷板的面孔,目光漠然,如果说刚才那只小妖精似火,那现在这冷漠美人好比似冰,浑然的一片冷色。
短短地五分钟时间,清除了作案痕迹,就在她准备跨出窗口的时候,才想起了沙发后的男人,几分狡诈染上的明眸,樱花唇瓣拉扯出一丝促狭浅笑,不好怀意地端详着那俊脸。
啧啧!
的确有当牛郎的资本,那就成全你一次好了。
看着肆风尊睡在那浑身都是血的安敦费旁边,上衣松松垮垮就像是刚经过一场猛战,席海恩赏心悦目地看着床上那让人误以为是小攻小受刚SM过场面,眸光一黯沉,嘴角抹过无情的笑纹,是你自己要缠上来的,她,没有错。
一抹轻盈的倩影往窗外一跳,墨发飘扬,灵活敏捷的身子很快就融进了黑绸缎的夜里,没了踪影。
*
灰蒙蒙的天上带着淡淡的浅蓝,几颗残星还镶接其中,万籁俱寂,几处响起了雀跃的鸟叫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淡淡地晕染出一层绚丽的红霞,泛出点点金光,太阳就要升起了。
原本这份沉谧的美好,却被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给打破,警车一辆接着一辆驶过宁静的大街,经过民宅区后,驶入繁华的市中心,一路上的警笛鸣叫不休,扰人清梦,那派场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美系的电音警笛更是让人心惶惶,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安宁居变得这么不太平了。
一位穿着碎花睡裙的女孩,长长的墨发蓬松却柔顺地披在肩上,顺贴的齐刘海下有一双纯澈、紫得发亮的水瞳,小巧笔挺的鼻子,粉嫩有光泽的小嘴,一脸睡态还未褪尽。
低头看着楼下匆匆而过的警车,红色的警灯印入紫眸,折射出诡异的光泽,再抬头看着已经被披上一层金光的墨蓝云霞,墨瞳熠熠,缀满了期待,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
不知道今日的SAR酒店,会有多热闹呢?
席海恩走回了那以杏色为主调的房间,继续她的睡眠,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一个纯美的女孩,就是昨晚那场凶杀案的肇事者,那冷酷却妖娆诱惑的女子。
警车一路往前,终于在SAR酒店门前停下,几辆黑色警车的车门‘刷——’的一声,同时打开,一车的警察齐刷刷地有序走出,各司其职,酒店周围还设立了路障。
在刑侦大队的带领下,居然破例地让一群记者跟在后面……
“嚓嚓嚓——”专业相机的闪光灯围绕在那张渲染着暗红血迹的大床上闪烁不停,安敦费的尸体虽说早已清理移走,但还是有不少的幸运记者拍到了肆风尊和那已归西的安敦费睡在一起的画面。
满室通亮却刺目的很,当肆风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人,而是那一闪又一闪的白光,那刺眼的白不由让他眉头紧皱,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未让肆风尊理清好思绪,一双手铐就出现眼前,“肆风尊先生,现在怀疑你与这件凶杀案有关,请您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冷清的声音,那位刑警并没有因为刚得知他的身份而露出一丝害怕。
肆风尊听着他的话,原来已烦躁的俊脸一脸的阴沉,蓝眸中布满了冰霜,锐利的目光一扫周围的坏境,一床未干的血迹,空气中还飘荡着那阵熟悉的血腥味儿,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女人呢?
想起那带着金色面具的妖艳木头,邪肆蓝眸中荡漾着熠熠的兴致光芒,就如是一匹狂野嗜杀的豹子盯着自己垂涎的食物。
第一次见面是木头,第二次见面是妖精,多变大胆的女人,他肆风尊这回总算是见识到了,如此有趣的野猫,可别让他捉到才好……
当肆风尊走出来的时候,一身笔直的西装,俊逸的脸上布满森沉,他的手下彦森赶到,看着周围的人微微蹙眉,一脸冷肃,“肆……”总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肆风尊的眼神给止住了口。
轻轻一摇头,眼神暗沉,示意他不要说话。
肆风尊的嘴角冷笑着上翘,蓝色的冰瞳阴暗地泛过一抹光,直视着刑警头头,“我希望你们最好是能够在我身上查出点什么。”,留有悬念般的话语,平淡地语气就如谈论着天气一般,但字里行间隐藏着无形的力量,就连刑警头头听后也倍感压力。
语毕,双手递上,却没有人敢上前铐住他,最后刑警头头尴尬轻咳,“走!收队。”肆风尊就这样随着一群刑警向电梯方向走去。
临走前凌厉的眼神扫射过身边的记者,目光阴冷。
他们,最好别乱写什么,不然后果岂不要怪他。
看着肆风尊已经走远,大家才敢说话,在散开的人群中,其一个记者甲手臂轻轻碰了一下另一名同事乙,小小声地说着:“诶,他就是肆氏集团的总裁吗?怎么会……”
脸上布满了震惊,她想起了他们一群走入房间,在警察还没有把尸体搬走前那惊人的场面。
“怎么现在的帅哥都这么喜欢重口味呀!”记者乙惋惜地说着。
记者甲翻看着自己拍到的猛料,突然犯难了,她不会忘记肆风尊临走前那像是要杀人的眼神,“那我们还要不要把这么写出来啊?”她害怕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记者,惹不起那么大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