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交不交出戒指?”席海恩停下了手中的刀子,刀子已经原本从大腿的上侧游移到膝盖前,那白惨惨的骨头,有些都已经显露出来,但这一切并不放入席海恩的眼中,在她看来,这不错是一件小case。
别忘了那时候她跟那啥的MS,要折腾人,她大有方法。
索多为粗气急喘,琥珀色的的眼睛像涔满了毒汁,死死地盯着席海恩,恶狠狠地说道:“你……你这个毒舌妇,你看着,我老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席海恩用力把刀子抽出,那还暖暖的血流‘哧——’地像小型喷泉一样从中喷了出来,溅到了四周,更是溅到了席海恩和索多为的脸上。
红色暖热的血流,溅到了那白皙的娇颜上,为这原本就露着邪气的娇颜增添几分的嗜血色彩,席海恩不以为然,很欠扁地说道:“哟呵!你不是很有种的吗?怎么?还要靠你老爸哟?有种就用自己的力量来整我呀!恩?”
席海恩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脸蛋,再次好心情地朝着他完好无损的左腿整去,不知在何处快速拿出一把黑噌噌的手枪,‘chi——’的一声,扣上消声器的小手枪把打出一颗子弹,打入了索多为的左腿上。
席海恩再用沾着满满鲜血的刀子剥开那藏有子弹的伤口,却没把子弹挑出来,一边从中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伤口,一边疑惑道:“啧啧!原来我打得这么深涅?怎么办啊!貌似刀子都挑不出来喽!”
“死……死女人,有种你就弄死我!你这样子折磨我,我可没什么感觉……”索多为痛苦的脸色转青,在这样子下去,恐怕的两腿就得废了。
听到这里的席海恩熠熠生光的黑瞳露出别样的狠戾,重复了一次他刚才的那句话,“真的这样折腾不了你吗?”随后完美地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弧度。
“哼!你觉得呢?”索多为觉得现在的自己还很有骨气似的,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激发着席海恩的魔鬼因子。
“恩?幸好你把我给提醒了,那,不如我们玩得更好玩的好了,你说……一个男人最没有尊严地或者,是缺了那一个部分呢?亦或者说是,少了哪里,就不像是男人呢?”席海恩一边说着,一边把刀子往他的腹下处移去,碰到了一个特殊部位,就停了下来。
索多为的下腹处,隔着长裤都能感受到刀子的凉气,又惊又怕地对上席海恩妖冶的容貌,“你……你想干嘛?别……别乱来。”
红唇轻扬完美弧度,黑瞳流转间的邪气四溢,“别乱来么?也行,银戒,只要你交出银戒,我就立刻饶了你。”
“怎么样?”席海恩用刀子拍了拍索多为的命根子。
“我,我不知道怎样解下来。”索多为心里挣扎得很,一方面是强大的权利,一方面是自己男人的尊严。
席海恩听到他这一句,弯起的弧度更盛,把刀子随意扔在地上,起身走回沙发,声音陡然一冷,“剁了他的手指。”
她已经没有耐性在跟他慢慢来斟酌,既然他说脱不下来,那直接剁了不就更有效率。况且她没恶心到正在把他的二弟切下来。
“你……不,啊——”索多为惨叫连连,最后承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晕厥过去。
看着彪汉手中浸满血渍的银戒,“清理一下吧!”
“是。”
……
翌日,因为昨晚已经把银戒拿到手,今天的他们,就飞往美加蒂国。
今天的天气多云,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明媚的阳光,凉气习习,不过正映衬着这里的景象,一块空荡的草地上,正准备着白门前教父,也就是索多为爷爷的祭奠。
站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一个中年男人,岁月的风桑在他脸上刻画了一道道印迹,但依旧不损他那眼睛中的锐利光芒,只见他眉头轻轻皱起,看着这场地的入口处,像是等待着什么。
一个黑衣保镖从旁边走近索达,“掌门。”这一个是索达专门派遣去找索多为回来的人,今天可是索多为爷爷的忌日,但是索多为迟迟没有出现,索达都快急疯了。
“怎样了?”索达眉头轻轻松了一下,抬眼看向黑衣保镖。
“达拉说昨晚索少爷在拉斯维加斯Desire大酒店和一个女人打赌,谁知……”黑衣保镖说到这里,犹豫着不敢说下去。
索达已经从其中的信息感触到了不好的预感,眉眼一挑,沉厚的嗓音喝道:“继续说下去。”他究竟要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平常就嗜好如命,有空没空都去拉斯维加斯混,今天可是他爷爷的忌日,他都没有赶来,实在是像什么样子,叫他怎样跟白门的人交代。
“呃……索少爷跟那个女人赌,不是赌钱,而是赌了三天的自由,然后到最后……”黑衣保镖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口,这是一件多没面子的事情。
“后来输了?”索达眸子一眯,迸射出阴冷的眸光,额前的青筋隐隐一抽,这个臭小子,居然好赌不赌,赌这些有损白门面子的事情。
“是的。”黑衣保镖就算是不抬头,都已经感受到索达的怒气。
“混账,这个臭小子。”索达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气息,再次启口,“那他现在人呢?”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他找回来,先应付完这场祭奠再说。
“呃……连达拉后来跟踪他们一行车,在最后也跟丢了。”黑衣保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如实禀告。
索达的双手紧握,这其中,恐怖没有表面看起来的简单,一个女人居然敢和白门少爷豪赌三天,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台,索达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究竟会是谁这么大胆?
“掌门,那现在怎么办?”祭奠就快开始了,可是索少爷还没有到,要是一会还不到,在祭奠上人影儿都没有出现,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他可是白门的下一届接班人啊!
“再等等吧!吩咐下去,祭奠推迟一小时在举行。”索达此刻又无奈又恼火,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另一边,一行黑色的豪车正赶往白门的总部,具体的是,白门的祭奠地点。
在劳斯莱斯内的席海恩,正懒懒地躺在肆风尊的怀里,“疯子,接下来你要怎么办?”现在他们去那白门的祭奠,又是要干什么?
“送上大礼。”肆风尊宠溺地勾勾席海恩那挺翘的鼻梁,蓝瞳闪过一道高深难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