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个世上,没有那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开心的,但他不得不将祁凡和周意分开!他们父子的相貌实在是太过相像,稍稍有点心的人,都能看得出端倪,所以孩子必须在他身边,将一切模糊都透明化。
而周意必须离开另立门户,也必须让她和王府有着某些仇恨,所以他捏断了她的手腕,如此一来,周意便于王府划分开了!她将是某一天祁凡最后的屏障......
小奴站在祁凡的旁边认真的研着磨,看着那孩子认真的写字,他现在已经可以稳稳地握住毛笔,不像刚开始的时候,拿着笔手不停地抖,写的字更是惨不忍睹,为此,没少挨训斥,只是这孩子...无论你怎么训斥,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平时就更是冷漠!
但他却出奇的听话,不管你说什么他都照做,让他写字就写字,让他练武就练武,就连吃到不喜欢的食物,也会面无表情的吞下去.....
这孩子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小奴仔细的回忆着:好像是从他母亲被摄政王赶出王府的那一刻起,那天李昭把孩子抱过来。
自己接过他后,他不哭不闹,不管你对他说什么他都不说话,把大家都吓得不轻,本以为依这孩子顽皮的性子,必然会闹腾一阵的,而他却是那样的安静.....
一个五岁孩子,竟瞬间成熟到好像有十五岁那样......
而王爷的反应更是让人猜不透,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孩子,看了很久很久,小奴只记得沙漏反过来又翻了过去,王爷还在看着孩子,自始至终两父子谁也没有说话......
又过了没几天,王爷将这孩子的名帖呈给了皇上,他便被正式成为了皇室的一员,同时也被拉入了一个皇室的斗争之中,祸福相辅相依......
........
周意的得意楼已经开张进两个月了,祁凡也近半年没见过妈妈,但他却从未提过关于周意的任何一个字。但他会想,偷偷地去想,不让人知道......
每天借着醉酒才能入睡的周意同样也是近半年没见过儿子,但她可以给严天非说,也可以对严天非表现出来自己对孩子的思念与渴望,可是,祁凡身边没有像严天非一样的人,所以,周意过的比祁凡好。可是这些周意不知道,不过,摄政王知道.....
他为祁凡寻了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那是从人市上买回来的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家乡遭灾,父母将她卖掉,用来换回弟弟的活命....
算是一个命苦的吧......
那女孩叫小英,名字倒是普通,但人机灵,至少不管到哪里祁凡都让她跟着,不但如此,他还在自己的床边上加了一张小铺给小英.....
对于这些摄政王都一一默许,只要祁凡将自己给他布置的任务都完成,那么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过问,大不了再过几年,就让小英做祁凡的通房丫鬟,要是祁凡愿意,提拔为如夫人也无不可.....
瞧瞧这就是封建男人们的想法,人家祁凡可只是当她是个能说话的人而已.....
文这边的周意也不见得有多省心,整天手不离酒,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只是喝果酒,就打胳膊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开始喝烈酒,更让人无语的是,她还以为严天非不知道,她当人家是瞎子,酒窖里少了那么多酒,以为严天非看不出来!
也就她不知道,每当晚上她回到房间后,严天非也拿着酒,坐在她隔壁的房间沉默的喝着,直到她上床睡着,在梦中又哭又笑的时候,严天非才敢拉开两个房间的暗门,进到她的房间,搂着她一起睡,在她还没醒的时候,悄悄地再离开.....
一只白鸽轻巧的落在严天非的书案上,脚上的竹筒信笺,证明着它的使命。严天非烦躁的看着信鸽片刻,突然一把抓起扔到墙上,信鸽惨叫一声掉落在地上,无力的扑哧了几下翅膀,就再也没有动静!
严天非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目疵欲裂!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起身捡起地上的信鸽,拿掉竹筒,掏出里面的信笺,上面简单的写着:年前必须归家!
严天非盯着这几个字突然苦笑不止:“为什么选中我,为什么....”
‘扣扣’突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周意有些沙哑的声音:“严天非,前面伙计来说前面有事,你过去看看吧,我再睡会去!”
严天非打开门,周意还没走远:“你就不能别在喝酒了吗?短短几个月,嗓子已经毁了,在这样下去,你永远也别想好!”
周意意外的看着严天非:“你怎么了,怎么那么大火气?”
迁怒,明显的迁怒,以前是周意因为摄政王迁怒严天非,今天则是因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严天非首次露出了气急败坏的样子迁怒周意,无奈的是周意似乎并不是很在乎,因为,她问完严天非的那句话后,没等他回答,就直接转身回房睡觉去了!
严天非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重拳大到棉花上,毫无力度。而周意现在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从来不考虑鄙人的感受,每天只顾着自己悲风伤月,却不知道人家是不是也心里不痛快....
严天非越想心里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发泄,而发泄的对象自然是......
鼓足火气的严天非跑到周意门口,正要叫门,却发现火气好像有点泄了,站在那里想了又想,就转身回到房间,打开柜子拿出一壶酒,仰头就灌。等到头有些晕的时候,又把剩下的酒尽数倒在自己的身上,特别是领口处....
嘿嘿,这家伙要干坏事.....
严天非再次跌跌撞撞的到周意的门口,抬脚将门毫不犹豫的踹开,一下子把刚刚睡着的周意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干嘛呢你?”
他迅速的到床前像狼一样的盯着周意,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周意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呢,严天非已经铺天盖地的朝周意呀去......
“啊~~~~严天非,你给我死开.......”
咱刚刚说了,这小子要干坏事,所以,不管周意怎么挣扎,怎么喊叫严天非就是压在她身上不动也不起.....
就这样过了很久,周意让他压得难受,心道:您老要是做什么就快点啊,咱也好有理由反抗什么的,就这样压着算什么事啊?说非礼不算,说不非礼也不是,郁闷......
严天非不是不想那些事,只是等她抱着周意的时候,就什么也舍不得做了,只想着好好的疼着她,可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本以为只要她高兴就好,她喝果酒,依着她!喝烈酒,也依着她!她想瞒着的事,就算是知道也装作不知道!只要她开心就好,可是......
一切都是表面的,只有自己知道,每天夜里她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和歇斯底里的狂笑......
“你故作坚强给谁看,为何不让自己软弱一次?”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泪眼朦胧,双唇殷红,更显得肌肤赛凝脂,看的严天非心猿意马,周意看着严天非越来越近的脸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不愿多想,也不想再彷徨,这一刻他们尽情欢愉,双唇折叠,耳际厮磨,温侬软语.....
哎,世间万事,总有不尽人如意的地方,比如.....
“王爷,您不能进去,一姐没休息好会发脾气的,求您别为难小的了!”
“本王要是为难你,就凭你一店小二敢拦当朝逍遥王的路这条罪,就能吧你弄到顺天府吃牢饭!”
“是是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再稍后片刻,一姐就快醒了!”
.....
院子里嘈杂的声音打断了房间里正准备深入的两人,埋在严天非胸膛里的周意吃吃的笑:“刚刚就告诉你了,说前面有事,让你去看看,你不去,怨谁!”
严天非拉起周意狠狠地亲了口,终是无奈的起身穿衣:“可你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没问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