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澈也不知为何会心情不悦,虽说怎么也是她的错,可她就是生气。
江上寒虽说长相俊秀,温文尔雅,但也会有炸毛的时候。
他看着纳兰雪澈的样子,猛然间拍桌,“纳兰透!你还有个国师的样子吗!”
纳兰雪澈一愣,“我怎么没有个国师的样子了?”
“你这几日都干了什么?我认识的纳兰透不会是这个样子!”
“那你说,我该是什么样子?”
“有抱负!”江上寒脸涨得通红。
“你气些什么?药我顺利找到拿来了,路途中有人偷袭我也顺利躲过了,我还为了躺榻上的人拔光了御花园的草!”纳兰雪澈也是气了,“你说我哪里不对?”
江上寒只觉心口不顺,未在说下去,只是哼了一句,便出了屋子。
“嘿!”纳兰雪澈做了个鬼脸,坐了下来,气呼呼的样子。
你妹……原来草是你拔的!慕容遥嘴角抽搐,不行,他要赔偿。
容九歌刚醒,准确的说是被两人吵醒的,他看见任芊芊,像是冰住了一番,不再有任何动作。
任芊芊看了他一眼,不吭一声走出了屋子。
“你醒了?”纳兰雪澈见容九歌醒了,淡淡道:“好在是醒了,不然你哥非宰了我。”
“哥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国师你多多包涵。”容九歌的语气恭敬,却没了从前能感受到的那番亲切,而是那种冷冷的感觉。
纳兰雪澈从刚才拔草开始,就没缘由的心里不舒畅,她也淡淡的应了几句,让容九歌好好休息,便走了出去。
在门外撞见江上寒,一眼都没有瞧他。
江上寒轻轻叹息,任芊芊道:“江大哥,雪澈她性子本来就这样。”
“可是……”江上寒欲言又止,“罢了,哪日她想起来也好,本来以为只要她好好歇息便是,没料到她像是变了个人。”
“这样活泼开朗的人,难道有什么不好吗?”任芊芊浅笑,脸颊泛起红晕,“总比个闷油瓶强,什么事也不会说。”
“你在说谁?”江上寒不自觉的望了望屋子,任芊芊的立刻道:“总之不是说那人!”
往后的几日,江上寒与纳兰雪澈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低头不见抬头见……
平常都没有这么容易见到面的,纳兰雪澈也是郁闷了。
慕容遥此时在和楚穆琛楚穆青在庭院里下棋,楚穆琛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慕容遥自然是看出来了,“怎了,国主今天心思不在棋盘上,怕是在某人身上吧?”
楚穆琛落下棋子,“朕看是你心不在焉。”
“哎!”慕容遥这才发现他败了,“果然厉害。”
楚穆青在一旁就像是隐形人一般,不出声音,静静的观望着两人。
“贤弟你今日倒是安静。”
楚穆青手一抖,淡淡道:“也什么要说的。”
“也是。”
这盘棋下的倒是顺心,楚穆琛勾起嘴角,他不再是傻子国主,这点,想是某人已经试探的清清楚楚了。
“贤弟还有政务在身,就不多做打扰,告辞。”
楚穆琛抬手,待到楚穆琛走远,才缓缓道:“朕没说错吧?”
慕容遥摇头道;“真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
“总之盯着他便是。”
“是。”慕容遥放下棋子,“若是那样,得暗自行事,这么明摆着跟着他,实在太笨了。”
你妹……难道他之前一直都明摆着来的吗?
楚穆琛愣住,“朕让你寸步不离的盯着,没让你……”
……果然是太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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