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忽然酸酸的。母亲教她唱过的那首聂耳谱曲的歌,单有一句总粘在心尖上,刺得她心酸:
舞女,是永远地漂流……
她一直很奇怪,谱出《义勇军进行曲》的人,怎么会又谱出如此凄楚的旋律?
舞女——这个称谓,把她这样的“京漂”和那些坐台小姐,乃至于那些“鸡”们,混为一谈了——其间的界限,其实很难划清!
一个男子迎面而来,兴冲冲地跟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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