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索多为并没有因席海恩的话而生气,反而是爽朗一大笑,“海小姐还真懂说笑。”
席海恩这高傲的姿态,更是愈发吸引着索多为,在索多为看来,她就像一只极具有挑战力的猫,让人忍不住要看她臣服下的温顺面容。
“索先生你也很爱说笑呀!”紫眸流转间闪过一抹神秘光芒,任在场的人都明白席海恩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就是在嘲笑索多为要想赢这一局,简直是异想天开。
“呵!难道海小姐觉得自己还有赢的机会吗?”索多为的目光往席海恩的牌中回到自己的牌上,两方相比,大局已定。
“索多为先生,别忘了这场是赌局,不到最后,都不知道谁会是真正的赢家。”席海恩胜券在握,虽然现在摊开的两张牌中,只是黑桃10和Q,但是他似乎忘记自己手中还有两张未有揭露的牌,同样都是黑桃,极有可能是同花顺呢!
“呵呵。”索多为的笑意收敛起来,看着还如此淡定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浮躁之意,这女人太自傲了,让他迫不及待想看到输的一刻,眉宇间浮现一丝微恼之意,催促着发牌小姐,“继续。”
这么迫抑的气氛中,发牌小姐额前已是一片的冷汗,重重吸了一口气,不敢懈怠地继续给两人发下最后的一张牌。
场上的人都不经意地把目光投放在两个人身上,准确来说,是注视着他们手中的纸牌。
这局到底谁会是最终的赢家,谁又得臣服于谁的手下,谁赢了对方的三天自由身?
要不是逼迫于场内的气氛,大家都恨不得大呼大唤着他们揭示手中的纸牌。
这气氛也晕染到了劳斯莱斯内,肆风尊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心底却是比席海恩还要紧张,他不知道席海恩手中的牌是什么,按照索多为所说的一样,现在这局面看来,席海恩这方并不乐观。
看着自己手中的红心K,索多为庆幸着自己的牌已经算很不错了,再看看席海恩刚刚翻开的牌,这回居然是黑桃J,虽然不知道她手中的牌是什么,但他才不相信她就这么幸运。
琥珀色的眸子溢满了光彩,竟连声音也能听出他内心的欣悦,“海小姐,很高兴今晚你能接受邀请,也很高兴你将会履行赌约,祝我们接下来的三天旅途愉快,”索多为一边说一边把他的两张底牌也揭开,“四条二外带红心K,海小姐,到你了。”
席海恩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那掠夺的光芒,就像是迫不及待看着餐盘上的食物吞入自己腹中。
呵呵!可这回,要令他失望了,幸运之神,今晚始终站在她的身边。
把玩着手中的两张底牌,席海恩似乎在留带着悬念,没有及时揭晓,而是慵懒地往椅背一靠,一手环胸一手支在下巴,调侃一笑,柔媚的嗓音不急不慢地问道:“索先生,你说,要是我赢了你这一局,接下来的三天,你会受到什么样待遇?”
索多为眸瞳泛过讶异,现在到了这种局面,她还有这悠闲的心情和他谈笑?
除非是手中胜券握手,不然就是她今晚来的目标就是为了臣服在自己手下,但是,看她那一脸的笃定,或许……
索多为想不同,心里更是凌乱不已,不耐烦地用力往桌上一拍,喝道:“海小姐,废话少说,揭底牌吧!”
看着她着嚣张的脸色索多为就气,这女人,到底从哪里得来的镇定。
“索先生,这一组合,是不是叫同花顺呢?”只见席海恩一边开口,一边把纸牌一翻,只见她手中拿着的底牌,居然是两张黑桃的A和K。
这么一来,席海恩的牌就真的是一组同花顺。
站在席海恩旁边的聂寒轻轻松了一口气,“女人,好样的!”耳边已经传来了肆风尊按捺不住欣喜的声音。
她一直以来都相信自己的运气。
“索先生,怎么不说话了?”席海恩轻轻一笑,纤长的手指更是有节奏地敲响着桌面,等候着索多为兑现赌约。
索多为脸色铁青,那微微颤抖着的肩膀,似乎泄露了他心底的气愤,咬牙切齿地说道:“是的,海小姐,你赢了。”
妈的!这让人太气愤了,这个死女人居然这么好彩,同花顺都这么容易被她撞着,不过这里是最正规的赌场,任她想出千都没可能的。
“你可以下去了。”一旁的洗牌小姐偷偷松了口气,索多为这么说,自己就是没有任何危险了吧!
毕竟是自己发牌的,居然让这个第一次来玩的小姐赢了他。
洗牌小姐弯腰点点头,便急急地退出了包厢。
索多为在这全场就剩下了自己的人和她身旁的保镖,没有了原来的得瑟气焰,却一如原本的浅笑挂在唇边,“海小姐,开个价吧?”
要是真的要索多为跟在一个女人旁边,像阿猫阿狗一样服侍三天,那他白门少爷恐怕以后不用在道上立足了,不,是一回到白门,就被自己的掌门老爹扫除家门,这么可怕的后果,索多为还不想它出现。
“哦?”席海恩像是很惊讶,眨了眨眼睛,疑惑地蹙了一下柳眉,一点都不害怕地问道:“索先生?什么开价呢?这场赌局,我们应该没有说过任何附带的赌注吧!”
哼!现在想用钱来塞住我的嘴巴,他索多为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自己玩得这么大,还志在他那些臭钱?
“海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也是一个聪明人,有些话,应该不需要索某说得那么清楚,而且有些游戏,玩是可以玩,但要适可而止,不然,有时候,看上去很简单的游戏,不是任谁都玩得起的?”
半夹带威胁的话,索多为已经是点明席海恩,不要给脸不要脸。
“呵!”一笑似若讽刺,她席海恩最讨厌就是别人的威胁。
紫眸璀璨,却暗藏杀气,丹寇红指游移在桌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晕染开的是席海恩的火气,唇角荡漾开来的笑靥,甚是冷凝,毫不畏惧地看向索多为,一语刹人,“索先生,我不懂这么多大道理,我只明白一句话,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