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琛很郁闷,昨日被面前之人捏脸,今日就被打了脑袋,堂堂国主,这是万万不能的!
怒不可遏!
纳兰雪澈见了,倒没有惧怕,讲起道理来,“你说你假扮君王,这就不对了,看来今日又是那蠢皇子开的无聊玩笑,本国师就不奉陪了,走了!”
方才见侍卫的反应,以及面前之人一本正经,加上如今他穿着那帝王都该穿的衣服,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该猜到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纳兰雪澈刚走没几步,楚穆青便迎面走来,“国师你这是去哪里啊?”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上这个时机,要说你不是故意的?哼!才不信呢!
楚穆青一把拦住纳兰雪澈,纳兰雪澈也只好认栽,那就一装装到底,死也不认账!
“皇兄,怎不多休息些时日,这么急着招国师过来?”楚穆青一边拉着纳兰雪澈,一边十分担忧的看着楚穆琛。
“纳兰国师,这样你可是信了?”
信什么信,死也不能信。
纳兰雪澈大笑,“参见国主,不知国主你让微臣前来,是所为何事?”
真是装的一手好傻,那朕今日好雅兴,就奉陪到底。
楚穆琛轻笑几声,“不知国师你可还记得是何人将你推下河里,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该下手如此之重。”
纳兰雪澈叹息,她也极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害她穿越到这里。
楚穆青在这时打断他们的对话,“皇兄,我猜这事极为可能是邻国派人所为,非本国人为之。”
“何以见得?”
“我猜的。”
纳兰雪澈与楚穆琛皆哑口无言,好一个你猜的。
“朕觉得,你该回府,也该做王爷了!”楚穆琛注目着,良久,缓缓道。
楚穆青立马表现出十分不乐意的样子,“皇兄你登基以来,都未曾提过,如今为何要逼我?”
“你若是继续做皇子,岂不是成了朕的皇子?朕尚未娶后,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你若不想你敬爱的皇兄为难,答应便是,不要磨磨蹭蹭,扭扭捏捏!”楚穆琛淡淡的说着。
楚穆青不知该反驳什么,就点头应道:“既然这样,那就择日册封吧!”说罢,拂袖而去。
大厅只剩下楚穆琛与纳兰雪澈二人,纳兰雪澈深深呼了一口气,嘿嘿傻笑,旁人不知,大概会以为此人这是疯癫了。
“你傻笑也无用,说说,朕要如何处置你?”
“不知国主你所说何事,若是国主救微臣一命,此事微臣是感激不尽,往后也定会为国主尽心尽力,忠肝义胆!”纳兰雪澈咬牙,这是死也不能承认的。
“昨日不知国师可有去厨房?”
“没有!”
纳兰雪澈反应快,就差点将口水喷到楚穆琛的脸上。
楚穆琛猛然想起昨日,不禁后退几步,“那真是怪了,我昨日见了一位与国师一模一样的男子。”
“是吗?大概吧。”
什么都好,赶紧的放过吧,作为帝王不能这么小气。
纳兰雪澈有口无心的答着。
“方才我也遇见他了,他还拿着朕的扇子就走了。”楚穆琛继续说着。
纳兰雪澈身子一抖,该死的,手里还拿着把扇子怎么没反应呢?
“真是怪了!这扇子怎么会在国师手上!”楚穆琛伸手握住纳兰雪澈的手腕,“正是这把扇子!”
纳兰雪澈手一抖,楚穆琛伸手接住扇子,“不知国师这要作何解释?可是国师欺骗我了?”
“看!”纳兰雪澈手指天空,奈何楚穆琛看也不看。
“纳兰国师?”
“好!我认了!”
想想自古帝王都是养尊处优的,体育肯定不好。
纳兰雪澈撒腿就跑,承认了就得跑,躲不过总跑的过。
然而自古哪有帝王亲自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