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超军送三爷回玫瑰园后,再回到香格里拉大酒店。
温婉妮正在咖啡厅等他。
严超军走过亲了亲她的脸。
温婉妮左推右拉的闪开:
“赢了就对人家那么好呀!”
“有你妹妹助威,果然旺好啊。人家想去看都不让去,原来是有原因的呐!”
“去亲亲她吧,旺你。”
严超军听得四处望:
“什么芊足,她们几个自己来的我和彭琨都不知道,琨爷最忌讳比赛时有女的在场。”
“哎呀,那是军少安排的哟,嗯!”
严超军被她这一嗲,又忍不住手往她脸上压:
“嗯你个命!”
“唔嗯,唔嗯,不行…肚子又痛了!啊!”
“不是吧,怎么那么巧?”
“人家本不是今天的,都是给你整的。”
温婉妮说着手指抵向严超军双唇:
“哎哟…”
还没说完呢,已经痛得撑不住了。
严超军故意嘟起嘴巴把手递了过去,温婉妮赶快将他的手心贴向痛处:
“骗你的。”
严超军没想到这么快就赢下了麻将比赛,这晚回家,爽得带温婉妮出来四处兜风。他一会说去玩电玩一会说去看电影,在大街小巷绕来绕去却总是在说麻将,结果那都没去成。
“嗯,哪也别去了,回家吧。”
温婉妮觉得他真象个小孩子,忍不住弹了弹他的耳朵说。
不知不觉行驶到一高坡时,严超军把车停在草坪的路灯下。
这个地方也是严超军和温婉妮的净土,是他们从小到大除了站台以外第二喜欢来的地方。
在月光站台下方,前面沿坡面都是青草,沿草地一直走下去,是一片白沙滩,经过白沙滩,就会到达河边,不远处一片绿洲之间有一个不再使用的码头。这个古码头全是用巨大的黄色光滑透亮的石块砌成,因为日久不再使用,成了河边一个高高的石垒,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地方就被叫作“河台”。
到了黄昏时分,夕阳照到岸边,整个河台就变成了金黄色。河台外是一个港湾,在港湾与河道的交接口,矗立着一个高大的灯塔。
今晚的夜空满天星辉,时不时的有流星划过。
温婉妮侧依着严超军肩膀,两人站在草坪上静静的看着远方,脚下是城市不夜天,头上是蔚蓝星空。
“许愿了吗?”
又有流星飞掠而过,严超军见温婉妮闭上眼睛,就问。
“太快了,来不及。”
温婉妮小小声说,似乎不好意思似的。
“下一颗吧。”
“嗯,你呢?”
温婉妮乖乖地点点头。
“我不许愿。”
正说着一阵晚风吹来,凉习习的。
严超军好象早有准备,忽然迎风将温婉妮的上衣猛地拉开!
女孩子嘛,一般不多穿,里面就只有一件文胸了。
严超军又飞快的把温婉妮文胸也摘了,然后自己剥光精光,把身体张成大字,迎风狂叫:
“赢了赢了我赢了……”
温婉妮被风吹得不行,躲到他后面,从后面环抱着他,跟着尖叫:
赢了赢了赢了啊……
叫着叫着软软玉手蛇似的往下钻。
两人正喊得过瘾,冷不防有一个女孩子也跑到他们身边,脱掉衣服大字张开,笑嘻嘻的哇啊尖叫。
温婉妮看仔细了竟是芊足。
原来她也和一帮同学到这来了,像是准备野营。
“去,小孩子别乱学。”
严超军赶她走,说着躲到温婉妮后面。一来她是女的,二来好歹她还有条丁字裤。
呼!一阵大风吹来,全灌进温婉妮身体。
温婉妮猝不及防,在严超军怀里猛地打个激凌,接着是一阵阵颤抖。
严超军很享受这个效果,他奸笑着将温婉妮紧紧抱着,让她在自己怀里发抖。
原来温婉妮最怕被风吹袭,一旦遇到就会抖得利害。
而且她的一激凌和每一个颤抖都十分清晰十分明显,把她这样一个软绵绵滑溜溜香艳艳又微微波动着的身体抱在怀里,真有说不出的美妙。
“以前在这里不是疼就是亲,现在带人家来整天害人。”
温婉妮很委屈的。
“嗯,长大了嘛成熟了嘛。”
严超军涎着脸解释着。
心里在想自己喜欢她,可能也是因为喜欢她好欺负,蠢蠢的挺可爱。
小芊足被她的同学拉回车里穿衣服。
两人这才遮遮掩掩撤退。
芊足穿好衣服又跑到到他们俩前,瞪着严超军说:
“你赢人!”
严超军知她又在说模糊语系,温婉妮则以为她责怪他们欺负人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