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近的脑子有点空,大概是因为觉得蛮不可思议的吧,毕竟都写了这么多的文了。
写文是源于看多了魔幻的小说,有些腻了,然后又是周末无聊到了极致,都不知道干什么了,突发奇想地思绪就飘远了,想着干脆自己也写篇出来试试吧,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先就写出了个六千字出来,呀,当时很惊讶,明明想的内容并不多结果却写的越来越多了。
嗯,好吧,我试过写短篇的而且还是纯古代的那种文,那时的我被古典的句子毒害的颇为严重,结果写出的文辞藻特为华美,每句文笔我都极为刁钻刻意而为,最后却发现写完了成功了也失败了,虽然评价还好,但也自觉得显现出了很彻底的故事无聊性,他人看后戏讽为古典型散文小说,是古风又非古言的调子。当时茫然了许久,又清醒了无所谓了,写了就晾在那里了,也就放空间里。
我真的承认我很懒,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那古代的文本不想写短篇的,摆明是长篇的结果就草草结束了事了。反正最爱的就是极好的构思,写个开篇和结局,中间脑中绘制画面完事,就因这样经常被骂呢。呵呵,依旧浅笑嫣然……
所以,就想着发网上了就总不至于偷懒了吧,结果我本就才写了两千字上传后说什么没满三千不审稿,然后就郁闷着接着写呗……结果写完后发现,六千字了……这设定的问题,哎,纠结了下想算了,太麻烦了,什么魔法斗气,我还是虚构一个算了……没看过魔幻的文的人应该也能懂……结果就有朋友说我天生就写玄幻的料,因为说设定看不懂,让我能不能写白话的,汗……这不是白话的还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觉得是文言文?
呵,三年光阴,没想到笔风就变了呢,也是觉得太浮华不好吧,诸如此类的……
嗯,那我来晒晒那短篇的来凑凑字数什么的吧……
落花未矣
一、想你,你却比银河更远
窗外只是雨烟缭绕,冷清阁院,窗亦半掩,只是院中人唉声叹叹,凭栏眺望,些许的雨珠顺着衣襟滑落下,他甚至不觉一丝的寒冷,心已如死灰一般,心凉罢了。他已不知惆怅二字更与何人说,因为那人已经离去,心也随她去,为何不带走她,徒留他独享尽人间的凄清,佳期如梦,一晃之间,便已成为了回忆……
一抹绿影映入了他的眼中,他似若无见,眼神又落回那遍地的橙黄叶子上,看三两凄凉,三两寂寞。他殊不知那人已为他的侧影所止步,他的落寞是她心头的痛。她拾起一片黄叶,只是希望他能够发现自己,她看到他游离的神情时,黯然叹气,重新放回,继续前行。
她手欲敲门但又落下,屡次屡次,手刚要触碰到时,又复落下,不经意中,门竟然打开了,诧异间,看见紫色的身影伫立在门旁,是他?!
“进来吧!”他的语气甚是冷漠。
“恩。”她先是一愣后轻踏入房中,淡雅的陈设,全然不像富家公子的家。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沈絮悠。”这使她解下蓑衣的手抖了一下,脸色一下就黯淡下去。
“难道我就不能来了吗?表哥。”她质问道,他竟然会叫她的全名,而她一般仅叫亘若,只是因为现在生分了罢了。
“你有什么事,说完就回去了罢。”周围弥漫出一种气势,距众人于千里之外的,让人无法接近的,她当然也与他咫尺天涯。
“我,父亲想让我进宫为妃,所以特来向你辞行的。”她面露难色。
“那是件好事,应该开心才对啊!”他的脸色依然平静。
“你真的是这么希望的?”她应该早就知道的,除了漓雪之外,他不会为任何人动容。
他静静没有再说话,淡淡看不出表情,然后她苦笑,冲入了雨帘。风插着她的耳畔,如果这是你的答案,那么,我知道了……
为何最后也不愿骗她一下,看来天对她真的是如此的残忍,然后释然一笑,我从来都只是失去,何来得到?不过就只是一枚棋子,任由他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二、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机会来后悔
“欧阳亘若,你出来。”一阵叫嚣响彻在别苑中,本仍在沉思的人突然被惊醒,然后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有不速之客吗?他的眉微蹙。
然后他的衣领就被提起,他整理好衣襟后,不解的看着正在发怒的人——他的伯父——沈荣欣,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沈絮悠的父亲。
“伯父,何必如此生气。”他似有不解。
“你昨日对絮悠说了什么?”沈荣欣一听到他说的话后更甚气愤,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没什么,只是祝福的话罢了。”他略有些惊讶的看着此刻心情坏到了极点的伯父。
“那,絮悠怎会……怎会……”顷刻间,沈荣欣立刻老泪纵横了。
“到底怎么了?”他对此抱有怀疑。
“你是真不知道?”他仍有怀疑。“絮悠投湖自尽了!”
“什么?不可能的。”他听到后仍是震惊了一下,毕竟昨天才看到她,可今天却……
“你应该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所以当她听说要成为妃子后立刻就来找你,结果……哎!你真是太让她失望了。”沈荣欣叹息着并摇摇头。
“……”他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心没由得有一丝震动,他暗自平静下自己的心情,脸色又恢复平静。
“你……现在可不可以去看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对不起,自漓雪逝世后,我就对天发誓绝不踏出这个楚轩斋一步,如果我出去,那我岂不是成为不守信之人了吗?”
“哎!你就是太固执了,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你看在絮悠每天照顾你的份上去见她最后一面吧,阿!”然后沈荣欣无奈的走了出去。
三、也许回忆,真的是一种味道。无法逝去,更无法追寻
他凭栏直立,看风景依旧如故,他已经不知寂寞为何物,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寂寞的存在,就算已无人倾诉,仍然在家守候,寻找那人所存在的影子,可纵是思恋成锁,情殇深深,也不愿放手。
如今天人永隔,剩下的仅是一个窗儿半个人影的流离,直至死亡,去她所存在的世界,可又不知,黄泉路上,是否,她还是她?他还是他?又是否,会有曼珠沙华开遍脚下,火红如画,为他指引路的方向?
依稀记得,那时的漓雪站在杨柳树下,向他挥手,微笑的不沾染尘埃的模样。他本希望愁思无痕,可不知为何却又忆起最后一次见到沈絮悠的样子,这情景如梦魇一般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为何?会想起她。他们本无交集,却为何如此?仅是因为她是他的表妹吗?血缘亲情在作祟?为何脑中全是她?在凛冽的风中依然开心地笑着的她,轻品茗后迷失于清香中的她,在雨中凝望略显哀怨的她……
不懂?曾经恋恋不忘的漓雪似乎已经消了她的痕迹,如落叶一般,飘下后,便不会再新生涟漪了,飘过无痕,此刻,思恋从胸中溢扬喷薄而出,如止不住的洪水泛滥。
“不……”他挣扎着站起,无意中却将一茶杯推落,只听见一声脆响,茶杯被摔成了碎片,一旦碎了就无法修补,这是沈絮悠送给他的,他先是一愣,然后蹲下开始捡起那一块块的碎片,眼前却又好似愈见的模糊,耳边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既然碎了,又何必去捡。”这是她的声音,越发的飘渺了,他本想用手去抓,可手心一阵刺痛,不知何时竟被茶杯的碎片给划破了。
“看吧!被划破了,都流血了。”那声音似又响起在耳边,好似又在逐渐消逝中。
“沈絮悠,絮悠,絮悠……”他一阵惊呼,可那人早已离去,是在天涯,亦或在海角,只是再也无法追寻……只要错过了,就永远无法找回,他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可是已经晚了,那人已经不在了……
四、留恋处,只有无尽悔
天空依然那么的蓝,可他却认为此刻是阴霾沉沉,他已在椅上呆坐了一晚,彻夜不眠,思恋如一把枷锁,劳铐住了他,无法移动,他甚至不觉时间过去,已逝,仅是看着那破碎的茶杯,如呆住了一般,头脑一片空白,他已经不想再想了,过去的种种……只剩下对她的悔恨。
本是对沈絮悠的恨,现在他想来却是如此的苍白,试想漓雪的死,其实这也并不是她的错,只是他一味的将恨强加给她,为何之前还欺骗自己是她的错。如果对漓雪是爱,那对絮悠那又是什么?他自己看不透,为何回忆却只有她存在的痕迹。
挣扎着起身,他不知为何却有一种要走出去的冲动,很想再见絮悠一面,环视四周,仍将茶杯的碎片拾起后,走出门外,随手一扔,碎片划过后落下。也许,没有了这茶杯的碎片,他就不会那么的痛苦了,可愁仍在……
走出去,好似体力又不支的要倒下,这时一双手扶住了他,定睛一看,竟是一位与他一般的翩翩公子,只是此刻的他憔悴罢了,可却又是不曾见过的面孔。
“你是……”他说话都有一些的吃力,毕竟为情所殇。旁边的一青衣男子似有些微怒,“不得无礼。”
“在下司马轶秋,请问你是欧阳亘若吗?”自称司马轶秋的人止住那青衣男子,并礼貌性的问道。
“对,是在下。你找我有何事吗?”他还是愣了一下,警惕的打量着对方,不知是敌是友。
“既然这样的话,可否请你跟我们去一个地方吗?”
“什么地方?”
“去了自会知道。”
五、忆明,原来错,晓之思
微风轻吹湖面,好似想泛起层层涟漪,可仍无一丝波澜,一片黄叶,落寞的打旋后,落入湖中,此外,静澜湖依旧平静,甚有些不自然。
风也吹着来人的衣角,发丝在风中飘动,他的表情有凄凉之意,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流水。
“静澜湖,你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神飘渺,仅落在了湖心一处。
“絮悠,你……”司马轶秋刚想说话,可仍被打断了。
“可以请你不要提起她,好吗?”纵在平时,他是不会这么的无礼貌的打断别人的话的,可是,现在,他一听到絮悠这个名字却又失常般的,竟忘记了君子之风。
“你在逃避吗?欧阳亘若。”司马轶秋如知道一般,狠狠地挫到了他的痛处,他不知为何却有一些痛感,愧疚?他苦笑。
“絮悠,我是不会原谅她的。”他似想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对,漓雪,痴情如她般的女子又有几何呢?自己是爱她的。
“你也应该知道漓雪的逝去,并不是絮悠的错。”司马轶秋竟又说到他的痛处,漓雪,永远都是他心中的痛,他也的确指责过自己,可是,也无法改变事实。
“司马轶秋,你不要总以一个局内人自居,我想,你还是应该正视一下,你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即使他的指甲已深深嵌入肉里,他仍然面色冷峻。
“欧阳亘若,也许,我,的确只是一个局外人,但,你难道没听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司马轶秋似乎真想要揭下他的伤疤,将其正视,实是一阵沉默。司马轶秋认为他在拯救一个悲灵,却不知欧阳亘若现在只不过是行尸走肉,仅是在人世间徘徊不定,稍不慎,便会摔下无底深渊。
“……”可怕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游走,欲说无言,或是无言相对,或是无需再持续下去。兴许他会获救,只是,沉迷,生活在悲哀人世中,无法脱身——如此活,无人想愿,但,生活却又——孤独,失望,悲哀……一切的苦如巨雷般轰然落下,他在挣扎,可还剩下的,无非只有绝望二字,如此,方知心字已成灰……
他转身拂袖离去,仿若仙人,不,他本不是尘世人,只是沉沦,陷得很深……他毅然,他决绝,踏上一条不归路,只是落花绚烂,缤纷如春……
司马轶秋已然愣在原地,想出手拉住那人的衣袖,可为时已晚,徒留冰冷……
六、怀想,落花依旧
冷清的宅院,藤椅更添无限愁绪,淡淡的清香在楚轩斋中四处扩散开去,茶香依旧,只是品茶人孤矣,也许正是因为愁让他显得落寞与美丽,片片飞花落下美如霞。
“是否开到茶靡?”司马轶秋把玩起手中的茶杯,然后轻抿一口,苦涩在口中蔓延,可他似不觉,又在淡香中沉迷过去。
“絮悠,你说,我是否是做错了吗?”不久,他似在自问又似在问手中的茶杯。
“你说呢?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飞花落木中,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片片落花后,走近,直接在他的旁边坐下。
“你倒是不客气,絮悠,不,应该说是沈薇小姐。”他的眼神突地变得犀利起来。
“你怎么分辨出来的,我们可是长得一模一样。”她顺势就要向他身上靠,可他一下子站起身,她就倒在了一边。
“絮悠,她现在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你也不过是她的倒影,海市蜃楼罢了,我又不是欧阳亘若,怎会连她也认不出来了。”他不屑的看着这个和絮悠长得一样的脸,却又不是她的人。
“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她轻拍沾上灰尘的衣裙。
“你刚进来我就发现了,不过为何你还会帮絮悠呢?”他甚有不解,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她很恨。
“我从未帮过她,只是你这么认为罢了。”一抹冷笑在她的嘴角韵开,然后拿起旁边的一个茶杯,斟满茶后,慢慢品味。
“不苦吗?”他浅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你不也喝了?我们是同一类人,心该是比这茶还更苦吧。”她轻轻吹散水上的一片叶子,深抿一口,苦意在口中迅速扩散开。
“一类人?”他笑了,眼神一下变得犀利了,“你知道的太多了,不是吗?”
“兴许是……”什么?她的笑容在一瞬间呆住,然后倒下。
“我说过,你知道的太多了,况且你打扰到我了。”他的笑容里更有一份决绝。絮悠,你可会怪我?然后他拂袖离去,远离……
院中仅有飞花飞落,葬下了那一世的离愁别绪,湮没,末落……
此短篇似完非完,如果评论说还可以的话那就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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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会继续加油的!
先发额外的一章,貌似跟文没啥关系……
我还是会继续加油更的,有网什么都好了……
依旧辛苦写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