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她口气这么恶劣,她现在对男人都有一种敌对的心理,当然她爹除外。尤其是这种笑得像朵花似的男人,看似温和,背地里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她以前的男人就是这种类型,现在她对这类型的特反感,谁让他刚好是个当炮灰的。
“……”众人无语
姜缕的抢白,顿时让窒内气氛有些尴尬。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搭腔,看着姜缕的眼神有点怪异!每人的心里闪过疑惑,但并未表现在脸上。
六皇子碰了一鼻子灰,灰灰脸摸摸鼻子不再言语。心里纳闷,缕儿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心里也暗叹她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也难怪啊!
众皇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甚是无奈。大家伙一番好心,可人家不领情。要不是看在皇姐的面上,他们还不来呢。这下好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缕儿,你终于醒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这段日子在家里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还好老天开眼,不然,我……”
一名衣着华丽的少女闯了进来,直奔姜缕面前。双手紧紧地揪着姜缕的手,话未说完就呜呜咽咽的低泣。好像姜缕要是醒不来的话,她也活不下去的意思。
姜缕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任由这突然闯进来的少女在她面前哭泣。本想着这少女随便意思意思几下就完了,没有想到这少女没完没了。
“你别哭了行不行,哭得我头更晕。你知不知道病人需要的是静养,静~养~,懂不懂?”姜缕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特意强调静养两个字。
少女根本也没想到姜缕会这么说,抬起头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姜缕,双眸里尽是无穷的委屈跟疑惑?姜缕怎么会这样说她呢?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绝色少女,姜缕并没有太多的惊呀!以前在时装界时,帅哥美女她见多了。看这少女的年龄大概十五六吧!好像跟幽灵也挺熟的,只是她跟她不熟,哼,不好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我刚刚才醒来,身体也没复原,你看,你哭得我的头好痛。妈,我想睡会。”姜缕双眸敛垂,双手不断的揉着太阳穴,身体摇摇晃晃,偶尔眉心紧蹙,好像真的很痛苦很痛苦,痛苦得随时都会倒下的。
现在她的身体非常虚弱,再加上她的心情不好。这一拔一拔来的人,明着是来看她的,可他们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其他人就不说了,就现在这个扑在她身上的少女,嘴里说的都是问候关心她的话,刚才她的眼底全是幸灾乐祸,少女掩藏得再好,姜缕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恨。
她刚来,人生地不熟的,鬼知道这少女跟前主有什么恨?她现在可没有精力来应付她,也不管这女人跟前主有什么样的恨,只要这女人以后跟她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关的生活,以前的事她可能当作没发生,要是再敢在她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到时候可别怪她姜缕六亲不认。
公主生怕姜缕再有什么闪失,立即向前扶着姜缕躺下。坐在床沿上,看着好不容易醒来的女儿心痛万分。像小时候一亲,每次她要睡觉的时候轻轻地打拍着被褥,眼角闪着晶莹的泪珠。
姜缕脸色苍白苍白,苍白得不像是人,反倒更像是鬼。整个脸都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眼眶都深深地陷下去了,眼敛边上全是黑眼圈。瘦成这副模样,能不让人心痛吗?
房内的人看到这感人肺俯的情景,内心虽然同情姜缕的遭遇,也理解皇姐的心情,却帮不到两人,只能转身离开,让她们母女单独在一起。
这身体也实在太虚弱了,虚弱到姜缕连想死的心都没有。刚才的痛苦是姜缕装的,这么多人看着她,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同情可怜的表情。
她姜缕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人同情的?本想装装,等这些人走了再说。谁知一躺下来,真的就睡觉了,这一觉睡到第三天响午。
“郡主,您醒了?”
姜缕刚张开眼,两边的待女面露喜色,即刻向前慢慢地扶着姜缕靠在床背上。
小姐这一睡睡了两天两夜,可把公主跟驸马吓坏了,以为郡主又醒不过来了,把京城的名医都请了过来给郡主看看。每个大夫的说法都是一样,那就是郡主没事。公主不相信,还把宫里的御医也请来了,可御医们看了半天瞧了半天也说没事。
人没事,可为啥就不醒呢?
姜缕可不知她这一睡,搞得整个驸马俯人心惶惶。下人奴婢们整天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成了别人的冤大头。
“几…点了?”
窗外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阳光照在铜镜上反射在姜缕的脸上。姜缕一时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撇开头磕着眼伸手遮脸阻挡着强烈的光线。隔了许久,还是不能适应。
“把那…那镜…子移开点~”不知有多久没沾过米水,姜缕的说话有气无力费了老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浑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干了似的,软绵绵地像被人下了蒙汗药,连只手遮脸的力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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